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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方才一同跟着过来的珍儿站在一边始终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直视薛玉娇的眼睛。
薛玉娇自始至终也没看过她一眼,一副容色淡淡的样子。
曹顺闻命上前之际,被站在门口的谨娘一把拦住,厉声喝道:“你们敢!三姑娘的绣房内帐岂是外男说进就进的!” 曹顺狐假虎威,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底气十足道:“谨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荆姨娘身为代管主母,有权利搜查三姑娘的房间,更何况,这关乎忠武侯府的名声,务必要将此事弄清楚才行。
若是珍儿看走了眼,也好还三姑娘一个公道不是。
” 谨娘早就看珍儿不顺眼了,事到如今,也用不着再顾忌什么,此时狠狠剜了她一眼,骂道:“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可信!” 珍儿被她羞辱一番,咬了下嘴唇。
知道这件事情过后,不会再留在玉芙院服侍,于是心一横,扬起头来道:“我亲眼所见,那男人的贴身衣服现在就压在床铺下面。
你们若问心无愧,大可以让曹管家进去看看,谁对谁错,一查便知。
” “你个忘恩负义的……” 谨娘气不过,刚要骂她,被薛玉娇出声打断:“好了,大家都不用再吵了。
珍儿不是咬定了我屋里有男人的衣物吗,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让叔父过来做个见证好了。
他是代当家的,也理应在场。
” 能亲眼让他看到人赃并获,这再好不过了,正和荆氏的心意。
她当下认同道:“好,就依三姑娘的。
冬梅,你去请二爷过来。
” 冬梅应了一声,连忙跑去请人。
双方等了不多时,薛湛和孟霖帆匆匆赶来。
人到了现场,众人同他见礼。
这一路上,薛湛已经从冬梅嘴里听了个大概,并知道她是被荆氏陷害的。
此时再听荆氏简言叙述一遍后,他转过身看着薛玉娇的眼睛,见她神色淡定,毫无慌乱之色,晓得昨日两个护院告诉了她并清理过现场,遂定下心来,对荆氏冷言冷语道:“她尚未出阁,绣房内帐又是私人之地,若搜过之后,没有发现所谓的秽物,试问你准备如何向她赔礼道歉?” 荆氏想了下,胸有成竹道:“若真是我冤枉了她,我愿意当着所有人的向她道歉,并吃斋十日。
” 话到这个份上,少顷,薛湛道:“曹顺到底是外男,贸然进屋不妥。
朱媪,你去查。
另外谨娘你也进去,在旁盯着。
” 说到这里,继而问荆氏,“你可有异议?” 朱媪是荆氏身边的一个嬷嬷。
闻言看向荆氏,等待她的指示。
荆氏一听,略一沉吟,想来结果都是一样,随即笑了一声,应道:“二叔说的不无道理。
朱媪,你去吧。
” 朱媪应声进去,谨娘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其余人在外面等了约摸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方才从绣房走出来。
朱媪埋头走在前面,面色复杂的上前禀报道:“回二爷和荆姨娘的话,床铺下面是有件衣服。
”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讶异。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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