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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被你毁了,无妨,我会一一补回来的。
” 双手一自由,季婉就抵住了阚首归沉下的胸膛,紧皱着黛眉想躲开他抚摸面颊的手掌,却看见了他腕上的伤,那是被她咬破的地方,时日不久还不曾结疤,翻出的肉有些瘆人,想来是很疼的。
她这一两秒的迟疑,阚首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季婉这个女人,那一颗心硬的时候跟磐石一般,有时却又软的要命,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能去攻破。
“医士说伤好了后也会留下痕迹,一想到是阿婉留下的记号,我倒是很开心,不若也给阿婉留下一个吧?” 碧绿的瞳中流转的冷光认真至极,就在他一把扯开季婉的小衣,低头就张口要咬她的香肩时,季婉倏地的叫了起来:“不要!” 那一口还不曾下去,男人齐整的牙齿只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了啃,湿濡的舌似逗玩般轻舔嫩肉,细滑的雪肤抑制不住的轻颤。
“还知道怕疼?咬的我时候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呢?” 惧怕的疼并没有发生,季婉惊促的喘息,泠泠水眸中依旧是怨恨不已,任谁千万期盼的回家机会就那样被粉碎,对那下手的人也会恨之入骨,那夜若是有的机会,她真的想杀了他。
余光中尽是季婉那疏离恨恨的神情,阚首归心中颇是酸闷,张口轻咬着她的肩,直到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才松开了她。
眼看他开始脱去衣袍,充满危险的精壮胸肌若隐若现,季婉急的额间直冒热汗,连连摇头:“你停下!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阚首归冷哼了一声:“迟了,我突然想喂别的东西给你吃。
” 充斥着情欲和占有的目光扫过她鲜嫩如花的唇,不言而喻的想法吓的季婉心都在颤,趁着阚首归去解腰间的玉带时,她使力一翻,蹬着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脚,还真就让她脱身了。
圆床的另一端是弧形的雕花护栏,季婉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莹白的柔荑才抓住鎏金的床栏,还来不及翻出去,右脚便被阚首归擒住了。
“啊!!” 他的手劲儿太大,直接将她扯回了大床中央,还想再跑,却是真的迟了。
“真不乖,便是让你跑,你又能离了这间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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