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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她和我去她之前订好的包厢,还一个劲儿地问要不要加什么小食什么饮料,蔡梦君也不含糊,加了个炸物拼盘加了个果盘,又加了六提科罗拉啤酒,还给每个上前打招呼的服务生手里都递上了一张一百块作为小费。
此时的挽着我的蔡梦君,一改我之前看到的样子,挺胸抬头,神情高贵倨傲,尤其是她一上楼解开了大衣拉链之后,露出了里面一身整洁的西装,一瞬间让我恍惚不已。
“哈哈,怎么又看傻了呀?”趁着服务生去准备的空当,蔡梦君又转头看了我一眼,刚刚明明一副“生人勿近”的贵气的脸上,又戴上了鲜花绽放一样的笑容。
“嗯,我是觉着现在的蔡梦君,身为副省长女儿的蔡大小姐,真跟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天天跑去给网络作家读诗、害怕一个公司总监的蔡梦君大不一样。
”“嘿嘿,你是不是被我这幅样子吓到了?我刚才,是不是像个高傲的小公鸡?”我一下子被她的话给逗乐了:“哈哈哈!哪有女孩会说自己像个小公鸡的?什么用词,真是……”蔡梦君听着我的话,又睁大了眼睛,开怀地对着我笑了起来,正如我那次去隆达集团见到她后,带着她在电梯里面的那个样子。
跟着其中一个服务生,我和她路过了只给暗蓝冷光探照灯的黑黢黢的走廊,我和她来到了一个大包间的门口里面亮着光线粉嘟嘟的闪烁灯,一会儿桃红、一会儿胭脂红、一会儿又波斯菊、一会儿又月灰,分明都是柔和的颜色,一时半刻的却晃得我眼晕;包厢里面,竟然齐刷刷地围着沙发卡座坐了二十四个小姐姐,环肥燕瘦自不用说,除了六个举着麦克风,四个在端着手机百无聊赖地坐着,剩下的都在划拳或是摇骰喝酒,有的穿着毛衣紧裤、甚至还披着外套,有的则穿着上下齐短的裹胸包臀裙,搁这样开着暖洋洋的暖风的包厢里,要么自己出汗,要么让人出汗。
一进包厢,我突然就愣住了,倒也不是因为,在这暖和的空气与粉色系的灯光下,我刚刚一眼一扫而过的那二十四个姿色各异的小姐姐,而是我突然看到,这几张茶几前面的大屏幕上,这几盏照射灯旁边的音响里,却正放着那首梁静茹的《你会不会》。
——爱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无论多小心;说过不放感情,直到我遇见你。
这不是运气,是种默契,却让我恐惧;你会不会?美丽往往都易碎,对不对?这歌词写的真不错,似乎放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唱歌的人,耳边传来的歌声,都好像并不再动人。
我正看着大屏幕发怔,包厢里蔡梦君的那群姐妹们便全都站起了身,无论先前在卡座沙发上表现得豪放还是含蓄、觉得开心享受还是百无聊赖,在见了我和蔡梦君一齐走进之后,她们便全都双眼发亮地围了上来:“呀!梦君来啦!你终于来了就等你了!哎呀?还真把今天这位领来了?”“哎哟嗬!今天这个可比前几次那几个帅多了呀!个子也高、身材也好,看着就一脸正人君子,气质也倍精神!”“你看看,你看看,今天咱们蔡大小姐的手放哪了?这以往都恨不得把手揣兜里、锁柜里,你看看今天这小手——我说蔡梦君,你今天这咋了?这还没让咱们姐儿几个过过眼呢,你这就上手了哈?我说你好歹也是个政党大佬家的大家闺秀,矜持点儿行不行?哈哈……”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这间屋里简直快赶上八集连播了。
我先前还总觉得自从沈量才给重案一组扩编之后,办公室里的那帮女人就够聒噪的了,没想到今天一看这些比警察还受过更高等教育的女大学生们,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因为我和蔡梦君也就站在这包厢里面不到三分钟,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被她们吵得头晕眼花,而且耳朵简直都要聋掉。
但是挽着我胳膊还跟我十指相扣的蔡梦君好像并不反感,她似乎更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这帮姐姐们一个赛一个地七嘴八舌问着,蔡梦君也不怎么解释,只是在稍作几句应付之后嘴巴合不拢地笑着。
而这个时候,也终于有人发现了:“欸?我怎么看着这个小弟弟好像有点眼熟啊?梦君,这不是你今年这次过生日的时候,在市警察局后面那个居酒屋里领来的那个小弟弟么?没记错的话,名字是叫何秋岩吧?”“啊呀!我说我怎么好像也在哪见过他似的呢?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姐几个,你们不知道,这个小弟弟之前就跟咱们‘小菜菜’谈过一段恋爱!我没记错,这个小弟弟好像还就是个警察吧?”“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今天咱们所有人勤等着看梦梦是相亲相成什么样了,原来这哪是相亲啊?这根本就是破镜重圆呀?”再稍微往离我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人交头接耳道:“我想起来了,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小奶狗’。
”“是吗?他还上过电视呢?”“网上还有他的视频呢——就前几天在咱们林檎机场,把副总理上官立雄的儿子果果给抓了的那个,就是他!”“哎,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梦君他爸前些日子差点被人在红山文化广场那边被人杀,然后不是有个小警察出来救驾么?我怎么看着照片上那个拿着枪跟刺客对枪的那个警察好像就是他呢?”“对对对!就是他!你看这身形,再看这眉眼,没错!是他!错不了!”“哎哟,这么厉害呢?看着挺斯文挺安静的,想不到这么‘有刚儿’呢!”“那可不是,要我说,梦君他家里也肯定得意这样的——这都敢在公众场合跟红党那么大的官儿的太子对着干,这不就是天然的选边儿站么?蓝党这个时候不用联姻的方式吸纳他,那还等啥呢?”“可不是,而且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把老丈杆子的命给救了!这不比什么其他有点权势有点背景的其他什么南港南岛小开强多了?上天注定的金龟婿啊!”“真帅!能够找到这么不错的一个男朋友,真的,让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了!而且还比自己小!盐系小鲜肉啊这是!”这时候,忽然从人堆儿里跳出来一个穿着黑色v领低胸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没好气地质问道:“对了,我记着你呢!百科大全先生!我说你别得意啊,这位小弟弟,我可得替我们家梦梦问问你,你先前干嘛去了?怎么对咱们梦梦不好,跟梦梦分手了呢?你得老老实实跟我说——我管你是个警察还是谁的,你得跟咱们这帮梦梦的姐妹们交代,上次你和梦梦分开了,是不是你把咱们梦梦甩了?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是有别的男人还是有别的女人?你是不喜欢女人么?啊?你说你上哪去还能找到一个除了田馥甄本人还能比梦梦长得更像田馥甄、更漂亮的女孩去?统统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说完了话,旁边还有人故意揶揄道:“咋的呀,这小弟弟要是不喜欢女的,你是还想替梦君给这小孩调理调理呀?”“呵呵,当着人家梦梦的面儿说啥呢?”女人梗着脖子不屑道,但很明显,我离得近又看得真楚,她的眉毛眼角和嘴角都同时迅速地上扬了两三下。
这个女人我是见过的,就是上次蔡梦君在敦盛过生日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故意给我展示着一种喝得七荤八素的状态,还拽着我让我从敦盛他们家的“gon”的套餐讲到了日本战国末期的大阪五人众,随后顺着讲到了《血光五人帮》这部电影然后又讲到了北野武和山本耀司的衣服。
我当时虽然愿意不厌其烦地给她讲那些故事,只是因为当时我想让蔡梦君通过看到我对她的朋友亲近而让她对我也卸下防备,但是当时我就对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了些微的负面异样感觉,因为这女人就算是化了妆,也有些其貌不扬,而且她上次听我讲故事的时候,趁着好几次蔡梦君没注意,都在试着故意在我面前展示自己领口——上次她穿了一件休闲衬衫,还得故意解开几粒扣子,而这次她的v领低胸礼裙简直跟女生在家穿的睡衣别无二致,基本上从领口努努力就能看往下看到内裤的那种,且偏偏她的胸部也比较平,大老远隔着好几个人我都能透过绸布胸挡看见两粒激凸;并且今天我再次见到她,我竟然发现她跟苏媚珍、王楚惠还有万美杉不是一般地“连相”——倒也不是说这个女人跟那三个长得有多像,而是我发现在她看着不同人的时候、在她跟我说话的时候,眉眼之间的表情、嘴角部分的角度变化以及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气质,全都跟那三位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蝴蝶迷”。
而我现在对于这一类的女生,当真是十分地过敏。
与上次不同地,蔡梦君没有再因为跟别的女生聊天而忽略了我这一边,而是从这个女人蹦到我面前之后,蔡梦君就把我的胳膊搂得更紧、手攥得更牢,并且还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看。
等她把话说完,没等我开口回应——而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既能保证我把上次我和蔡梦君分开的事情说得圆圈,又能把这个有些讨厌的女人给拒于千里——蔡梦君却把头一歪,靠在我的肩膀上笑道:“行啦,我也不装了,我摊牌了:我跟我们家何秋岩,其实根本一直都没断!”此言一出,周围立刻一片哗然,又听蔡梦君接着说道:“其实我俩之前只是闹点儿别扭而已,然后他呢,也一直有案子,工作也挺忙——你们姐几个想想,秋岩现在才21岁,就已经当上市警察局重案一组的组长了,那肯定有不少事情是需要他负责的呀!所以我俩就一直保持联系也没咋见面,我也一直没告诉我老爸。
这不今天趁着相亲,我就让他跟我在我爸妈面前把事儿说开了么?我爸妈也挺喜欢他的,就这么的我就带他来了——所以,我说‘集美’们,你们之前的那一套,今天可不许用在他身上啊!我俩好着呢,不许欺负他哦!”蔡梦君对大家说完,又转身特意看着那个穿着黑色深v礼裙的女人,“所以啊,刘佳倩,谢谢你啦,我和秋岩的事情真不用你操心了。
”“哇!原来他俩真是一直就这么好啊!我才听明白!”“真是羡慕死我了!我说姐儿几个,你们啥时候见过咱们蔡公主对哪个男生这么护着过呀?”“我的妈呀,瞬间觉着咱们这杯子里的果汁都不如人家两个甜了呢!”身旁的其他小姐姐们都在跟着起哄,那个“蝴蝶迷”环顾四周,也自知讨了个没趣,却也只能再说上几句又酸又馊的怪话,再长了几个八度来给自己“强行挽尊”:“哈!行啊梦梦,没咋地这就护上食了!行啦,人家正主都没啥意见,人家两个还一直藕断丝连,你说我还跟着在这矫情个啥!梦梦,还有这位……叫‘何警官’吧?我祝你们幸福!”“谢谢。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也转过身对其他的所有人拱手抱拳,同时我也被这种被人围着羡煞的气氛,因此,我也有点忍不住地收起板着的面孔笑了起来:“各位姐姐们,谢谢你们的祝福。
我虽然岁数小您各位,但我还是敢说一句:我跟梦君在一起,绝对会对她好、绝对会继续保持羡慕死您各位的状态的!”“真讨厌!啥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还嫌不够现眼呀……”蔡梦君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阵惊讶过后,又抡起小粉拳冲着我的胸口轻轻砸了一下,然后缩着脖子红着脸,把自己的头贴着我的肩膀朝我靠得更紧。
“哎哟哟!咱们的小蔡蔡害羞啦!啊哈哈!”“来吧,驸马爷,口说无凭啊!坐下来陪姐姐们喝点儿!”那个“蝴蝶迷”一听,又咋唬道:“对啊!必须喝点!不给灌醉不能走!”“灌什么醉呀!”另一旁一个穿着白色夹克上衣、黑色高领毛衫的长发女孩走到了我和那个“蝴蝶迷”中间,白了刘佳倩一眼,然后又说道,“要我说,既然咱们所有人都看到了梦梦对这位小何警官的意思了,而且咱们所有姐妹们,也都觉得这个小弟弟人还不错,那干脆咱们这帮人就别再在这瞎掺和了——赶紧,以往梦梦相亲都没走到的最后一步,直接去完成了吧!”说完,白衣小姐姐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蔡梦君,“呐,小臭宝,1013号房间。
可轻点折腾啊!别一高兴第二天起不来床!而且祝你们俩早生贵子!”“哎呀,你说什么呢!”蔡梦君一听,脸上的温度都基本快把我的外套给熨平了,她立刻松开手离开我的肩膀,追着那个白衣小姐姐连咯吱带抓挠地,绕着包厢跑了一路。
而我这才知道,原来蔡梦君所说的最后一步就是这个,而这个给她递房卡、又故意调笑我俩的白衣小姐姐,就是楼上的高档宾馆老板的女儿。
只是此时此刻,我在喝过了不少威士忌之后,身体里的生死果成分好像也没有被唤醒。
另外,在听到“早生贵子”这四个字之后,我当真是心中一紧。
等蔡梦君和那个白衣小姐姐闹完一通,即便是我免了这帮姐妹团成员的试探,以及早就得到了蔡梦君的认定,我俩还是被强行留了下来,陪着这帮果盘里已经满是西瓜皮、却仍旧满足不了吃瓜心态的女大学生们喝了几轮。
只有几个要么继续唱歌、要么像那个“蝴蝶迷”一样闷在角落里大口喝酒、大口吃水果吃小食,剩下的都仿佛听我讲公开课一样,围在我的周围对我问这问那:具体工作做什么、身高体重各多少、家里几口人、家里住什么房子、月薪多少、开什么车、有没有自己的房子、遇到蔡梦君之前谈过几次恋爱、将来对蔡梦君有什么打算——我本以为我逃过了蔡励晟和陶蓁的餐桌审讯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蔡孟君这帮大学同学一波接一波的问题,可比普通人家那七大姑八大姨们能提出来的问题还要细节,我只能坐在一边三假七真、连蒙带唬地回答着,甚至还有一个问嗨了,开口就问我的初夜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委婉地连着打了半天太极也没逃过,最后还是靠着蔡梦君跑过来,给我挡了一杯酒之后,才把这个问题给搪塞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抢过了麦克风一通乱嚎的刘佳倩,远远地就长了长耳朵,等所有人都把刚才关于我初夜的这个问题给抹过去了,她又在一旁假意很仗义地拿着麦克风道:“虽然咱们这位小何警官没回答这个问题,但也表示你不是处男了,对吧?那我可得帮着我们梦梦说句话:我们梦梦也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处女,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我们梦梦早就开苞破瓜了,你就嫌弃梦梦哦,要不我们……”听着她的问话,我真是一口酒都喝不下去了,虽然我是相当中意面前这一瓶瓶海盐味的科罗拉的口感,而再回头一看,蔡梦君被这个“蝴蝶迷”一通揭底,刚刚还是幸福桃红的脸上,突然变得一阵煞白。
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去,端着小酒瓶,屏住一口气,沉到丹田后,不用麦克风就把声音顶的全包厢都能听得清楚,并且还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欸,是不是处女,那又怎么样了?而且这位姐姐,您说男生都喜欢处女,您是学的什么专业的,您做过抽样调查么?哪来的数据呢?何况您这么一个字一颗钉子,想必在这大冷天穿得这么凉快的小姐姐,你肯定是个处女吧?”我这一番话后,整个包厢都安静了——当然,也没有完全安静,因为几秒钟之后,其他二十三个小姐姐们里面少说能有十二个,都在低头捂着嘴、压着声音开始窃笑。
“哦……”这回脸上不好看的,换成了这个刘佳倩,她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那小弟弟,你到底是喜欢处女还是喜欢不是处的呢?”“跟您无关吧,姐姐。
另外,谢谢您刚才对我和梦君的祝福,并且请您永远记住自己对我俩的祝福。
”我说完之后又端起酒瓶喝了一口,并拉过了蔡梦君的手握住,紧跟着的,是包厢里其他二十三人毫不噎着的起哄欢呼和掌声:“哎哟哟!这护妻护得哟!”“我的天啊,我是活在言情小说里的配角么?这俩这一对儿在一起也太‘可’了吧!”“怼得好!怼得好!哪还有这么能打又能帮我怼人的男朋友啊!”“没话说了吧,佳倩?”——看样子,真乃天下苦秦久矣,我也是真不知道蔡梦君为什么要跟这种人在一起交朋友。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个啥,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上趟洗手间。
”在众人的欢呼吵闹声中,这个刘佳倩只能灰溜溜地冲着门口走去,明明说自己是去上厕所的,却还拿上了背包手机和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呢子大衣。
等刘佳倩一走,那个白衣小姐姐又张罗道:“行了,该闹的也闹够了,该滚蛋的也滚蛋了。
人家何警官也陪着我们喝了三轮啤的了,我说赶紧,咱们就让小何和梦梦去过自己二人世界吧。
”我侧目看了一眼蔡梦君,她正眯着眼睛继续痴痴地看着我,好像这姐姐只要一看着我,就变成了一个小傻瓜。
“那也别这么走了啊,”又有人起哄道,“要不,唱首歌再走吧。
”“对啊,小何警官,唱一首歌吧!”“来一首!来一首……”“别别别,”我赶忙摆摆手道,“我这嗓子你们肯定也听出来了,烟酒嗓不行,而且本来我就有声带小结加裂口,又是天生的五音不全。
就我这一嗓子唱出来,这一栋楼的人都得跑了。
求求各位姐姐,看在本市最近治安情况尚可的情况下,饶了我和广大人民群众吧!”“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后,她们又把目光投向了蔡梦君,“那你呢,‘小田喜碧’?你都多久没唱歌了?下学期大家大部分又都去实习去了,再然后就是毕业典礼,你说咱们还有多少机会来听你唱歌的?”“可不是?况且,你不趁着今天这么好的良辰吉日、这美酒良人,开开你这金贵的嗓音?”蔡梦君看看大家,又看看我,眼珠一转,接过了话筒:“行,反正到目前,何秋岩也没听过我唱歌呢,那我今天就唱一首,”接着,她又拿田馥甄的那手《花花世界》试了试嗓音:“咳咳……‘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学个花腔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借借花香’……嗯,行,今天状态还不错!”她唱起歌来的声线和声部,还真的跟田馥甄的歌喉听起来一模一样。
说实话,直到此刻,我才对她真正重新产生了心动的感觉。
“那你唱啥呢,宝贝?要不你就唱这个?”“不不不……”蔡梦君想了想,说道,“给我点一首陈倩倩的《芭比》。
”“啊?这么老的歌啊?行吧——走你!”紧接着,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段很有时代质感的卡通flash动画,音响里也传来了一阵律动感十足的电吉他的旋律,就着这段旋律,蔡梦君站起了身,看着我眯着眼睛笑着,原地转起了圈后,一手端着麦克风,一手时而用手背对着我在我面前凭空拨弄着,时而指着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嘴巴,唱起了那首甜美的歌:“幻想全世界的橱窗能不能都没有玻璃让我想穿,哪件衣裳就穿上幻想所有时装书籍全都被我吹一口气然后它们就飞进我的阁楼里红旗袍比基尼百摺裙和丝绸睡衣从云漓到巴黎还会有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的芭比girl都爱你非常娃娃骄傲的娃娃披着长头发很得意凭我的美丽再风靡一世纪没什么问题……”——许多年前还在我上国中,我读过一个署名叫“零下春树”的现代诗人写过的一首诗,名叫《橱窗里的芭比》,他的那首诗里面有一段是这么写的:“……中古世纪淡紫长裙上玛瑙坠和丝绸边乌云长发系成麦穗辫再插上那银凤簪剔透珍珠项链静静平躺在颈间多想轻轻为你穿上那双水晶鞋携手在嘉年华夜记忆中的眉眼弥留童话第几个圣诞节想开口却只会挥手道别解不开的心结只要离开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刻天真的浮现涂鸦成诗篇……”我那时候刚读到这首诗时,我变开始无时无刻不去幻想着,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在我的生命当中也会遇到这样一个牵动着我心弦的芭比,并且当时还对爱情一无所知的我,却十分笃定地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注定在我生命当中出现。
而今天,我幻想中的那只模糊的芭比娃娃,在我面前,彻底变得具体了起来。
这歌词,这旋律、这只手、这个人,又让我想起了这首诗,以及当初我读这首诗时候那满心的幸福憧憬。
于是,一曲结束,当蔡梦君放下麦克风后,她那如水晶果冻般的双唇,便被我欲望热烈的嘴巴一口吻得牢牢的。
只是一瞬间,被我半搂在怀里的蔡梦君,就浑身软了下来,同时她的左脚还不由自主地向后抬了起来,右腿单立着,仿佛很享受这种幸福的晕厥;而我在她嘴里,不断地吸吮着她口中香润甜爽的唾汁,并贪婪地吸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如同兰花与薰衣草的、又夹杂了混合着甘露与花蜜一般的芬芳,心跳便加速得更为剧烈,身上的温度也骤然上升。
但看了看周围正在欢呼鼓掌的众小姐姐,我又赶忙轻轻推开了蔡梦君,把她扶稳站好后,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哎呀我的天!这是干嘛呢!真是把我们拉到这包厢里骗进来虐狗呢!”“我说你们俩,房卡不是给你们了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梦梦啥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呀!我都替你羞!”“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就要开始十八禁啊?‘关眼’、‘关眼’!”“你俩还等什么呢?赶紧上楼圆房去吧!”在一众女孩的起哄中,我和蔡梦君告别了这个包间,重新坐上电梯后,又进了旁边的玻璃大门,拿着房卡进了另一部电梯。
而等我俩一进到另一部电梯里,彼此的唇舌就再没闲着,也基本没离开过对方。
“啵……何秋岩……我是不是在做梦?”“就算是梦……啵啾……也是一场美梦,不是么?”“你坏死了……啵……啊……何秋岩,你每次亲我,都喜欢摸我的胸……讨厌……”被我搂在怀里的浑身滚烫的蔡梦君,娇羞地轻轻推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在隔着蔡梦君的内绒衬衫摸着她的左乳,根据手感,她的里面应该还穿了一件棉质针织背心,好像还有一副硅胶隐形文胸贴在她的胸部,而且一边亲吻女士一边摸着对方的乳球,好像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色情的习惯。
但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身材整体上看起来几乎没怎么变,并且她的腰身似乎更加纤细、更为结实了,而她的上围似乎比之秋天那阵子,似乎增了至少三圈,那原本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现在摸起来,也成了一只饱满高耸的山峦。
“嘿嘿,”蔡梦君看我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自己的胸部,她的脸上也红的想一块烧烙铁一样,嘴里跟着我轻抚的动作如柔丝一般轻轻哼着,嘴上也在痴痴地笑着,“摸什么呢,坏蛋!”“比以前大了。
”“嗯。
”蔡梦君娇羞地点了点头。
“没记错,你原先充其量也就有b杯对吧?从手感上来说,现在至少有c了。
”“32c了……”蔡梦君继续娇羞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像做错事一般抿了抿嘴,微微低下头,怯生生地看着我,“但没办法,我身子骨就这么大,我明明还想再长点儿的……没办法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追求这个呢,挺不错呀,闷骚的小公主……你都对她们干什么了呀?”这样说着,已经被性欲占据了一半躯体的我,又忽然想起上次我用手欺负她的小胸脯的时候,发现了在她之前的胸罩里还塞着硕大的胸垫,回想着当时她那娇憨的模样和淫靡的表情,而此刻同样的她又被我搂在怀里,亲吻和揉抚的动作便更加抑制不住的激烈起来。
听了我带着挑逗之意的夸奖,蔡梦君微微低下头,又羞又喜地说道:“我,我吃了点丰胸的药呗……我还用了丰胸霜,每天晚上……嗯哼……我还都按摩它们……我还……嗯……有去健身房练胸……哎呀!痒!”“为啥要丰胸啊?”“我……我跟你分开之后,有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觉着,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胸太小了……所以你才不喜欢我……男生不都喜欢胸大的么?”“还说我是坏家伙呢?我看你也是个小坏家伙!对自己挺不错的嘛!”我故意逗她道。
接着我又松开了手,因为电梯到了楼层,于是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朝着1013号房间往里走。
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她想了想,在昏暗的光影里撞着胆子对我说道:“何秋岩,今晚咱们俩,是不是就能做完之前两次我都想对你做却没法做的事情了呢?”——我的傻姑娘哟,已经走到了门口了,那不然呢?居然还在问这样的问题,她心里得是有多羞啊?但我嘴上仍然故意问道:“嗯?什么事情呢?我不记得了呀!”“哼!坏死了……”蔡梦君脸色通红,见我故意装傻,忍不住抬起左臂,用胳膊肘在我的肋骨上轻轻撞了一下,自己想了想,害羞地小声说道:“就是‘那事儿’呗!”“那事儿是什么事啊?”我又故意道,此时我和她已经来到了1013房间的门口了。
“讨厌!不理你了!”蔡梦君羞得有些气了,但她想了想,反过来又对我问道,“那……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事情嘛?”我看着她手中正捏着那张房卡,索性直接攥住她的手腕,把房卡贴在了门锁的扫描器上,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把她从后面完全地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地对她说:“当然想了,因为你是我的芭比娃娃么。
今晚,我可是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的!”说完,我便抱着她走进了门,然后迅速地把门卡插好在通电槽里,又迅速关上了门,并一把将全身从头至脚早已软嗒嗒的蔡梦君整个人按在门上。
进了房间,蔡梦君也不再矜持,自己先脱了身上的外套,拽着衣襟一扯,迅速解开了胸前的三颗扣子,随后便眯着眼睛、双臂绕着我的脖子,全身每一处都只剩下欲望支配地享受着我的嘴唇与舌头对她的侵袭,并时不时地用亲在我头发脸颊和下巴上的香吻,以及附在我耳边的愉悦呢喃,来回应着我的热情。
而我,在迅速地脱掉大衣并将它甩在地上之后,我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蔡梦君的身上,我替她解开了剩下的扣子,扯掉了她的衬衫,两手捏到里面白色棉背心的领子,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扯,仅是少加用力,便撕开了她的背心,然后同样又是一拽一脱,三下五除二,如猛兽一般的我就把这位高贵的公主扒了个半裸;接着我又用左手托着蔡梦君的屁股,右手食指勾在了那只硅胶隐形文胸的中间结扣上,并轻轻分别朝着上下拽了拽,由于这东西是粘在她的肌肤上面的,于是随着我的拉拽,她身上这两只肉眼可见的较之先前更加饱满圆润的双乳,也随之上下被扯动,随即她的口中也发出了阵阵的嘤咛之音。
“嗯哼……坏死了!嘤……轻点……有点痛!”“是又痛又痒吧?”我故意也贴在她的耳边,对她问道。
问完之后并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含住了她那小巧的带着花香的耳郭。
“嗯嗯……啊……”蔡梦君答应了两声,之后又只好一边承受着我对她胸部的勾扯,一边享受着我对她耳际的湿热抚慰。
我正觉得她本该无力招架我的这些挑逗,却不想,原本勾着我颈部的左手突然撤下,先伸手摸了摸别在我贴身背带枪套中的手枪枪管,又趁我没反应过来而直接来到了我的裆部,且一把抓到了我的阴茎根部,此后她那只玲珑娇嫩的小手又调皮地朝上移着,隔着裤子沿着我的玉茎轮廓在那上面按摩着:“嘻嘻,秋岩……你的这两支‘小配枪’……还都是这么的大!”这不由得让我感觉有些惊讶,因为之前第一次我和她在车里的时候,她跟我的肉玩具产生如此亲近的接触时,她可是误把轮毂当枪炮,在我的阴囊上连搓带揉地无效折腾了好半天,而时隔三四月有余,她却能在此刻一把就抓住要害,不免让我刮目相看:“小淘气……嗯……怎么这么有长进了?”我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一下子就捉到我这个小弟弟的‘小弟弟’了哈?从实招来,你这期间,到底摸过几个人的?”没想到蔡梦君一听,居然把我带着挑逗意味的玩笑话当真,有些生气地推开了我,又瞬间变得气鼓鼓地看着我,但是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把我推开之后,却仍保持着一手隔着裤裆捏弄我的肉棒、一手搂着我脖子的姿势,还有些委屈地对我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么?我就摸过你一个人的!你是不相信我刚刚对你说过的话么?”“怎么这就急了呀?”我连忙松开她的硅胶胸罩结扣,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摸着她白皙又嫩滑的苗条脊背,“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只是逗逗你呀。
我的小姐姐,我发现你什么事都爱当真呢?”接着我又捧起她火热滚烫的小脸,对她问道,“那你这次怎么一下就找到我的位置了呀?”蔡梦君气鼓鼓的脸,又缓缓地转换成了羞怯的笑容:“……我除了你的,摸我是没摸过别人的……但是如果说看的话……我可看过不少……”“嗯?”“我……你坏死了,非要我说……”蔡梦君有点不敢看我,又有点眼神期待地抬眼转目在我身上游离,“我周围那帮闺蜜里,甚至包括之前亦菲……在上次你我分开之后……打着帮我缓解对你相思之苦的旗号……送了我好多硬盘……里面都是那种片子……好几千部呢……里面还有那种怪怪的电子小说十几本……后来我……我在兰山会馆那天晚上看见你之后,回家没忍住,就点了一个看了……然后……我就每天晚上都……都忍不住……轮着换着看那种电影或者小说……”她越说越羞,想了想又换了个小话题,“那……你们男生那里,跟我们女生的其实都差不多,虽然外头……多了个这么一副‘坏物件儿’,但也都是从盆骨大腿窝跟最下面这儿,组成了个小三角的形状,所以先看准了,我就很容易就摸到了呀!我之前是笨了点,但我不会自己看看‘教学指导视频’自己学习学习啊?”“嗳哟!没看出来啊!”“那咋啦?人都是会进步的!嘻嘻……”一听这话,再加上看见她对我胆怯却又对我垂涎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藏得还挺深的呢,我的蔡姐姐!想不到你这么乖巧可爱的小绵羊的外表下,根本就是个隐藏至深的女色狼呀!”“啥?我……我……我才不是呢!”“什么‘不是’?而且我看你是明明自己想看小黄片,你自己想看就直说呗?你还往我身上赖!我说,蔡梦君小姐姐——你要是想看那种东西就直说呗!我这个大骗子大坏蛋,家里的硬盘里可有上万部呢……我的小姐姐,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看呀?”“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老实!你才是色狼!大色狼!我才不……唔……唔嗯嗯……”蔡梦君刚要继续辩驳什么,又被我把嘴巴用自己的唇舌堵上了。
同时,在我的心底又产生了一种无比的愉悦——她竟然对我如此地念念不忘,而且还没有因为在我这收到了感情的挫折而去或报复性地乱找其他的男生,或者为了移情转念而去傻乎乎的被其他的男人蒙骗诱拐,命中能得到这样一位美貌可人、温柔又长情的女人作为自己的伴侣,夫复何求。
——起码,跟其他的某些前尘旧事和如今身边事都扯不清楚的某人比起来,是不是要强得太多了。
一想到此,又是因为心里充满对那个人的怨念,又是因为对比之下蔡梦君实在是令我心水太多,她事事都对我好、样样也符合我的心意,何况她的身体白白嫩嫩的、后背处的紧凑细腻肌肤也光滑无比,根本没有那些个扎手的磨砂一般的乱七八糟的又是疤又是癣的东西,她温顺地像一只小羊羔、身段轻柔又像一只妩媚的仙女,而根本没有什么令人觉得突兀又想要对抗的棱角,于是我便再也忍不住,直接抬手去从边沿揭开了蔡梦君的隐形文胸。
这姐姐还真是傻的可爱,戴硅胶隐藏胸罩的女生我不是没见过,但她们一般都只是跟着上面的说明书,直接用罩杯上周围那一圈胶粘住自己的肉球外延就好,而蔡梦君却好像并不放心这东西且生怕它粘得不牢固不结实而会自己掉下来,于是她还在罩杯的最中心处各加了一条双面胶,又把自己的乳尖对准了黏在上面。
这样一来,牢固是牢固了,可没想到她会遭遇到我这个胳膊长腿长、手大脚大的有些粗鲁的男生。
待我起开了她乳房边缘的那两圈胶后,也不知道她在里面还自己加固了的我,猛地把那乳罩从她身上扯下,结果原本就已经发硬的两只莲子裹芡实一般的乳头,就那样被我生生撤长了几秒,然后才与那因为汗水浸润而变得更黏的两面胶贴分离。
“啊——啊哟!好痛啊!”硅胶奶罩一和蔡梦君的乳尖分离,她便立刻收手捂住自己的乳房,还倍加委屈地看着我,并且脸色红红的,又从眼角渗出两滴眼泪来。
看得出来我刚才自己没觉察,但对她来说确实是用力过猛了,于是我赶紧把房间里的所有灯光全都调亮了,然后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一边哄着她说道:“哎,对不起啊……我……我哪知道你在这还粘了胶呢?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呜……你对我怎么这么粗鲁呢?”蔡梦君带着哭腔娇声地对我控诉着,接着又捂着酥胸低着头,小声哀号道,“从我长胸那天我就没受过这折磨……欺负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我帮你揉揉,揉揉好不好?”我对她连亲带哄,让她轻轻放开了双手,然后我稍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着她这对刚刚被我无意间伤害过的小乳头——此刻,这两颗小东西,正在那两片如同橙红色的小山楂片一般的乳晕中央比刚才挺立的更加有精神,并且也确实稍稍肿大了一些,而这种肿大,便让蔡梦君本来粉嫩的乳头看起来粉中透红、更加地娇艳欲滴,活像两颗石榴果粒一样,长在她的被催熟了四个多月的似两只大青芒一般的丰润酥乳上,这对儿小可爱此时刚刚经过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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