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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着,试图调节自己的心跳和阴茎的变化,并且还心虚地有些不敢迎接万美杉的目光——一个警察面对自己的嫌疑人,尤其是女嫌疑人,突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对啊,我不仅知道,我还吃呢,我老公送我的。
那东西可神奇了,既能滋阴又能壮阳……而且经常吃那个东西,我皮肤都变好了。
我自己在家的时候,我都没事儿吃着玩,吃一粒,就能让下面湿上一整天……”她似乎看出来我身上的细微反应,得意地微笑着,又迅速地坐了起来,并且俯着身子缓慢地像一只懒洋洋的、又狡诈的蜥蜴一样,在单人床铺上爬行着,将身子一点点挪到了我的眼前,并在自己的那张满是玻尿酸的脸庞挪动到我的眼前的时候,还故意摆出了一副睡眼朦胧的姿态,嘴巴微张着,并伸出了那条粉嫩的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这幅景象,是我在国中前后开始在家用暴露阴茎的方式恫吓欺负美茵时,经常会幻想的景象。
万美杉的脸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清爽,她的眼睛也早已没了青春期时候的澄澈,但人还是那个人,尤其是在她不断地提起她自己被人蹂躏、摧残的那段经历之后,又对我摆出了这幅充满诱惑意味的表情,真让我不禁血脉喷张。
但我的内心还是理智的,我知道现在的她就是一付低劣的毒药,别说现在她是个案件嫌疑人、我俩现在身在她的羁押室,就算是在外面、没她老公兰信飞被杀的事情,她也是碰不得。
何况跟已经被立项的女嫌疑人或者女证人在调查期发生什么情况,是妥妥的违反警务人员行为守则,一定会被开除不说,搞不好我也会被拘留;以前我那些诸如用指奸段亦菲报复段亦澄、被刘虹莺色诱而跟她做了好几次的事情都能算作胡闹,而这次倘若我没把持住的话,就算是徐远想要保全我,恐怕也是行不通。
“兰信飞还送你那东西吃呢……”我依旧咬着牙克制道,“美杉,咱们聊点跟昨天晚上有关的行吗?”“哼!你骗人!我刚想明白的……你把我弄到这儿来,真的是想跟我聊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吗?你我单独在这个小房间里,这还有张床,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呀?说真的,要是不跟你在这干点什么,我都觉得有点浪费了……而且你说说,你在过去那么喜欢我,现在看到我这么开放,是不是其实心里很激动的呢?偷偷告诉你,我呀,内裤里现在一直是湿湿的!”万美杉轻笑了一声后便下了床,紧接着,她突然跪在了我的双腿前,把双手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并且顺着我的膝盖摸上了我的大腿,可怜兮兮地对我乞求道,“秋岩,我想让你肏我!现在就肏我!”我的内心早已无法淡定到崩溃,同时裤裆里早已紧绷到要爆炸,甚至如果万美杉把自己左手大拇指稍稍往下一勾,就会勾到我那已经硬似铁烫如火的肉棒,但我仍然在不断地坚守着自己的理智,直接站起了身,愤怒地对她吼道:“你别这样!你站起来行吧?不像话!你把警察局当成什么地方了?”“啊呃——”万美杉很做作地娇吟了一声,随后又笑着看着我的眼睛,“粗暴的男人,我最喜欢了……哼哼,你说你初中的时候如果一直是这种态度的、而不是每天都默默无闻的,那我是不是早就是你的人了么?说不定我过去的那些罪早就不用受了,而你又何必吃了那么些的干醋、受了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诶呀!你的鸡巴原来这么的大呀!”完了,我这么一站起来,顶在右边裤腿里的勃起到底被她看了出来。
她立刻流了满嘴角的口水,如饥似渴地在我的裆侧凸起处猛抓了一把,另一只手则直接摸到了我的腰带扣上,二话不说就要解我的裤子。
“你这样干嘛?你起来!”“嘿嘿!真是个宝贝,这真是我摸过的最大的!嗯……秋岩……小石头……你以后就是我的大鸡巴老公了好不好?”“你把手放开!万美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心!”我现在是真后悔,没早点让那个值班员警把她的双手铐住。
“我就恶心了!我本来早就不是什么干净人儿了!乖乖,这大牛子!可把我馋坏了!让我看看你的大牛子好不好!大鸡巴……好秋岩……让我解解渴!”“这是警局!你看看你在干嘛!”“好秋岩……你要是觉得在这不行,那你就带我出去,让我离开警局这个鬼地方,我俩找个别的地方,你随便对我怎么样,想怎么肏我玩我、就怎么肏我玩我,我以后就是你的骚屄情人、你的肉便器好不好?大鸡巴老公小石头……只要你能带我出去……”“秋岩,辛苦你了,呵呵,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正在这时候,万美杉的拘留室的铁门突然打开了,并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得意的冷笑。
——好死不死,我现在这幅窘迫的模样竟然被她看到了,我真恨不得马上把手枪拔出来、崩了万美杉后再自杀……可我转过头后,却立刻心领神会地看着来人说道:“你来的正好!就像你说的,这女人就是想找机会出去。
什么低三下四的撒泼打滚、淫俗谄媚都用上了,看来昨晚的事情她确实是有问题的。
”一转头,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等着身后的两个值班员警进入到羁押室,把地上被万美杉扬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简单清扫了一下。
我其实没想到,几天不见,的整个人竟然瘦了一圈,嘴唇轻微地干皮,额头、眼睑跟脸颊上不少地方都皴了起来,眼眶周围似乎也是因为没睡好而保持着红肿状态,她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憔悴了不少,更加招人怜惜、招人心疼。
她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依旧是极其柔和的,而她身上特有的,属于夏雪平的芬芳的幽香,也确实让我身上每一颗躁动的细胞,全都变得安稳了下来。
只是我依然忍不住地想起周荻对她所做出的那些暧昧的举动,以及他日记里绘声绘色的露骨描写,再加上她对自己那无法对我提及的过去的藏匿。
再加上,现在当着跪倒在我双腿前的万美杉,我实在不好跟夏雪平再说些别的。
“辛苦你了,秋岩,喏,奖励给你的。
”夏雪平想了想,走到我面前,抬手塞给了我两颗迷你包装的黑蜜枣——天啊,此时此刻我真是太需要这玩意了。
而让我更加困惑的是,她在自习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之后,也给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然后她倨傲地站在万美杉面前,冷淡地看着依旧摆弄着我裤腰和阴茎的万美杉:“玩够了没?借你过过干瘾,差不多行了吧?”夏雪平的这句话,再加上我刚刚的诈和,让万美杉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她惶恐地松开握在我肉棒上的手,羞怯又憎恶地同时看着我和夏雪平。
当然,夏雪平的那句话,很显然是出于上次她跟着我那帮初中同学一起去了那家livehouse酒吧时候、她被在座全体当成了我的上司兼女朋友,所以为了在万美杉面前保持这个人设所脱口而出的。
不过这仍旧让我出了一身冷汗:万美杉不知道夏雪平是我的亲妈,在我俩身后清扫着地面的两个值班警、还有隔壁操控室的白浩远胡佳期可是知道的;同样的,他们可不知道我在万美杉面前曾经说过夏雪平是我女朋友这样的话。
这两边只要有一边穿了帮,那我和夏雪平可真的都社会性死亡了。
“呵呵,这小妞可真行!敢当着雪平组长的面儿,玩秋岩的牛子!”“咱们的兰大律师,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骚女人啊?”“哈哈哈!妹妹,哥哥我的牛子也挺大的,要不要跟哥哥……”那个值班警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口,原因是他一转头,就看见了夏雪平睁得大大的犀利双眸。
“想都不要想。
”夏雪平用着冷峻的声音对那值班员警说道。
“呃……我就是来个玩笑,雪平姐!我……我俩才不敢拿自个饭碗开玩笑呢!没啥事我俩就先出去了。
”接着,他俩帮着我和夏雪平重新摆好椅子,就把铁门关上后,又离开了拘留室。
找回——2u2u2u丶黑蜜枣下了肚,我身上那股躁动的欲火也彻底不再了。
我和夏雪平并肩坐着,看着面前怨念十足的万美杉——此刻的她,已经被带上了铐子,又转过头来,都故意地用一种轻描淡写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
明明才分开几天而已,可距离上次我和夏雪平这样肩并肩坐在一起,好像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
半分钟后,还是夏雪平率先发了话:“看来你真是不经试探啊,万美杉女士,我跟秋岩先前还都以为你真的是无辜的,没想到你在警局里这才过去几个小时都待不住,还如此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离开。
看样子,天翔路的同事们把你也带回来真是带对了。
”“怎么就带对了?我怎么就不无辜了?”万美杉棱着眼睛看着夏雪平。
“就根据你刚才对何秋岩警官这样的行为,我们市局是完全可以对你进行刑事指控的。
”“什么指控?”“再怎么说,从法律和名义上,你也都是兰信飞大律师的妻子,你还对我问这样的问题,你这该不会是明知故问吧——对警员进行性骚扰、或企图予以性贿赂的,可以直接拘留二十日,情节严重的可拘留三个月;如果是涉案嫌疑人员企图用这种行为来干扰办案的,可判处有期徒刑最高两年。
并且,我们可以直接加大对你的怀疑和调查力度,然后直接放了上官果果。
”万美杉终于又一次气急败坏起来:“哼!‘冷血孤狼’夏雪平是吧?我听说过你!让自己家男人来做引子、钓我的鱼;还说出什么要加大对我的怀疑和调查、放了上官果果这样的话!你就是这个水平的吗?就这个水平,也好意思妄称‘f市第一女警’?要我看,你们无非就是想给权贵找个替罪羊、放了真凶而草菅人命!”“钓你的鱼?刚才何秋岩对你主动做了什么吗?相反的,对他进行性骚扰、甚至想要进行色诱的那个,是不是你呢?”“我……”万美杉立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而且我一直想问你关于昨天晚上的情况,你刚刚在除了想引诱我犯错误并把你直接放出去之外,你就在那儿拉东扯西的。
你不是在拿我当星期天消遣么?”“我……”“从现在开始,咱们可以聊聊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吧?”“好吧……”万美杉既委屈又怨恨地看着我和夏雪平,目含泪光地说道,“那你们两个想问我什么,快问吧?”“你昨天晚上下楼之后……”“你昨天晚上下楼之后,”我竟然和夏雪平异口同声地说了半句,但在我对这样的巧合有些惊愕的时候,夏雪平却用了另外一种不同于我腹稿的问法,对万美杉提问道,“究竟是怎么碰到上官果果的?你昨天晚上是下了次楼的,对吧?你们家在九层,上官果果在你们家附近的地方出了车祸,他想去你家的话,肯定是要么他上去、要么你下楼迎的他,是不是这样?”如果要换成我问的话,可能我就直接就着上官果果的供词来进行验证,问她是不是在垃圾房见到了上官果果、是不是自称她自己是上官果果的书粉之类的话了。
“是……我昨天晚上的确是下楼了。
但是跟你说的不一样,我根本没去‘迎他’,他也并不是一般的‘找我’……”万美杉深吸了一口气,哽着喉咙慢慢地说道,“我虽然是——就像我刚才跟何秋岩说的那样——我早就不是什么干净人儿了,但是从小养成的干净习惯,我还是留着的。
我家的垃圾不能隔夜,所以每天晚上十一点钟,我都会准时去把家里所有的破烂儿都收拾收拾倒掉。
按说物业的保安系统还说得过去,我一般也都不怎么会在意安全问题,所以一般情况下,就算是信飞在家,我也会一个人下楼倒垃圾……”“等一下,”夏雪平突然叫停了万美杉的讲述,“所以在昨天十一点钟的时候,你丈夫兰信飞是不在家的?”“对。
”“好吧,你继续说,你去了垃圾房之后又怎么了?”“我本来就是简简单单倒个垃圾,结果没想到突然有个男人从我的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巴,并且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上还握着一把锋利的碎玻璃,顶在我的左胸口,威胁我要我帮他忙,不然他就杀了我!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但我为了保命,我只能点头答应。
他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还把他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但同时他还用着那柄玻璃碎片顶着我的腰,还装作是他搂着我的样子,让我带他进了我们家——要知道我昨天就穿了一件睡裙下的楼,他想捅死我,我估计那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我在内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万美杉的讲述从目前来看,具体要素倒是都没差,但跟上官衙内说的故事可是大相径庭。
只听万美杉委屈地讲述道:“其实起初我以为,那男的就是个抢劫的,而且我昨天下楼的时候,穿的那个睡裙也是漏乳沟的,我心说昨晚遇到的最不幸,无非也就是被他强奸而已呗……强奸这点事,对我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说起来,他长得也不赖,他如果强行上了我,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所以进了家门后,我看他脸上有伤,便主动帮他处理了伤口,一来是不想让他伤害我,二来么,如果他真是冲着我身子才挟持的我,我这也算是跟他作前戏调情了……可我哪知道,这家伙竟然是个杀人犯啊!刚把他伤口处理好了之后,物业的经理和警察就来敲了门,给我看了他的照片,要我指认他——可他当时正拿着那把碎玻璃、躲在我身旁、用玻璃尖儿从后面顶着我的心脏部位……我是实在是害怕极了,所以当时才没敢跟警察说明白,那个男人就在我家里!”说到此处,万美杉又突然悲愤地看着我,带着哭腔对我质问道:“何秋岩,你说说我这过得,都什么日子?我这是什么命!你刚刚还说我也值得怀疑,对吧?你就说说,他连自己女朋友能杀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呵呵。
暂且就算我说错了话吧。
”我看着万美杉,继续对她问道,“那天翔路分局的警察和物业经理从你家门口离开之后呢?他又在你家干了什么?”“我当时当然是怕极了,我生怕他一上头把我也杀了,于是我只好告诉他,家里的东西有什么他看得上的,他随便拿。
他本来还在吓唬我,这时候他突然发现我放在沙发上的那本《剑侠神探传》,他对我笑了笑说,他不会杀自己的小说读者的,然后就在我家的客厅里到处乱翻——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家伙居然就是《剑侠神探传》的作者、上官立雄副总理的儿子上官果果!我知道这么大的人物,就算是以信飞这么厉害的人都惹不起,但同时我也真害怕他会杀了我……于是趁着他不注意,我就悄悄拿了电视旁边的手电,朝着楼下打了‘sos’的信号;不过,可能昨晚那时候正下着雪,外面的人好像大多数也都在注意街面上的东西,根本没人注意到我家窗子……除了上官果果那家伙,我打信号的时候,倒是被他发现了!他一把就攥住了我的脖子,说着还要把我掐死!就在我快窒息的时候,信飞终于回来了……他直接跟上官果果打了起来……呼……呜……而我赶紧趁乱跑出了楼,叫住了马上要撤退的警察……呜——呜哇哇——可是等我跟警察回去的时候,信飞已经死了!信飞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我怕是又要变得无依无靠了……”万美杉说罢,声泪俱下地痛哭着。
可我和夏雪平又对视了一眼,而从我俩各自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万美杉刚才的这些话,咱们俩其实谁都没信。
“那田……”我刚准备问关于田复兴的事情,夏雪平却咬着牙,果断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并且用手指在我的掌骨上轻捏了一下;接着她马上抢话对万美杉问道:“万美杉女士,那昨天晚上除了物业经理、天翔路分局的警察、上官果果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去过你家呢?”万美杉听到这个问题以后,哭声突然断了一阵,接着她满脸挂泪地抬起头,看着我和夏雪平,神色凝重而且极其认真地说道:“没有。
就他们来过。
其他时候完全是我一个人在家,没有别人。
”“那你说,你被上官果果掐住过脖子,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脖子么?”听了夏雪平的话,万美杉又看看我,思忖片刻后,她抬手脱掉了自己的那间高领毛衫——紧接着,身上白花花的肌肤、两只卷心菜一般的加工乳房都露了出来,尤其是那两颗粉嘟嘟的乳头还在翘着,就像两只招人厌恶又顽皮狡猾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一样……我转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却只是拿余光扫了我这边一下,之后便注视着万美杉的脖颈处。
而我这边,因为刚才吃过两颗蜜枣,所以我现在的生理状态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一般,面对上半身赤裸的万美杉,整个人冷静得很,又加上刚才她如饥似渴并撒泼打滚的那一套,彻底让我反了胃——如果说今天在审讯她之前,我还对国中时期的那个清纯女神万美杉留有一点点美好的记忆,那么刚才她那一套表演,则彻底毁了我内心深处对她的唯一的美好。
而且,这塞了硅胶的胸部,尤其是这种能让人看得到假体边沿的,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像自然生长的那么自在。
但万美杉的脖子上,确确实实有一组环绕在其上的淤紫指印。
从大小上推断,那也确实应该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掌留下来的。
——这可怎么办?这指印如果不是上官果果掐她的脖子造成的,那能是谁留下的呢?田复兴么?如果按照昨天事件的发生时间和顺序,如果说田复兴和万美杉联手做戏,想掐成这样的程度,起码是需要一定时间和力道的,真是这样那搞不好警察来的时候田复兴是跑不掉的,或者有可能天翔路的警察直接拔营撤退了。
上学的时候,刑讯学的老师总说的一句话,叫做“万真中有一假,则可全假;万假中有一真,则可全真”。
上官果果跟万美杉他俩的各自的叙述,简直分别验证了这句话的两半:上官衙内的话,怎么听怎么逻辑通顺,但其问题就在于太通了,可以目前已知的情况,没有一个事实条件是能倾向于他的供述的;而万美杉说的话,怎么听都感觉她像是瞎编的,尤其是在夏雪平进来之前,她一个劲儿地撒狗血,再加上她单薄地对昨天案情经过的描述,最重要的是,在她的讲述中,田复兴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但现在来看,确确实实她的脖子上有这么个指痕,而且所有的客观事实都表明,万美杉应该跟兰信飞的死没有直接关系,更别提顾绍仪了。
“把衣服穿好吧。
”夏雪平对万美杉说道,接着眼神一直在游离着,总是想盯着我,却又不总在把目光贴到我的轮廓之前迅速地挪了回去,也不知道她是赌气、是在吃醋、还是根本就是冷血、嘲弄。
万美杉羞恼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雪平一眼,先把自己脱在一旁的文胸挂上拉好,然后又默默地把毛衣穿上。
“我还有俩问题,你能告诉我么?”“我刚刚已经啥都说了……我都把自己最不堪那一面儿抖搂给你了,还有什么话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万美杉气恼着瞪了我一眼。
“你之前跟上官果果,确实不认识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喜欢读他的小说,但见到本人之前,我哪对得上他的照片和他本人?”“那么兰信飞认识他吗?这是我的第二个问题。
”“我也不太清楚……据我所知,他从燕平大学法律系毕业之后,就再没去过首都。
当然,首都圈他倒是有一些朋友在,不过上官果果这一号太子党的人,他认不认识,我是真不知道了,我也没听他跟我提起过。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夏雪平先站起身来,郑重地看着万美杉,“你毕竟是秋岩喜欢过的女孩,刚才被你丢掉的那些吃食饮品,还有被褥,全是秋岩特意找人安排的,房间里这么暖和也是我同意他去跟后勤打招呼的,就是怕你凉着。
姑娘,希望你能自重。
”说着,夏雪平还像模像样地看着我,对我微笑道,“我们走吧。
”“秋岩……”一听夏雪平如此这番话,万美杉彻底愣住了。
我也没多理睬她,只对她扔下了一句“先好好休息”,便跟着夏雪平离开了万美杉的单间。
等我离开了羁押室之后,从镜头里来看,万美杉一直抱着双膝,坐在床铺上委屈地哭着;等过后总务处又来人给她送了套被褥、一根油条一碗豆浆之后,她竟然安安静静地吃了油条喝了豆浆,然后躺进被窝里睡着了。
“上官衙内那边怎样了?”我对胡佳期和白浩远问道。
没想到我这一问,倒弄得这俩人一时间乐得找不着眼睛:“啊哈哈哈……秋岩,你怕是不知道:你刚一进去万美杉那屋,咱们这位高高在上的上官公子,居然对着洗手盆打了两次飞机……哈哈哈……”“他那东西……长得也太短了吧,哈哈……还没有拘留室里的肥皂那么……呃……”胡佳期刚把话说到了一半,一见夏雪平走了进来,她马上不好意思地住了口;但她本来都已经转过身了,又想起了什么,才立刻装作惊讶道:“呀,雪平姐你来了?”“呃……组长,来了也不……不打一声……招呼……”白浩远也立刻收起了淫笑,应和着胡佳期的反应说道。
“行了吧,你们俩还装呢?干脆当你俩不认识她不更好么?”我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地看着这一对儿憨憨,哼,还真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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