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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时清摇了一下兔尾巴。
“应该过两天要来探班。
”他掰着手指盘算,“我过来露个脸,省的周老师说我们营业得太不走心了。
” “......嗯。
” 身后关雎已经在保姆车里等很久,眼见着就要到登机的时间,又不好意思上前来打断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瞧着。
也就暂别几天,被晏时清搞得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站在门口把祁九的眉眼再一次临摹一遍,声音平平:“想碰你一下。
” 他在这时候客气得不像话,与以前是真真切切两个极端,镜头里表现得亲密且恩爱,私底下相处时连一个肢体动作都要提前告知。
祁九仰面看他,以为他是想临走前抱一下,于是没太多犹豫地点头。
谁知晏时清是勾住祁九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放在了自己下颚两侧,兜住了蓬松的兔子耳朵。
耳朵往中间堆,挤在晏时清脸边,搭配上他波澜不惊的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萌感。
祁九微张着嘴,极力适应这一幕,指尖却控制不住捏了捏软软的绒毛。
“要很久不见了。
”听到晏时清开口说话的一瞬间,祁九立即张开手指,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担心你会想。
” 晏时清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没有停顿地接着道:“也担心我会想。
” “也没有很久的。
”祁九怪无奈的,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不纠正他之后的说辞。
晏时清并没有使很大的力,祁九想挣脱便能随时收回手。
但他还是带着点私心,仔细地顺了顺兔毛,磨蹭了老半天,却感觉晏时清还处于恋恋不舍的状态。
“小鸟真的要过来催了。
”祁九企图说服对方。
他的掌心是柔软的,被笼罩的手背也是温热的。
晏时清的手指逐渐下挪,转为紧握住祁九手腕,逐渐用力,好像是想禁锢住他。
可是他脸上却很平静,漫不经心地问:“我回来时你还会在吗?” 祁九缓慢地眨了下眼。
对方的体温总是比自己要偏低,皮肤相接的部分意外地发烫。
他狠狠叹气,略一用力,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一直到方才都很安分的兔子耳朵随他的动作摇晃,翘起顶端的一点绒毛,从晏时清肩头滑落。
情绪上的波动总是能够最直观地表现在信息体上,祁九知道他在不安,且意识到语言的匮乏已经不足以给予对方足够的信任。
他认真地找着解决方法,认为拥抱不值一提,亲吻又过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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