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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少女一颗心怦怦直跳着,柔声道: “郎君怎么办。
” 沈顷:“衣衣。
” “郎君怎么了。
” 她的声音娇俏,好似下一刻便要掐出水来。
“郎君是在需要我么?” “需要你,”他闭上眼,放纵,“衣衣,我离不开你。
” 他离不开她,自大婚当日,揭下盖头的那一刻起,自她唤出那一句郎君。
水雾缭绕,喜色漫天。
二人的红线便紧紧缠绕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
(审核注意:我拉灯了!别再锁我了!!) 她被沈顷抱着自桌面上坐起来,整个人倚在对方身上,起起伏伏地吐着气。
暖盆烧得很旺,两个人都湿透了,郦酥衣的手腕更是很酸。
汗水细细密密的,自额头上渗出,沿着鬓角,将人的青丝溽湿。
沈顷与她不一样,他多穿了件极薄的短上衣,那衣衫本就雪白,如今更被汗水打湿,透出他结实硬朗的胸膛。
郦酥衣脸上又是一红。
沈顷低下头,从一侧取来一块干净的手巾,替她擦了擦手心。
她的手很小,手掌看上去软绵绵的,经由适才的事,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这只手能使出多大的力。
看着她的小手,沈顷心中又增添了几分罪恶感。
俊美的脸颊上浮现一道红晕,男人稳下心神,将她掌心里的东西悉数擦拭干净。
而后他又侧身,自一旁取来净盆。
郦酥衣坐在桌面上,披垂着头发,乖顺而安静。
经过方才那么一遭,她手上完全失了力,右手有些酥麻,还有些发软。
便就在对方即将取来净手的水盆时。
便就在她下意识伸手,欲让沈顷为自己洗手时。
对方手上动作一顿,微垂的眼睫遮挡住,那眸光忽然闪了一闪。
男人眸底神色一凛,再抬眼时,眼前撞入一段窈窕的身形。
白皙,纤婀,柔美。
饱满而夺目。
扑面而来的冲击力,令沈兰蘅呼吸停了停。
紧接着,他看见桌案前缭乱的东西。
感受到,体内那股燥热之气的变化。
他也是个男人,仅愣了少时,立马反应过来这里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你个沈顷。
他沉着眸,咬牙。
郦酥衣正乖巧坐着,见男人望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
谁料,便就在她摊手之际,竟见“沈顷”抿了抿发干的嘴唇。
他说:“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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