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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跟我夫人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办法,暂时看着还行,可现在看来不行了。
”范沈帮主真的是什么都敢说:“我夫人也说,这个办法只能缓解一时,而且就算大人你们不来,我们过个三五年,也得解散那些乱七八糟的帮派,那根本就不是帮派,纯粹是糊弄人玩儿呢,也就朝廷担心民生,这才紧张起来。
在我们道上人看来,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 “这个,总归会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温润能怎么办?他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集思广益。
他们聊天的时候,那边的人们也都吃的差不多了。
说实话,大家都有点饿,这漕帮的上千级青石板台阶,真不是白累积出来的,走一趟是挺消化食儿的,吃饱了之后,有漕帮的弟子来收拾了残羹冷炙,不过随后,就给他们上了大碗的大麦茶,这个助消化。
然后又有几个老妪过来,一人端了一个大木盆子,领头的温润见过,是吃饭前来的那个,跟范沈帮主说话的那位老妪。
“帮主,老太太说,钦差大人不嫌弃咱们这的粗茶淡饭,是大人的宽厚和体谅,她老人家给诸位大人们一点新鲜的吃食,这是老太太娘家侄孙送来的东西,据说来自海外,在他们老家那边有种植,外头没有,给大人们尝尝鲜。
”说着就把抱在怀里的大木盆子,“哐”的一声,就放到了饭桌上。
大木盆子快赶上洗衣盆那么大了。
里头装了一下子的东西,还在冒热气。
这东西,温润看的眼熟,他都站起来了,颤抖的手,指着盆子里的一大堆东西:“这是哪儿来的?” “啊?”范沈帮主有点发蒙。
毕竟温润这个钦差大人温雅士,一直都很文雅,吃饭那点饭量,跟他夫人差不多,喝茶吃点心,更是跟老母亲养的那只猫儿似的,优雅的都没动静。
从见面到现在,这位都没这么失态过,这是咋了啊? “我问你,这东西,你哪儿来的?还有没有?”温润几乎是要咆哮出声,看着范沈帮主的眼睛都泛红了。
“别激动,我们都在这里呢。
”王珺赶紧抱住他:“范沈帮主,这东西,是老夫人的?” “啊?”范沈帮主虽然软硬都吃,为人也挺好说话,但是在孝道上,却很有坚持:“这与我老母亲有什么关系?” 他母亲花信之年生的他,当年兵荒马乱的,母亲也难产,还跟他岳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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