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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麾下,才得一息喘气。
那女人不过他同东宫尚处于战战兢兢时一个消遣。
年少时她就是这样胆小,嫡母难得发善心,邻里拜访带上这个姨娘病亡的庶女,也不知道讨他这个榴花胡同小霸王的欢心,呆呆地跟在他身后,叫她离远点就抹眼泪,绊一跤也抹眼泪。
冒险偷溜出府给净身房塞钱,求里头人放了他,不想钱被吞了,还被恶人用他刚割下新鲜的卵蛋丢置她脸上羞辱时抹眼泪。
后来她要被一台粉轿子抬去阴川侯府,也抹眼泪,将抠搜攒下的钱财都留给他。
这样胆怯的女人,被他火急火燎抢回来时娇怯怯地仰头看那匾牌,轻声细语道:“逛了府里一周,倒觉得叫兰园好。
” 他嗤笑一声,半拉半拽她到东院,欺身上去,将所有的绝望,所有的痛苦,还有无尽的自卑都宣泄在她身上。
她这样胆怯,这样爱哭,却在他用手指硬生生戳破花膜时不发出一声求饶,也不落泪,只将腿张得更开些,纤细的臂膀哆哆嗦嗦攀附在他有些瘦弱的肩头。
平云那暴戾的心被女人张翕的温柔与汩汩流出的处血给浇得里外冰冷。
也是,残缺身体里的魂魄即便心口再热,也只到腹部,不会向下。
女人不哭,他却淅淅沥沥地落下泪来。
第二天求了太子赠墨,不过数日,说到太子身边近监居所,无人称珞珈门云府,只知珞珈门兰园。
他盯着女人很久,只出神回忆往昔,却不知女人浸泡于他目光中,逐渐红了耳根。
她犹豫片刻,将揪得皱巴的帕子团在手心,上前道:“哥哥回来了。
” 以前他不还不是提督,月芙曾不知道如何称呼,丫鬟说叫他公公便是,她呆呆傻傻,这么一叫,他登时拉下脸来,将撺掇的丫鬟打得半死丢出去,晚上用那些玩意弄得她死去活来,悬在空中,就是不肯给一个痛快。
她吟哦着,想了半天,像小时那样叫他,他像是以往那般嗤笑一声,也不应,也不骂,她就知道得他心,因为下头的速度加快,在她酥痒不得的点上发力,不过须臾便登上极乐。
日后就这般叫开。
“你是我妹妹吗,敢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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