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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唇,她还是太脆弱了?怎么听了他说了一句话,情绪就要绷不住了。
她身体在轻轻颤抖,很细微,可足够要冯啸察觉到异常。
冯啸脸色凝住,手掌的动作停顿,继续问道:“怎么了?” 江瑾瑜张了张嘴,她刚想发声,就觉得喉间的哽咽藏不住。
她闭嘴,喉咙往下咽了咽,略微含糊的说:“我又抽烟了。
” 她低下头,手张开,朝着冯啸怀里靠去。
男人的怀里宽厚又温暖,似乎能包容她的所有,糟糕的、美好的。
而在今天之前,他也是这样做的。
冯啸说:“没关系。
”但他知道,江瑾瑜的失常,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戒烟的这件小事。
他手掌向下,从她后脑顺到她的后背。
冯啸能感觉到他怀里人的身体在慢慢放松,连带着刚刚略有急促的呼吸也在渐渐放缓。
只是她仍在他怀里,她头埋着,要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似想清楚了,真肯做了决定:“你说得对,冯啸。
我不能一直不做选择,我也不能一直这么贪心。
” 她声音轻,但却坚定。
连他的呼吸都忍不住的一滞,冥冥中,他知道是什么催动了江瑾瑜的决定,就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跟江风禾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且这发生的,不会是吃个饭,谈个话般的那么简单。
但无论是什么,如今的这个结果,对他来说,都称得上为意外之喜。
比他预料中的期限,已经提前太多了。
江瑾瑜没跟冯啸提起今天在隔壁房发生的事,她没力气,也没心思再花言语跟冯啸重复一遍她是怎么跟江风禾纠缠的,又是怎么跟江风禾对抗的。
她直接给了冯啸想要的答案,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案。
冯啸不会强迫她什么,她不想说,不愿说,他便不会问。
他给她时间,给她思考的空间,让她看似是个能自由活动的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一直来,江风禾对她都是要求着她该怎么做,而冯啸更像是教着她引导她该怎么做。
只不过江瑾瑜想对了一半,冯啸不是不在意这其中的过程。
是在她的表现中,这过程中的来龙去脉、细枝末节已经能被他推测出个大概。
既然他已经心知肚明,那无论她是说或不说,都不会对他造成太多信息不对等的影响。
而他们对门的这位“新邻居”——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夜,总会有在电梯间里相遇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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