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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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1节(4/5)

便一把搂住了我,跟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并让我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酥乳,而她也大胆放肆地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手探入其中,摸到了我的鸡巴上——我这是才发现,我的阳具也早就撑得老大,但我自己却完全没感觉到……这不对劲……但我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白铁心的嘴巴又突然松开了那只发直发硬的小巧乳头,然后坐直了身子,搂着面前那个肥妇的头,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听人传的,没有确切证据哦——他们说,那个人,是总务处处长邵剑英。

”邵剑英……人在极度性兴奋的情况下,什么理性思维、什么清晰思路,就都被赶出自己的躯体了,在这个时候是没法进行合理的逻辑串联和思考的。

但是,白铁心提到的这个名字,邵剑英,却彻底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然后接下来,自己的眼前和心里,便全是这小麦色的肌肤和外表看起来健硕粗壮、用手和脸颊还有嘴巴感触起来温热又柔软的椒乳与略带点可爱赘肉的肚腩。

当我的手把玩着眼前女人的胸部跟小腹的时候,当我听到了这女人带着土气口音的一句又一句的“我操”“哎哟我操”的粗口感叹和与此反差极大的似牝猫一般的娇吟的时候,我才朦朦恢复了自己的些许意识,夏雪平的脸庞在这高颧骨大脸盘上消去了许多,但凤姨的扩口和那野性的舌头不端侵犯着我的口腔、外加她的五指在我的阴茎上轻轻拨弄的时候,我的理智也紧紧地被她拨挑得快要崩断。

她的声线跟夏雪平的完全不同,且夏雪平才不会说什么“我操”“这大驴鸡巴”之类的话,可我的欲望,就像是刚遇到暴雨的干旱土地,瞬间化作泥水,跟着这暴雨积累而成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并且,明明按在肩膀上时手劲儿极其粗暴的五指,抓着男根的时候,竟如此的轻佻又温柔,还十分熟稔地在这极其狭小的裤裆口出,仅仅用三五下的试探,她居然能清楚让我最受用的动作,便是来回地拨弄我龟头前段的人字尖凸、绕着我肉棒对我中部不停画圈,然后再用三根手指齐刷刷地沿着两个部位之间的皮肉系带刮蹭,我便一瞬间倾心与这个粗中有细的风骚农妇起来。

“哎哟!我说小白警官!白爷!您和您的这位兄弟,您俩要是想……想要办事儿的话,您俩也别在这儿啊!”我和大白鹤当着众人面前的如此胡来,没过几分钟便招徕了三个举着老式箱式强光手电筒的看场保安,保安们一开始的表情都是极其惊愕外加怒不可遏的,而他们在看到了正在舞池下休息区,跟舞女一起上演着半裸活春宫的竟然是我俩,尤其是他们又看见了摆放在白铁心胸口的那把手枪以后,他们一个个又如被人扎漏的充气娃娃,佝偻起后背来对我俩点头哈腰道:“您早说啊,楼上水吧的包间早就把地儿给您准备好了!您两位小爷们儿再忍忍,劳驾挪挪步,行不行?”“是的呀!两位小警官,楼上电褥子我们都帮你们热乎好了!上楼去吧,昂!要不然以后来咱们这旮旯的,就都不想跳舞了!您二位小祖宗可能不惧,但咱们可怕,别再把你们市局风纪处的几个小王八犊子再招来,以后咱们这旮旯这些老姐们儿的生意,还做不做啊?”白铁心此刻的感觉应该比我更兴奋,接着灯球上打到他身上的光,我定睛一瞧,他的马眼里早就透明的阳水泛滥,海绵体周围蔓延的青筋早就崩起到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但他的脑子却似乎比我清明多了,他轻轻推开了一下正跟他湿吻的那个旗袍美妇,手上却依旧抱着那个肥婆的脑袋,还挑衅似地看着那帮举着手电的保安,故意抬了抬自己的腰条和屁股,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往那熟妇留着哈喇子的嘴巴里面抽塞了三下,然后一会儿怒一会儿笑地说道:“哈哈哈……操你们妈的!你们几个老灯,把手电筒给我移开!少他妈往你爷爷我脸上照!呵呵,害怕风纪处的那帮逼养的孙子是吧?那个方岳他妈的多个鸡巴?他们断你们财路,老子给你们付钱,可你们却怕他不怕我,是不是?”“啊呀,我们老哥不是这意思……”“那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凭啥就让我动弹……”“老白……”我只觉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并且突然间就对身旁的凤姨的身子爱不释手,但我真生怕坐在我身边已经性情大变的白铁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刚刚最后骂出来这一句的时候,已经把放在他胸膛的那把手枪攥在了手里,于是我连忙坐直了身子,同时却忍不住拿手探进了凤姨的包臀裙的裙底,用手一勾,勾开了她裙子里面勒在阴缝之间早就浸透了蜜水的丁字裤系绳,但我仍强挺着一丝清醒,边来回亲吻着凤姨的嘴唇和乳头边对白铁心说道,“咱们……啵……别在这……嗯……别给人添麻烦……要不然……啵……嗯……上楼去吧……”白铁心看着我和凤姨突然玩得如此放开天性又如胶似漆,瞬间大笑了一阵,然后推开了那个胖妇的头,提着枪又丝毫不避讳地晃荡着自己的老二,想了想还直一股脑地接脱了自己的休闲裤、保暖棉裤和平角内裤,光着下体就站起了身,然后一手抱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提着手枪指着那几个保安道:“我这兄弟何秋岩,他不喜欢聒噪,看在他的面儿上,今天我不给你们找茬!上楼吧!”我想了想,也站起了身,同时身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热血冲脑和欲望驱使之下,我竟然一个横抱,把这身高一米七七左右、身材粗壮的凤姨给公主抱了起来。

凤姨这女人好像受了多大恩惠似的,在紧紧搂住了我的脖颈之后,脸上竟然露出了娇羞的笑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

“嗬!小凤这是做新娘子了哈!”周围那些还在等着接客入舞池的舞女们不停地说着醋意十足的风凉话,我则管不了许多,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反手猛抓着她的左乳,一手托着她已经湿漉漉的屁股,一会看着眼前的路,一会再低头品尝着她的右乳头,一步一步缓缓上了楼。

我和大白鹤一个搂着胸前与裙底门户大开的半裸徐娘,一个左拥右抱还光着屁股,二人如此地招摇过市,似乎这家舞厅开了十几二十年,都没遇到过像我俩这般嚣张跋扈的恩客;而一楼舞厅里的那些其他客人,更是嫉妒得不可自拔,有的在我俩的身后呼号着喝着倒彩,有的直接咒骂我俩不像话,嘈杂声此起彼伏,更盖过了音响里那令人烦躁的舞曲。

一路上搂着凤姨,冷风不停地侵袭着我和她的身体,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为啥我突然会对这个虽然也确实有些姿色但还是十分土气的村妇骤然间发情到如此模样,等我和大白鹤再进到这个只是摆了一排排的快餐卡座和餐桌、满地烟头和毛发还有用过的避孕套的肮脏的所谓的“水吧”里,被吹了一路冷风的我,脑子突然转过了弯:首先我看到这“水吧”里,没有一个冰箱冰柜,没有一台饮料机,也太过名不副实了一些;紧接着我顺着饮料机,便想到了刚才自己喝下去的可乐——那可乐,是白铁心给我端来的,而那可乐一会儿过于甜一会儿过于苦,杯底好像还有不少白色粉末的沉淀……于是我这下才想通:他妈的,大白鹤这家伙可真是胆子比以往大了太多了,竟然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绝对是给我下了生死果!而且为了不让我察觉,他又肯定是给里面加了绵白糖来混匀了生死果的味道!老白啊老白,你这么做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吧?这家伙是真的变了……这次还得亏他给我混的,是普通的绵白糖,那如果万一哪天,他给我混的是那种用来净水除氯除锈的“过氧糖”……大白鹤,我的兄弟,你还能让我信得过吗?但此时我身上除了爆棚的性冲动之外,也没别的其他不适的生理反应,而我抱着的凤姨,却又让我越看越觉得魅力十足、性感难抵,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确实把自己的荷尔蒙压抑太久,而且她那腥咸中带着些许香甜的淫水气味正不断地挑逗着我的鼻息……要不然,今晚跟她激烈地发泄一次,倒也无伤大雅。

毕竟,就像大白鹤说的,我今晚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是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什么情感负责的。

水吧里还有十几个正趴在桌上酣睡的舞女,但她们明显是太过疲惫,哪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龟头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

白铁心淫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妇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人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小枕头,枕头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

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口,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屁股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臀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阴部肉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穴——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骚粗俗的村妇,竟然是个白虎馒头穴。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女人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舞女做爱,我这被性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女人肏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性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精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自己的嘴里送了一粒。

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乳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肉炮,往自己拿湿热柔嫩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肉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口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吟……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龟头对准了淫穴,准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突然又操着那十足的大碴子口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深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淫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口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操……秋岩小弟……你这鸡巴……啊……诶哟我!太大了……啊……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肏进来……啊……快肏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你……你还有儿子?”“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双腿高抬着,握着我的肉棒,用龟头朝着阴道口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阴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阴道口位置上,继续呻吟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肏……用点劲儿肏我……”“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鸡巴?”“啊……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虽然我的肉棒还在挺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乳,有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擎天挺立的阴茎,随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卡座上。

“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屁股松垮了?屄水儿少?”“不是不是!都不是……”我面红耳热挠了挠头,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试着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阴茎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

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根烟行吗?”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女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根,自己也拿出来了一根,又帮我点上,然后赤裸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阳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着海绵体为我手淫。

——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乱伦禁恋的味道,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

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人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性欲、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便宜,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人的期望、欲望和情感。

用不着凤姨帮我手淫,几口烟下去之后,我的阴茎自己就瘫软了下去。

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人脏、命贱、性子淫才不跟她性交,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最后去了粤州,主要干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老公出去的时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干不好。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人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色情项目——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女,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人,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

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性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

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人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干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人越来越多;而钱多了,人的心也浪了,在舞厅的日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骚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裤、露胸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舞女、按摩女和陪酒女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无论是社交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阳具和按摩棒放在了家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入了青春期。

性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性感前卫又暴露的衣服,以及藏在床头柜和枕头下的自慰棒。

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老公第四年祭日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妈妈一起喝完酒,对妈妈的嘴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奶子后还继续揉硬了凤姨的乳头,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头勾进了凤姨的阴穴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女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鸡巴怼自己屄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干啥,他就说他要跟我‘干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干,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他还说,说自个儿爱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性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人,我也没有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老公……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钱照顾我一辈子,让我成为他一辈子的女人之类的话……”我仔细想了想凤姨说的故事,又突然联想到了张霁隆对于我和夏雪平关系的定性:看来张霁隆说的是对的,任何的母子禁忌关系,发展成恋情也好、单纯的肉体乱伦也好,最开始大都是当儿子的见色起意。

“那后来呢?”“我也是看不得这孩子哭,他跟我说的话,也确实听得我心坎有点软乎,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给他用手打出来了……我还脱光了,让他连亲带摸,玩了一宿,但就没让他肏我,他想尻我腚眼儿我都没让……”“呵呵,孩子肯定爽到了吧?”我问道。

凤姨得意又腼腆一笑:“那你说呢?这么说吧,俺干这活的两年多里,经手过的鸡巴没有个千儿八百的,也得有五六十了,何况那小崽子还是第一次被女的撸,其实撸了几下就不行了……但我也是真太宠着他了,帮他撸了五六次,最后给他射得喘粗气,才睡着的……”接着,凤姨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呵呵,那小兔崽子也是真能射,射了我一肚子加上满胸……”“那你呢,凤姨,你舒服了么?”“嗯,舒服了……那小子开始尽乱摸,摸得俺浑身难受,后来俺只能教他怎么摸女的的咂儿、怎么揉屄豆、怎么用手插屄眼儿……后来俺还让他拿着自慰棍儿插我,我最后才彻底舒服的,但结果他还告诉俺,他之前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着我那些自慰棍儿撸管过好几次,都撸射了……他之前对着俺穿过的丝袜和丁字儿裤衩撸过,俺在上面看到过精儿的痕迹,但那也不用当回事,可他一说在棍儿上,俺当时可害怕了,那玩意毕竟是要插进身子里的……但也觉得好像又有点刺激,所以……挺爽的当时,但过后俺马上买了避孕药吃了——要不然你说娘俩儿干这事儿结果弄出来个孩子,你说该咋弄?就这么这,俺后来也经常没事就吃一片避孕药,就怕他再对我那些玩意打飞机……”听到关于生怕孩子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

接着我又对她问道:“那后来呢?你没再给他过?”“没有。

我俩说好就那一次的。

反正那次之后,他确实也好好学习了,成绩居然上去了,我还挺高兴。

再后来他上了国中,然后最近成绩又有点下来了,有几次我在这儿上着班的时候,在门口居然看见了他跟着我、偷看我干啥……我每次都给他骂回家,然后我俩就互相不搭理好几天……有时候我想想,我心里也挺难受的,但是这活儿我也不能不干啊,而且我也不能继续那么给他……”“为啥就不能呢?”我对她反过来问道。

同时,我瞬间感觉我肚子里好像有点奇怪的反应,我也没犹豫,立刻先脱了鞋,然后把裤子重新一件件穿好。

“啊?”凤姨有点懵。

“为啥你不能不做这行儿?而且为啥你不能继续给他,甚至直接你跟她实打实地来一次性爱呢?”我看了看她坚挺迷人的裸胸,又说道,“你这些,应该给他,而不是给一个刚刚见面的我,您知道么?”“不是,我不干这个,我也不会别的啊……而且,娘俩儿能做这个吗?”“谁告诉你不能的?”我想了想,咽下了半句话,整理了一下皮带后,换了套词儿继续说道,“就在你们e县和隔壁的j县那边,就有不少单亲家庭里,娘俩白天做母子、夜里扮夫妻的。

人家母子俩过得挺美的,而且妈妈在这之后更爱儿子了,儿子也不跟妈妈‘耍驴’了,更懂事了、更理解保护妈妈、更能帮家里分担负担了。

而相反的,你看你们母子俩的关系咋样了,他自那以后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也先好了一阵子,现在又变差了……”“那我……”“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做的这个营生,会伤害他一辈子的。

”凤姨低着头,彻底沉默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自从你做这行,除了我我今天差点对您做了之外,您还和其他的男人做过么?”“说实话,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看,你都能听俺讲俺自己的事情,换成别的男的,压根都不想跟俺多说一个字,跳舞、亲、摸、抠、拿奶子和屁股蹭,然后射了就走。

俺虽然说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俺也不是那么特别随便的人,俺也是多少有点自尊的,虽然做这行已经挺贱的了……而且你看看,这楼下那些老爷们儿老头子们,还有哪个的这玩意是中用的了?男的上了岁数,就没几个能硬的起来的了,更何况他们常年熬夜打牌、喝酒抽烟,早把命根子熬坏了。

阿姨是看你确实挺帅的,谈吐也挺有风度,阿姨才愿意跟你干这事儿……再加上,你那朋友白警官给咱仨一人两百块钱;但是换成别的男的,俺也就是给他们用手打出来而已,顶多亲亲嘴儿……但实际上有时候过后也挺难受的,毕竟家里男人除了俺儿子,俺爷们儿都没十几年了,俺也到了这个发情的岁数,所以有时候受不了了,我只能跑厕所或者没人的墙根儿,给自己弄一下……”“您看看,您也不咋想跟别的男人干炮,您本质上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但是您又有需求;而您儿子也爱您,且您对他还有性方面的吸引力,又都是自家人。

您为什么不和他试试呢?”我接着捂着肚子,来不及多想,又问了一句:“这间儿里有手纸么?”“咋了?”“我肚子疼……请问厕所在哪?”“出了水吧,往左边一直走就是……咋啦,秋岩小弟,你要拉稀啊?”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凤姨二话没说,也穿上了自己的抹胸,对我说道:“那你先去吧,我找找哪有手纸,等会儿给你送男厕里——咱们这旮旯女的进男厕也不啥新鲜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一出雅间儿,才发现水吧里那些卡座上原本睡着了的舞女,全都睡眼朦胧又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发呆,再一听,在白铁心的那个包厢里,早已锣鼓喧天、罄钟齐喧。

但我也管不得那些了,尼古丁和生死果的反应之迅速可真不是盖的,我一路小跑,直接跑到了男厕里。

结果,男厕所里冲天的骚臭气味,像一只巨手一般,直接把我从厕所推了出来,一进里面,就仿佛跳进了一池子尿液里面游泳一样,还是发酵了很久的那种尿液。

但我此刻后门已经快要防守不住,在瞬间连着做了三次心里建设之后,我才忍着那股氨臭气味,蹲到了一个蹲便池上。

紧接着,凤姨穿着单薄的短袖西装赶来,递上了一卷卫生纸。

男厕所这蹲间好死不死还没有门,但是凤姨却依旧忍着尿臊和屎臭,看着我轰炸着便池,面不改色地跟我继续聊了半天,还在我差不多双腿蹲麻的时候,伸出双手拉着我帮我撑着劲儿不让我滑倒。

我想着把自己的羽绒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却也不肯,还说怕别把我这么贵的衣服给蹭脏了。

我心想,这女人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于是在清空了肚子之后,擦干净站起身,拉着凤姨的手走出了洗手间,然后一翻自己的钱包,抽出了所有的七百块现金塞给了她:“您拿着吧。

”“这不行,秋岩小弟,你说姨在你这啥也没干,本身就白白拿了两百块,这又拿这么多钱……”“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强硬地把钱塞到了她的西装里怀口袋里,然后对她说道,“今晚您就别继续接客了,赶紧回家陪儿子吧——这么着,您去把外套拿来,您跟我走吧,我有车。

我说的关于你们娘俩的事情,您自己合计合计,我也就是出个主意。

但是今天过后,您就别再来这儿上班了。

我认识一个社会大哥,还是咱们f市的一个富商大老板,跟我关系挺不错的,他有不少地方都缺人手,我可以介绍您去上个正经的班儿。

您以前干的那些活儿,干好干赖,不也是都有经验么?您听我的,记下我的手机号,然后你也把你的电话给我,这事儿就交在我身上了。

”“秋岩小弟,你这么帮我,那……”“别的废话别说了。

您记住,从今天开始,忘了这地方,以后您就为了您自己和您儿子活就好。

您儿子虽然是个孩子,但你和他,都别忘了那天晚上他对您说过的那些窝心的话。

”说完,我拽着凤姐就下了楼。

我不知道这算是一种自我感动还是对于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村妇的救赎,但同时我知道,如果说我没把她干了而把她继续留在这个舞厅里,倘若等下跟那两个熟女忙活完的白铁心发现了这些,指不定还得接着糟蹋这个凤姨,那样的话我还是会毁了她和她儿子之间的情愫。

“哟,小何警官。

这是要带着小凤出去玩啊?”我刚一下楼,就被门口的保安叫住了。

“嗯,有别的事。

”我又一摸钱包,才想起刚刚的现金全给了凤姨。

情急之下,我一撩开羽绒大衣,露出了一直别在我背带上的手枪,对着那帮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们说道,“怎么着,几位大爷大叔有别的贵干?”那几位老男人样子倒是唬人,可他们竟然一点骨气都没有,看见我的手枪之后,全体立刻慌了:“哎,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哥儿几个不是要拦着你!我只只是寻思着,那小白警官还没完事呢,您这就出来了?”“嗯,我和凤姨去别的地方继续。

您还有什么想问的?”“那他来时候坐的您的车……”“等他完事儿之后,您几位帮他打个出租让他回去吧。

”我冷冷地说道。

紧接着,我带着这个凤姨上了车,留下一脸茫然的几位老先生站在原地发呆。

开出了两条街,来到了一栋老住宅楼前,凤姨下了车,不等她跟我依旧含情脉脉地道别,我便头也没回地就朝着市区内一路开了回去。

至于再后来,凤姨去了杨昭兰开的一家专门给富商夫人、女强人和官太太开的的美容spa会所,做了一名美容师,我在街上还见过她跟她的儿子几次,两个人手拉着手,像极了一对少夫老妻。

但那都是后话了,我带着刚刚清空肠胃还有些轻飘飘的身体开回了市局,而脑子想的,全都是另一件事情,还有另一个人。

邵剑英。

这个老大爷,看来是真有大问题。

实际上也用不着白铁心告诉我,除了前天晚上我和方岳还有周荻一勾兑,觉着总务处貌似有很大问题之外,我就已经对这个老大爷的财力产生了些许的怀疑: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昨天下午我就要带人去帮着抓那个舒冰和崔林,需要向总务处订车,再加上方岳这家伙还要去总务处查出勤和在市局地下的那几个电机最近的折损与报修记录,我又总觉得方岳这家伙做事比我还横冲直撞,生怕这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耿直boy”别横生枝节,于是我在起床之后特意给方岳发了微信,跟他相约一起去总务处——总务粗一般八点就正式开始上班,我八点十分去,又让方岳这家伙八点半到。

方岳在手机上讽刺我这么做相当“蝇营狗苟”,一百个不配合,但是等到实际操作环节,他还是按照我约定的时间才到了总务处的办公室。

——果然不对劲的地方来了,平常“积极迟到旷工”的总务处,在昨天早上八点十分的时候,里面就已经坐了四个人,一个我前不久记住名字的那个叫舒平昇的家伙,一个是那个有些容貌的、也是刚记住名字的秦苒师姐,并且,根据我这几天坐在寝室里没事儿就往窗外望的观察,秦苒和这个舒平昇最近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多,并且在没人的时候,俩人还趁机总在走廊里勾肩搭背、做些只有热恋中青年男女才会做的恶作剧,那他俩之间有一腿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坐实了,但有意思的是,这俩看起来完全无家可归的人,就在局里被盗的前天晚上,并不在办公室,我跟方岳在手机上一聊,他早去人事处查过了,那天晚上总务处竟然没有上报在办公室值夜班的人名——总把办公室当成家的俩人,突然在局里正好出事的那天不在场,反而让我觉得有问题;另外还有一个男文职警员我不认识的,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还有一位后勤处的女警叫廖显雅的,也一大早就来签到上班。

这就更有问题了,出事的那天晚上没人值班,第二天一大早,平日里都爱迟到是却齐刷刷来了四个,多少会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不过这个廖显雅倒是我认为的,目前这四个总务处警察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因为这个老学姐也是当年从我们警专里头出去的——我当初报名警专的时候,就是她在新生接待处接待的我,长得挺可爱的、整个人看着也没什么心眼,后来警专校庆和文化节,她还回来过几次,而且还跟我们同届的有几个小男生睡过……唉,可惜我是没那个福分……她长得想个国中生似的,但实际上她跟傅伊玫同龄。

对我来说这样的她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起码我跟她还有话说、有旧交情。

“哎呀,秦苒姐!舒大哥好!”“秋岩早。

”“小何警官好。

”“呵呵,雅姐今天这么早班啊!我记得你以前都十点多才来啊?”“我的妈呀,你这平时都不咋过来问候我,你一来咋就戳我脊梁骨呢?”廖显雅大大咧咧地笑笑,当着同事的面儿也毫不避讳道,“这不这两天局里快对去年下半年工作进行总结了么,我寻思表现好点……你这一大早干啥来了?就为了讽刺我嗷?”“我来订车来了……”于是,我便一边订车一边跟廖显雅随便说些有的没的,并四处观察了一下总务处办公室。

没过一会,傅伊玫居然也来得这么早,手里还拿了一个纸袋子,但是看那纸袋和纸袋里的东西,似乎是一件新买的大衣,如果不把那大衣翻开看看,倒也不知道这件大衣有啥问题。

“诶呀,伊玫姐,又给邵处长买衣服了啊?”廖显雅看到了傅伊玫,似乎不满情绪都溢出到了眼睛,但她仍旧笑着对傅伊玫打着招呼。

“啊,呵呵,天冷,干爹又比较讨厌冷天儿,我就买了一件。

”“行啊,伊玫姐,前两天刚给处长买了一件六千多块的普拉达的裤子、今天这又是限量版起价七千多的巴宝莉,你对你这干爹好的,比一般人对她亲爹都好呢!”廖显雅阴阳怪气道。

傅伊玫咬了咬牙,也还了一个笑容,又跟我打了声招呼,拎着衣服就准备走出去。

廖显雅翻了个白眼,接着跟我聊天。

紧接着方岳就到了办公室。

我假装对方岳的态度冷淡——当然也不完全是“假装”,所以当他一进门,我就装作没看见他。

而傅伊玫明明准备离开,但她看见方岳一进门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很刻意地走到了秦苒的办公桌前,跟秦苒漫不经心地聊起天来。

方岳这人倒是也有意思,他一开口,便对舒平昇说道:“麻烦您了,舒警官,您把咱们局最近两年里,关于一切用度设施的维修记录、还有咱们局安全监控设备的报修保养记录帮我准备出来,行吗?昨天晚上局里财务处和档案室都被盗了,沈副局长那边大发雷霆,正管我要呢……我昨天晚上就想找你们总务处问,可谁知道你们这也没个人值班!”我一来也是跟方岳一起说相声,帮他打个掩护,二来也是借引子发泄一下对他的不满,所以听了他这话,我马上转过头递过去一句:“诶我操,可以啊!这保卫处的活儿,啥时候被你‘方大探长’给揽过去了?”“保卫处这不是没人来做这件事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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