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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也随着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入,从穴心蔓延而上的酥麻感令得洛忬尾椎骨阵阵发麻。
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羞耻,但是··· 洛忬神思混沌的看向前方,暗自较紧了自己双腿,鼻翼微微翕动,好似依旧能够嗅到男人精絮的腥燥味。
“哈··怎么··呜呜··怎么会一直弄不出来啊···”洛忬这个时候短暂地放过了被自己揉搓得通红的媚穴,伸手来到自己不停弹跳的玉柱上。
手软绵绵地搭在上方随意撸动了几下,明明已经很用力地在玩自己了,但是怎么出不来精液。
交织在肉体上纷乱的情绪感受,在一点点瓦解掉洛忬本就摇摇欲坠的羞涩与坚持不越过那条线的坚持。
洛忬软倒在浴缸中,被体内上涌且难以缓解的情潮给给磋磨得双眸盈泪,而完全忽视了浴室磨砂门上投映出的高挑身影。
洛瑄一直没走,虽然是打着所谓站在附近好方便哥哥遇上什么事能够叫一下自己。
但他也心知肚明自己想的到底是什么下流勾当,明明只是隔着一道门,但洛瑄还是能轻易地嗅闻到那股子淫色的香甜,还有被他刻意烙印在哥哥小腹处的淫纹流动的声响。
他耳力也很好,甚至于都无需施展灵术“隔墙耳”,都可以轻易捕捉到浴室里那些黏腻暧昧的水声,那是果子已经熟透要冲破表皮 洛瑄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动作,表面上看还真的像是个尽职尽责做一个单纯的守卫者,如果忽视他瞳仁中越发浓重的墨色的话。
更别提胯间隆起的鼓包,下流而直白的昭示着洛瑄对于洛忬的渴望。
“好香,好甜,哥哥就活该做我的骚老婆才对,怎么一会没看住,就自己弄得随便流水了。
” 洛瑄低低呢喃着,他抬步走上前,身体靠近了浴室门,明明脑子里已经满是涌动不已的邪念。
这种时候还会想着哥哥最爱礼貌懂事的弟弟,随意扯出来一张听话懂事的皮做粗糙的伪饰。
洛瑄指节微弯,礼貌地在浴室门上敲了三声,声音中带着关怀和外露出来的因为关切而变得略焦急的声调。
“哥哥,我听到声音,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这种关切的询问洛瑄不止一次在洛忬每一个觉着腿酥麻酸疼的清晨,都装模作样地询问过。
瞧瞧那副满心关怀兄长的姿态,半点看不出来是个夜夜淫弄自己兄长小批的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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