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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关雎发来的航班信息,晏时清应该会在六天后的下午17点38分到达。
祁九本来已经订好了餐厅,也提前告诉了周青先详细的计划好让他安排狗仔,但结果完全赶不上变化。
因为晏时清是第五日的凌晨回来的。
盛夏夜间很爱下暴雨,洗掉白日里浮躁的热气,在空气里掺入泥土味道。
祁九厌烦下雨天,雨点敲打的白噪音在他听来更像一种折磨,感觉有尖锐的疼痛强硬刺进混沌大脑。
乃至于玄关的门关上时,祁九还有些分辨不清那是不是电闪雷鸣引发的错觉。
直到顺着门缝有隐晦的灯光跑进来,祁九才眯着眼睛,光着脚打开门。
他晃晃悠悠,小心翼翼走到二楼楼梯口,猝不及防地迎接到自己曾经的爱人。
雨有些大,晏时清整个人被淋透,把打湿的头发随意撩起背在脑后,肌肉轮廓透过布料浅浅地显现出来。
他并不狼狈,反而多了几分微妙的性感,意料之外地看见祁九时表情一怔,随后明显地感觉到其眉尾柔和下来。
他的声音裹在夏夜的雨里,低得像某种和弦:“我吵醒你了吗?” 祁九有些恍惚,依靠着扶梯,与微仰着头的晏时清对视。
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和对方拿毛巾,或者找一些最体贴的话语回应他。
可祁九却站在原地,说的是丝毫不相关的话题:“......你怎么回来了?” “等不及了。
”晏时清几天前告诉过祁九的内容,现在被他云淡风轻地再次提及。
祁九只觉得茫然。
这是幻觉吗? 他歪着头,猜测这是不是一场自己谋划出来的妄想。
因为太讨厌一个人在雨天,于是和以前一样,做了没有尽头的梦。
他在梦里无数次希望恋人会回来,无数次祈祷自己没有被遗忘在这样、阴臭生霉的雨季。
……这会不会是自己的一场无端臆想,只是由于实在想不出梦里的晏时清会说些什么,于是盲目地给他套上了重复对白。
祁九睫毛轻颤,喉咙捏紧,生怕连呼吸都会打破幻境。
而晏时清只是站在原地,向前迈了一步,又踌躇着停下。
他这天临近六点拍完最后一镜,在被强制留下吃杀青宴的中途悄悄走掉,然后开了八个小时的车,回家时撞进一场暴雨。
在这样热烈的夜晚,在无人预见的角落秘密谋划浪漫。
祁九看见自己的手指有些打颤,他不知道原因。
他的心脏像是被火燎过,每一下跳动都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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