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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学生时代最常用的一支笔。
握笔处已被磨损出光泽,曾经是他日日夜夜挑灯苦读的证明,现在被一片湿漉漉的穴肉吞吃着。
“不,不要了……进不去了,呜呜,到顶了……” 金属笔杆抽出来,从顶端到那一圈摩损痕迹都是又湿又滑,指头稍微一碰就牵出条水丝来。
现在是黎南珍小穴深度的标尺。
金属棒又插进了原来的深度,祁寒面无表情地拿着它贯穿了柔软的甬道,小幅度抽插着,硬梆梆的笔杆一点弧度也没有,祁寒稍微调整着角度,让它直直地戳在穴肉的每一处,看穴口颤抖翕张着想把这硬物吐出来。
有时候插的太深了,黎南珍就要扭着腰呜咽两声,小小的尿道口微张,喷出股水液,淅淅沥沥从笔杆上滚落下来。
“祁寒……我想要你……” 黎南珍有些委屈,试探着开口,眼神落在他胯间胀起的阴茎,有这笔杆几倍粗,能把小穴撑到极致。
笔杆向最深处顶了顶,挤着花心几乎要把那小口肏开了,肚子里发酸,黎南珍可怜地呻吟两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很想要?”祁寒松了手,看媚肉把钢笔一点点往外推,“给我换个称呼吧,叫声老公听听?” 他今天贪心至极,听了喜欢还想换称谓,可黎南珍这会神思紊乱,乖顺的让干什么都行。
“嗯……老公,老公我不舒服……” “乖宝贝。
” 甜软听话的小嘴被堵上,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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