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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乐听完只觉得手烫耳朵烫。
一只手被扣住挣脱不开,她伸起另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挠了挠发烫到痒的耳朵。
“.........” 放到以前,傅忱要说出这番话来,怀乐只当他是疯话,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怀乐低头咕哝了两句,忽然觉得总低着头回避很没出息,咳了一声,便抬了头。
怀乐的目光也不敢跟傅忱直视,只匆匆一眼,就错开了,捏着耳朵,不由自主。
手里捏着耳朵,目光也落到了傅忱的耳朵上。
然后怀乐发现,一本正经说出黏糊糊的话的人,他的耳朵比怀乐的还要红,几乎像是蒸熟了。
他.....害羞? 傅忱句句属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心心念念的这个人,藏在心里的心声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委屈带着微微的怨,仿佛深闺怨。
怨怀乐为什么不想他,分开这么久,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所以,他颇带了些出气的念头,拉着怀乐的手就不松开了。
他看到怀乐的脸色绯红,其实他自己也脸红了,他其实也羞,这些话太直白,傅忱谋心计,看他下棋就知道,他很喜欢不动声色将敌人吞并。
他的手段有很多,也是奇怪,那些高明的手段,所有的巧舌如簧,到梁怀乐面前,全都不管用了。
在律梁的几个月。
批折子的时候想她,看文谏的时候想她,见到漂亮的东西想给她送去,没有不刻不想她。
太想,所以加紧把手里的事快速弄好,丢给付祈安暗地里监国,他悄悄来了汴梁。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在她这里全丢得干干净净。
傅忱起先的时候还觉得纳闷,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奇怪,后来索性也不想了,他认了,在梁怀乐的面前,他好像天生就是要被牵着鼻子走的。
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想要梁怀乐哄哄他,说也想他。
说他今天穿的天青色她很喜欢,暗桩说过,她喜欢天青色,天青色的长衫,很得她的心意。
果然,她真的多看了几眼。
于是,傅忱又暗暗吃起这件天青色长衫的气来,只是他不说。
他把怀乐的手牵得更稳。
“你皇兄在有司衙门忙,一时半会回不来,随我出去逛逛?” 说的是随,实际上是求。
怀乐没吭声,说实在的话,这些日子困在府内,也有些呆腻了,汴梁的乱不必长京少,哥哥让怀乐少走动,一是为了保护,二也是怕.....傅忱,三怕类似于傅忱之类的不怀好意的人。
“望春楼那地方新出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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