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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冷气开得足,祁九又穿了件薄外套,听了这话动作一顿,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衣领里。
杨筱没察觉到,事不关己地说一些风凉话:“再说就让他自己再难受会儿呗,哪有分手了还留着前男友标记的,这不自找的事儿吗。
” “还是你处理的比较好。
”他说,“该断的就断,该洗的就洗干净,咱得及时止损。
” 祁九还是没有回声,欲盖弥彰地调整了下坐姿。
他摸到了兜里那支被塞进来的唇膏,于是拿出来,推着碾上嘴唇。
湿润且柔软,略过唇的每一寸都带上亮泽,像是被亲过一样。
祁九又想起兔子在房间里的作为,一下子停住了手。
“哎!”杨筱突然一声大叫,又给他吓得浑身一抖。
经纪人完全没注意到,提出一个好主意:“你试着相互再临时标记一下呢,说不定咬完易感期就过去了,也少得这么多麻烦。
” 祁九眨了下眼睛,这回倒是应声了:“您在想些什么呢。
” 他语气放得很松,面上还带着笑,但实际上并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
他昨天晚上坐在卧室地板上差点就想付诸行动了,但悬崖勒马,主要原因有三点。
第一,祁九并不是很想在和晏时清有更亲密的行为,对方隔三差五触不及防来的一下贴贴就已经是极限,更别提标记这种私密行为。
第二是晏时清的易感期不长,能再坚持一会儿是一会儿,标记只能算是迫不得已的最后手段。
最关键的是祁九自身,他目前的腺体状况......应该难以承受高契合度信息素的刺入,连临时的标记都不行。
祁九想了想,又半开玩笑地补充一句:“兔子毛又多又厚,我找不到他腺体在哪儿。
” 杨筱:......行吧。
他本来也没把这当回事,被这么一打岔,话题自然就飘走了。
但杨筱倒也真挺好奇祁九眼里的晏时清是什么样子,但还没打听明白就已经到了祁九小区附近。
他只好收了话匣,再三嘱咐祁九要小心,结果对方都不给留说话的时间,关了车门立马就跑走了。
祁九回家的时候是有点忐忑的,他开门前看了眼时间,是七点三十八分。
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捏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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