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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泛冷。
那双凤眸,亦泛着不可遏制的冷意。
郦酥衣还未来得及狡辩,便被人重重地摔在榻上。
后背陷入松软的床褥,沈兰蘅目光阴郁,压了下来。
今夜月色甚明,屋内不必点灯,已然是通亮一片。
那风声却是浩荡不止,砰砰扑打着紧阖的窗牖,将急促的鼓点声落在人跳动的眼皮上。
她眸光轻颤,右眼皮跳动不止。
沈兰蘅逆着光影,再度吻下来。
这一回,他的唇比先前愈发用力,也愈发写满了占有欲。
她下意识,“呜呜”地反抗着。
可对方根本容不得她躲,右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榻上。
窒息。
她呼吸愈发短促,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双手拼命拍打着身前的男人,却不过一瞬,那手腕已然被对方捉去。
“郦酥衣,”他攥着少女的手腕,冷笑,“你猜我要说什么?” “你猜不到吧,其实我……我不愿意说,你就当我说了一句废话文学。
” 男人再低下身,于她耳边恨恨道: “你再猜一猜?” 他的吐息温热。
气息吹拂着她几欲滴血的小耳,与那渗红不止的耳背。
郦酥衣最听不得这种话。
身为沈顷的妻子,与旁的男子共赴敦伦已是丑事,更罔论此时此刻,那人正提到了她夫君的名字。
一句“沈顷”低低地自他唇齿间溢出,登即便让她羞愧难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床柱上。
郦酥衣咬着牙,低声哀求道:“莫要这般。
” 不,我偏要这般。
正说着,沈兰蘅脱了裤子,掰开自己的花泬。
少女拼命摇着头。
她浑不知,正是自己这样的反应,彻底触怒了身前的男人。
“莫要哪般?” 沈兰蘅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后,细密的穴如流着汁,很是诱人。
“郦酥衣,苏墨寅的小儿子,你看啊,你好好看啊?” 她大口呼吸着,并未应答。
见其这般,男人眼中怒意并未消减分毫。
他起身,来到妆镜之前,将地上碎掉的胭脂捡起来。
看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郦酥衣惊恐地抱臂:“你要做什么?” 沈兰蘅的力道极大,将她的手臂掰开。
用手指蘸取那鲜红的胭脂,于她身上笔笔写下: ——沈、顷。
越往后写,他的手指越发用力,似乎要化作那一把锐利的尖刀,将她的皮肤穿透、将她那一整颗火热而滚烫的心都剖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亦是颤抖不止,颤抖着摔了剩下那一块胭脂,将她重新带回妆镜之前。
那一面圆镜,倒映出满室的月色与春色。
以及圆镜之前,那一双男女的身影。
只看一眼,郦酥衣的泪便流下来。
她闭着眼睛,企图止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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