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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眼泪即是最深的愉悦,被扒开面皮羞辱,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被更深地爱着。
她反复地叫沈时主人,每一声里,都是只有沈时能听懂的渴望。
“主人,我想要,我唔想要” 她身下被打得淫水连连,却迟迟没有迎来最想要的高潮,紧致的甬道里已经饥渴难耐,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想要什么,说出来。
” “想啊痛我想要要高潮” “想要高潮?” 她扭动腰身,身下的小菊花和入口处也跟着反复收缩,又乖又诚实。
“想,主人,我想” 她抓住沈时的小臂,既想要与他拥抱亲吻,又想要像现在这样,用最伤体面的姿势,双腿大开地将自己的淫秽处敞露给他看。
然而对于沈时来说,恰是此刻,才是调教最欢愉的制高点。
他放下马鞭,托住她的后颈,低头舔吮了几下她的唇舌笑道:“那就拿屁股来换,小狐狸。
” 说完,便松开她,用橡胶棒抵住她的大腿,素来清冷的眉眼起了湿热的雾气,干净的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屁股撅起来给主人打,打完了,就让你高潮。
” 本就被欲望折磨的秦念除了求他别无他法,又在他垂眼看她的时候,一不留神,被他按捺欲火的眉眼蛊惑,即便是此刻,欲望迫人的境地里,他仍旧是好看的。
众星隐于眉下雾,弥天流光化作他看她的这一眼,她便受他世缘束缚,此后不作尘外遐想,诱他翻书的素净修长指,拨弄她稚纯的缠绵悱恻身,自此以后再翻书,指腹间都是她臀肉的弹软。
她沉在他的目光里,似是堕入四野无人的晚山,昏灯碎雨,在青草和烛火香的水汽里与他缠绵。
秦念在痴缠里,猛然间感受到此前不曾有过的心境,在痛里疗愈,既暖,也痴迷,继而生出无穷无尽的贪念。
可她不过是赤诚地爱着他也被他偏执地爱,受他皮肉之苦,又生出妄想,想同他生死共途,要绊他频频回顾。
她忍住浑身的酥痒和燥热,翻身跪趴,将圆润的小屁股呆呆地撅送出去,诚诚恳恳地唤了他一声:“主人。
” 沈时被她黏软的这一声喊得心意振动,他没有马上就打,反倒是温柔地抚摸上去,浸了细汗的皮肤格外柔嫩弹滑,软肉填满他的手心,她甚至轻轻动了下屁股,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在主人手心里撒娇又耍赖。
“小狐狸,你刚刚,尿在主人身上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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