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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她起码要告知邵青一声,自己遇到了突发情况不能去上班。
何文渊却没再理她了,手机就揣在他的裤包里,他好像听不到似的,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魏停也许是刚刚经历了考试有些疲惫,早早就睡着了。
男人也没有任何表示,一路无言。
胡愚获能察觉到何文渊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不过,何文渊在她面前,心情就没好过。
...... 天全黑透了,车子才缓缓驶入男人位于海城的宅院。
叁人下车,何文渊领着魏停进门,胡愚获就跟在身后。
他将男孩安置在二楼的房间内,终于回头,冷冷的瞥了胡愚获一眼。
“跟我来。
” 言罢,他顺着台阶上叁楼。
这一整层,一半是露天平台,另一半都是他的私人空间。
胡愚获心下忐忑,尤其是回忆起,双手被何文渊悬吊在空中折磨蹂躏那晚。
她的腿,在打颤。
越是往楼梯上爬,抖得越是厉害。
何文渊一直没回头,直到进入房间。
察觉到男人回身,站在门口的胡愚获将头埋得更深。
他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皮微垂,睥睨着面前低着头的她。
“同时爬两个男人裤管子,是有代价的。
”何文渊悠悠开口,辨不出什么情绪在其中。
“五年了,你还没懂吗?” 她懂,她当然懂。
如果说何文渊是五年前遭受了她给予的重重一击,那她所承受的,就是直到现今也从未间断过的凌迟之刑。
“我知道的,对不起…” 胡愚获只当面前的男人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所以道歉。
殊不知落到何文渊的耳朵里,却是她变相的承认了和庞龙复的关系。
“对不起?” 男人的语速很慢,重复着的语气揶揄,似要将这叁字碾碎在唇齿之间。
话落,他又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隔着大半个屋子,看着没有动作的胡愚获。
“爬过来。
” 在何文渊的调教下,她已有了自觉,将自己通身的衣物扒光,跪在地上,俯下身子。
有发丝从肩颈滑落,扫过肌肤后自然下垂。
她两眼都失焦的看着虚空,想象着自己是个没有感情感受的人偶,那样麻木。
爬到了男人面前,何文渊让她跪直,她又直起腰身。
仍是双目无神的模样,配合上她保持着跪姿的赤身裸体,实在违和。
“你贱不贱?” 这只是在羞辱她?还是说…… “我问你话。
” 试图放空的大脑被强行启动运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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