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拉开门,看见了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兔子。
兔子抱着祁九那张叠得方方正正的毛毯,孤孤单单地蜷缩成白色海胆。
他看着多可怜,兔毛的每个尖尖都在颤抖,空气里都是湿而腻的苦茶味道。
易感期的Alpha应当是有筑巢行为的,但晏时清记得昨天祁九在卧室里告诉他只能在外面,所以晏时清不敢。
可是他太寂寞了,在极度的不安中焦躁着,小心翼翼地推开祁九的房间门,却不敢迈进去半步。
他筑巢的本能被压抑,得不到omega的安慰,就算抱紧祁九临走前塞给他的、沾满了柚子花香的小物件,但晏时清还是觉得不够。
晏时清觉得自己的腺体很痒,心尖也痒,恐慌在肚子里发芽,挠心挠肝地难受。
他取下了墙上那只挂钟,笨拙地调到六点,等了很久,祁九也没有回来。
于是晏时清更难受了。
已经被易感期吞噬掉的一部分灵魂反复念着“祁九已经不要他了”,还存有理智的一部分磕磕盼盼地劝说自己“祁九才不是大骗子”。
兔子委委屈屈,被自己胡乱的想法折磨得透骨酸心,每一秒都过得煎熬,只好强迫自己快点睡着。
快点睡着,等睡醒了,祁九就回来了。
他说服自己,裹着小毯子,想用力抱着,又害怕被自己的味道沾染,连哭都哭得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连最后一点祁九的东西都毁掉了。
于是晏时清重复着混沌睡去,醒来,把时间调到六点,再逼迫自己快点睡这样的步骤。
等到被开门声惊醒时,他还保持着抱紧挂钟的动作。
他的反应神经好像慢了半拍,或者说没有想到祁九真的会回来。
兔子眼眶鼻尖都红红的,眼里像化开的朱砂,他眼眶周围的绒毛都被润湿得打结。
他要难过到死去,一时间无措到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半晌晏时清才抽着鼻尖,确信了面前是源自祁九的味道后才说话。
他的声音很低,但放得很轻,磕磕巴巴地告诉祁九:“你回、回来了。
” * 他仔细端详手里的钟,然后笨手笨脚地、把挂钟的时间再次调回六点整。
晏时清认真地对着祁九,慢吞吞地开口:“很准时的。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教师、护士、律师、学生……数不清的美女哭着喊着要我帮她们检查身体,真的好烦恼啊!/
内容简介:他踩他于脚底,蔑视,嘲讽,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而他,只是他花钱雇来的保镖,人卑命贱。 四年辗转,再次相遇,他成了默默无闻,衣食拮据的劳动下层,而他曾最瞧不起的那个男人,已然站在了权势巅峰! 少爷,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呵呵,整整四年! 你放手!! (挣,非争,是挣扎,挣脱的意思。小哈读者群号: 344209364) /
杜枫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准备去上个厕所,可是却在路过杨倩的房间时,听见了那令人声音。 /
韩瑟瑟准备把自己打包送给白月光周以泽,她药都下好了,结果那药却被白月光的爸爸周景深给喝了。然后她就被qi大活好的爸爸一路…… /
no1八????不太有钱的缉毒警察??白富美小作精林杏子人生里最丢脸的两件事都和同一个人有关。高一那年,她明明是先不轨的人,却又傲娇做作,“我是千金大小姐,你是穷光蛋,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 /
秦谨之生日这天,有朋友在他家见到了邢窈。大家都默认他只是做做样子应付家里长辈,殊不知这两人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朋友们刚走,邢窈就被秦谨之掐着腰从后面顶得两腿发软跪都跪不住。秦谨之和邢窈睡了一次又一次,才知道她每一次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