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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解她的世界,愿意设身处地地为她想,愿意看出她那些自认为掩饰好的情绪下的种种波澜。
如果他愿意这样做,那她还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吗? * 自那天以后,陈粥再让沈方易送到学校的时候,旁人再也没有敢说什么了,要说真有什么,也只会由衷地羡慕,说她的男朋友帅气又多金,温柔又体贴,再有什么酸话,也发酵不成她做小三,做见不了光的地下情人这种难听的话了。
只不过有一次,沈方易送陈粥回来的时候,陈粥又在学校门口遇到了祁沅沅,她没跟她纠缠,快步远离。
不过陈粥不知道的是,送她出去的车等她进了学校后,又转头再到了校门口。
祁沅沅站在三月阴雨的夜里,见到停在她旁边的车时,感觉这冷风吹的她全身直打哆嗦。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阴冷的脸,全然没有了之前出现在校园里,干净和煦的样子,他伸手出来,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像是落一场纷纷扬扬的雪,要把人就此埋在雪地里。
祁沅沅僵在那儿,不敢走。
还是沈方易先开的口:“跟过苏启明?” “嗯。
”祁沅沅不太确定沈方易找她是什么事。
“既然跟过,那你应该知道,我跟苏家的关系。
” 祁沅沅舔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只得先按照自己知道的,那样答到:“沈……沈老板对苏家来说,是、是靠山。
” “你从苏家身上拿了不少好处,瞧你这满身的行头——”沈方易轻飘飘地打量了她一眼。
他这眼神原先是极为不在意,但这点瞧不上的劲头连装都懒得装,他到底是游刃有余地坐在车里,支着手肘看她:“便知道你没死了往上走的心,既然没死,那往后,咱们估计还得有照面的时候,原先我从不认识你,不过你这次,倒是做事,让人印象深刻。
” 他说“印象深刻”这四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在倒春寒的风里字字清晰。
“我不太懂,您在说什么。
”祁沅沅到底心虚,挪开眼,不敢再与之对视。
但她转念一想,又不是她一个在说这种话,她不过是推波助澜添油加醋了一点,他真要怪,也没有证据怪到她身上来的。
“你不懂我在说什么?”他轻笑一声,“你该不会是真觉得,我有空功夫来套你话吧。
不行的话,我让苏启明来亲自问你吧。
” “别、您别。
”祁沅沅听到苏启明的名字的时候,她到底是没绷住。
她害怕再见到苏启明。
他要跟别人订婚的前一晚,还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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