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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出不来后面说什么,听得人舌头都打结了,宫女没忍住嘲讽笑出声来。
“.......” 跑过来太快了,气喘不匀,身上还都疼着,怀乐很用劲了却怎么都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听见那笑。
她没看见宫女的笑容,也知道是嘲她的,便把废了劲没讲出来的话咽憋了回去,缩了脖子退下半步。
宫女清咳一声,假惺惺讪笑讨巧道,“公主,奴婢有好事找您。
” 瞧着这小结巴是不开心了,宫女怕背锅的事被搅黄。
想打量她是个什么脸色,却只瞧着裁得有些年头搓了毛边的斗篷下是一个俏丽的鼻尖。
再往下就什么都窥探不见了,怀乐心里揣揣,没说话,斗篷大,把她拢得严实。
“..........” 宣武帝上位没几个年头,宫内的人都换遍了,以前的事极少有人知道。
有人说怀乐公主的生母从前在王府极受宠的,也有人说,她生母不过是个姿色旖丽的莺妾,侥幸爬了贵人床,最后生了个不争气的女儿胎。
真真假假说不清楚,说真,没人真能论个真,毕竟怀乐的生母死了那么多年,圣上虽然不喜欢这个女儿,却也给了她一块大地方,偏殿虽落败,比冷宫好太多了,隐隐之中却也能窥见几分从前的华贵。
怀乐不受宠,命也是公主命,肩不用扛手不用提的,一身娇肉,那像他们吃糟糠菜仰人鼻息跪着给人擦鞋地,命悬到心尖过日子。
怀乐梗出来后半句,“..........事吗?” 她微微喘着气,浑身的酸疼外加心虚,挪了挪身子,侧眼往后看,殿门关上了......... 手飞速绞得更厉害,话说不全,有头有尾找不到中间,但意思能够让人听明白。
粗使宫女心里想着主子和丫鬟的差距,怀乐怎么可怜,也可怜不过她们。
思及此处,前面挤出来的那点耐心全都收了回去,颐指气使叉腰,手就差指着怀乐的脑瓜子道。
“昨儿个总管分差事,照顾御花园的白梨树有饴糖拿,奴婢想着公主爱吃,便替您领了这趟公差,有饴糖吃也好,主要省得您整日歇着没处去了。
” “...饴...” 怀乐讶然张了嘴,头抬起来一点,很快又低了下去。
“呐,饴糖。
” 粗使宫女把怀里的饴糖硬塞到她手里,怀乐兜着手,愣愣看着那层油纸。
积攒的碎银和铜板都被宫女吞了。
想来这小结巴吃穿不愁,就算拿了钱也不知道如何差用吧,不如就叫她拿了,花在刀刃上买点好的,也算是补了她大冷天被冤过来跑一趟的劳碌费。
“好了,公主拿了糖,记得去照看梨树。
” 怕她不去,粗使宫女扭头轻重给她提点威胁了一句,“昨儿下了雪,今日要去清扫的,不去的话,总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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