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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忙完手里的政务便提早过来了。
台上的戏还未唱完,谢昶从外面进来,那一句“如今女娘都爱唐三藏”恰好落入耳中。
江叔见姑娘还在看戏,正欲上前禀告,被谢昶抬手制止,这才噤了声。
“俺这里天生阴地无阳长,你何辜不近好婆娘……舜娶娥皇,不告爷娘……你非比俗辈儿郎,没来由独锁空房……” 谢昶驻足听了一会,眉心已然蹙紧,总觉得这戏文像是在影射什么。
心下斟酌片刻,忽然想起春未园那晚,小丫头睡梦中胡言乱语的那几句“哥哥何不睁眼看看我”,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里惦记的竟是这出戏? 可见心中有鬼,所见皆鬼,当晚一句戏文都能让他血液倒流、理智全无。
就论她今晨堂而皇之来摸他的腰,说明心里只是也把他当成兄长,若有半点多余的心思,又岂能摸得那般坦坦荡荡? 一切的兵荒马乱,都源于他自己难以自持却不应存在的所思所虑。
不该,属实不该。
谢昶攥紧手掌,深深吁了口气。
…… 小年一过,很快便是除夕。
兄妹俩用完年夜饭,坐在正厅守岁,小丫头困得厉害,脑袋往下直点。
谢昶是这么多年习惯了晚睡,即便另一个人在自己身体里沉眠,靠意志力也能保持清醒的状态。
少时在南浔家中也有除夕守岁的习俗,姑娘年纪小,容易犯困,往往不到戌时就睡着了,养父怕她从椅子上摔下来,要来抱她,小丫头不肯,非要哥哥抱。
小丫头生得雪团一般,套着软绵绵的虎头鞋踩在他的腿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肩膀,奶香的呼吸丝丝呼在耳边,跟小奶猫似的。
亥时的更漏声响起,阿朝浑身一激灵,揉了揉眼睛,“不行了哥哥,我好困……” 谢昶总不能再像幼时那般,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睡觉,“困了就先回房睡吧。
” 阿朝却不肯,“说好要陪哥哥守岁的,今年又是我们重逢的第一年,意义不一样。
” 谢昶倒是私心想问一句,哪里不一样? 但最后也没说出口。
“既不睡,”他垂眸思忖片刻,“正好,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便将《论语》从头至尾背上一遍,记诵熟练的话,一个时辰也足够了,正好让我瞧瞧你这段时日的功课准备得如何。
” 阿朝:“……” 你是魔鬼吗?! 好好的除夕夜,阿朝顶着当朝首辅的死亡凝视,磕磕绊绊背完半部《论语》,其间有几处句读断错,谢昶都给指了出来,并给予正确的释义。
阿朝越听越困。
不得不说,谢阁老的课当真枯燥无味。
学问上,阿朝相信无人能出其右,可这张冷冰冰的脸,平静无澜的嗓音,加上没有任何调节气氛的趣谈,阿朝觉得自己唯一能坚持下来的理由就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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