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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道卿解开她的衣裳,看到她的乳,张开口含住一边,另一边也用手掌罩住,轻揉慢拢地伺候着。
他听到她的心跳声、她的嘤咛声,她是那么近,他一呼一吸间尽是她的气息。
他受操纵于尘世间的情欲,高傲的她被他拉下云端,失去了从容。
不可告人的喜悦浮上他的心头。
他有罪,他忏悔。
他执迷不悟。
梁道卿的舌头舔得程锦年乳蕾充血,舌尖钻着她的乳孔,脸颊贴向她的胸膛,呢喃道:“小姐可以把我当椅子,坐下来吧,站着会累。
” 毛茸茸的发丝扫过皮肤,程锦年觉得痒,梁道卿马上帮她挠。
他气息灼热,眼神柔和地凝视她,脸颊上流淌着一滴泪,面色通红,宛如民间传说中吸食活人精气的妖魅,美艳得蛊惑。
她瞅着他眼底那颗被泪水打湿的小痣,伸手揉了揉,似乎想把它揉散。
他拉着她,她侧身坐上他并拢的大腿,左手攀住他的肩膀,蜜液已湿透了亵裤,腿心一片潮湿。
程锦年的裙子也是棉布做的,厚度适中,裙下只穿着亵裤。
水声啧啧,梁道卿搂着她,低头吃她的乳。
他摸着她的胯骨,手缓缓向下移动,在布裙外面按压她的腿心。
布裙的质地软而柔,被他按得陷入腿根,贴住她的花户,和亵裤一样被她流淌的体液洇湿。
他感觉到指尖的潮意,心中生出了许多得意。
原来她的动情比他预想的早,他果然是能吸引她的。
敏感的阴户被碰触,程锦年颤了颤,花穴又吐出一股温热的分泌物。
亵裤湿哒哒的黏着皮肤,少年的手指却在布裙外,未能碰触她。
与直接接触相比,障碍物的存在别有趣味,她不讨厌。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户外来回滑动,先是用指腹推,再用指甲刮蹭。
花缝倍感快慰,蜜豆得到重点照顾,被刮了又刮、揉了又揉。
程锦年经不住这般刺激,人靠着梁道卿,身体本能地收缩花户,眼睛半眯,手指掐住他的肩膀。
他不仅不消停,反而更用力地刮她的蜜豆,还重重地吮吸她的乳头,像是想吸出她的奶水。
情潮来袭,浑身酥麻至极。
“啊!” 她失声叫了出来。
“啪嗒!” 穿在脚上的一只软底鞋掉了,程锦年裹着罗袜的脚翘起,足弓不由自主地绷直,舒服得几乎要从梁道卿身上跳脱。
他连忙搂紧她,口中舌面在她的乳尖上扫动,手指逮住她的蜜豆,弹琴似的以指甲快速反复刮弄。
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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