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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九章】第3节(1/3)(4/5)

后来还当上了电力公司中州省分部的总经理、以及中州省行政议会的议员,但是在我出狱之后的第二年,那家伙在家里因为煤气泄漏,中毒身亡了,」之后,宋默宇还很刻意地补充了半句,「完全是个意外」正在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那边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我在等着他接电话的工夫,便也顺着就把自己要问的问题 给忘了。

我其实有点不理解,除了他自己比较后悔的因为自己的心理障碍而没好好的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之外,在自己心上人所遇到的这两段比较糟糕的感情经历之中,难道他自己就没想过做点什么吗——大白鹤上学的时候,特别特别喜欢的色情小说类型,便是那种以男主角暗恋多年的女主角被某些禽兽败类诱拐或者强奸的剧情,我感觉今天我所听到的这个故事,如果改编成小说,一定至少会受到大白鹤的喜欢:大白鹤在那时候,也是被我们整个宿舍群嘲的,但是他那时候却说过一个让人乍一听摸不着头脑,但是细思之下却似乎很有道理的话:「我本来就喜欢这种剧情,我跟小c咱俩之间的情况你们也都懂;二来,我一直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男主能鼓起勇气把女主给睡了,或者这个时候鼓起勇气去把那反派或者男二的其他女人都给睡了,那你们觉不觉得,其实站在所谓的反派或者男二的角度,这个时候男主才是所谓的黄毛或者第三者?」这个观点说出来之后,我倒是没觉得什么,一个寝室里的室友倒是冒了一脑门儿冷汗:「我操,别人看绿书都是觉着恶心、或者享受变态快感,合着大白鹤,你小子搁那卡剧情bug呢?」「听着不对劲啊……我本来下次『大锅饭』,我还寻思背着我家妮妮跟你家小c做一次,我馋你家小c身上的肌肉块儿和那俩结实的『大馒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听完你这话,我这辈子都不敢打你家小c主意了,我花心但是我可不想让你粘上我媳妇……」「秋岩,你可当心点儿啊!毕竟小c要是能怀孕,她给你生的孩子估计都能凑个梁山水泊了;这要是你将来有了自己的女朋友,那还得了?」……我在想起当初晚间睡前这些胡闹话的时候,又不免把大白鹤的话套用在宋默宇身上。

且不管大白鹤的话到底是不是玩笑,我想对于宋默宇的那个女人,若是在那个厨子被判死刑的期间,真的愿意给宋默宇献身,那说明这个女人对宋默宇可不是没有爱意和性欲的,那如果当时宋默宇真的能咬牙下定决心去睡了她,无论对于是那个厨子还是后来那个电力集团的小经理而言,他或许才是那个折磨人的且赶不跑又打不动的第三者,而且,在那后来的很多事情也确实不见得会发生——至少我猜他应该不用去杀人了。

「……如果男主能鼓起勇气把女主给睡了,或者这个时候鼓起勇气去把那反派或者男二的其他女人都给睡了……」而想到这里,我自己却不知为何,又把老白的那句话,又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当年的宋默宇似乎确实还是太懦弱了,但是这似乎又不对:一个国内前五的大学毕业的硕士研究生,一个能自己组装出一把狙击枪、自己提纯剧毒还策划了一场刺杀的人,就算是个懦弱的家伙又能有多懦弱呢?在此刻,我却觉得,他的懦弱似乎又不止来自于他本身:好多人把红党比作一个腐烂掉的酸臭恶心的西瓜,又把蓝党的那些所谓的心怀苍生的精英新秀比作新鲜的酸甜可口的蓝莓,听了宋默宇的故事,在我脑子里却出现了一个场景——有一只无主无形的手,在从那只西瓜上面一点点把西瓜的腐瓤剜下,然后在上面用磷酸钙或者胶质把那腐烂掉的果沙一点点包裹起来,弄成看起来很好吃的蓝莓的样子,而那蓝莓的「可口」的「酸」,似乎本来就是那西瓜「恶心」的「酸」。

于是原先的西瓜不再像个西瓜,尽管剩下的还算新鲜的果瓤还保持着原先的形状,并且至少还能吃;而那一颗颗蓝莓虽然看起来光泽亮丽,也不乏确有真正的蓝莓含在其中,但大多数的内里却仍旧是烂的,看起来再漂亮,吃进肚子里也早晚会让人生病。

那究竟那只无主无形的手,到底属于谁呢?而懦弱的,又只有宋默宇自己么?宋默宇的电话打着打着,突然捂住了话筒,然后立刻转头看向了我:「小伙儿,你跟蔡姑娘今晚的梁子,真不准备今晚化解了?小两口没有隔夜的仇,但是你要是就想这么就回去也行,我马上开车送你回去」我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此刻我已经完全不再对蔡梦君今晚的表现那么愤怒了,而且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跟她说开了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而从今晚开始我必须保证蔡梦君跟我是一条心的,且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爱我的,她也不是水性杨花的那种女孩。

于是我点了点头道:「您还是先带我回梦梦她们宿舍楼下吧,我还想跟她说会儿话」「嗯,还行,呵呵,你小子还是个有良心的」紧接着,宋默宇松开了捂住电话话筒的手,对电话那头警惕又隐忍地说道:「那谁,你们先别动哈,先等一会儿,我这边马上带着小何兄弟回去……嗯,就这样」这个时候,宋默宇的电话才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我也没开口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结合我马上就要看到的场面,我猜测,此刻打电话给他的,应该是蔡励晟在y大校园里安排的自己信得过的、来专门保护蔡梦君的蓝党特勤处的便衣特勤。

再这之后,我也在没怎么见过宋默宇了。

我之后再跟蔡梦君出去约会,也都是蔡梦君自己开车或者我开车接她。

等到再后来我听到宋默宇的消息,是在三年之后,也是在餐桌上跟人瞎打听,而打听到的故事,让我从头到脚 、从内到外都发生了一次剧烈的灵魂地震:因为那时候宋默宇这个案子已经被予以半解密的处理,而看过案件卷宗的人告诉我,宋默宇所杀的那个退休的老男人,可不是一般的军官,而是首都卫戍司令部的二把交椅;而根据他被纠察宪兵逮捕、转送到安保局之后的供词,他是因为他被那个司令部二把手所霸占凌虐的母亲而一怒之下策划的刺杀……但是,在那个时候,宋默宇那久病的妈妈已经去世了,而宋默宇也在辞了蓝党特勤处的工作以后就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去了外地,有人说他出国了、还找了个外国洋妞结了婚,还有人说,他受不了自己母亲去世的打击,也跟着自尽了。

总归无论他最后做了什么样的选择,我想这一次,他应该不会再后悔了。

——所以那个女人,其实是他的妈妈。

也是在很久以后,我看过一篇国外研究心理学与伦理学的学者写过的一篇报道:以全球范围内作为研究基准,正在进行正态分布小样本多次抽样调查之后,学者发现,在一段乱伦的情感中,最初对这段关系产生情感和性欲萌芽的那一方,也就是所谓的发起方,如果是年轻的那一方,比如子女、弟弟或者妹妹,那么承受方会很容易接收这段关系;反之,如果发起方是年长得那一方,比如父母、哥哥或者姐姐,那么承受方无论最终会不会接收这种感情,在最开始会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抗拒的,并且会有一段很漫长的抵抗期。

如果客观科学地来看,其实宋默宇在最开始,或许并没觉得自己像某些小说里写的那样,深爱着却懦弱着、以至于一直被背叛着且被侮辱着,他那时候或许根本认不清自己对于他母亲的感情。

而且,确实并不是所有的儿子,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性欲和变质的情感、并且会接收这种区别于传统人伦的关系的,而他在过去的时候,一定还没认清楚自己对于自己妈妈的这种感情,更还没有学会珍惜。

——直至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宋默宇要在这个晚上,在车里跟我讲这个故事,并且要拿这个故事来劝和我与蔡梦君的关系。

好在我在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如何去珍惜,所以我才会选择回到蔡梦君的宿舍楼下,而紧接着,大老远我便让我看到了实在是愤怒到忍无可忍的一幕:在y大女生宿舍二号楼的楼下,三个各自身穿amani、prada和dolce「这家伙,一个个小胸脯还挺得挺高的哈?那怎么我想摸一下都不给摸呢?」「别说,就这么厚的睡衣,还能这么显形状,这里面不一定多有内容呢?我还真想试试手感……」「流氓!你敢动我们一下试试!」其中一个戴眼镜的高大女孩怒喝道。

「操!有啥不敢的?老子平时在『东南风国际俱乐部』里都摸过多少大学生陪酒女了?那里面应该有不少都是你们y大的吧?你们y大的妞儿有多骚,在f市社会上已经有口皆碑的了!看上老子家庭地位、和我床上活的妞多的是!哈哈,你还跟哥哥我矜持个屁呢?要不干脆,外面招待所开个间儿,跟哥哥试试?哥哥一挑五也没问题的!」比起这个油腻又无赖的色胚,另一个站在她们身前的瘦高男人却横着眉毛、似乎对她们的身体的兴趣也不是很大:「不想让我们碰你们也行,你们让开,别挡着你们的好姐妹!我们就想让我哥们儿跟她说几句话,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不信你问她!」在这五个女孩的身后,正挡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但是女孩也并没哭出声,却也没上楼区,几次想要冲在那五个女孩身前,却又被那五个其实很害怕的女孩给推回了宿舍楼一楼大厅里。

——那正是我的蔡梦君,挡在她身前的那五个,全都是我之前在梦梦过生日时候见过的她的室友,这帮姑娘之前吃她的拿她的,如今倒也真能在她面前帮她挡着;而那是三个前来骚扰她和她的室友的三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里面,有两个不是李允汉和刘显扬又是谁!当然,此刻的李允汉是站在稍微靠门外位置的,而伸手要去调戏蔡梦君五个女室友的,其中一个是刘显扬,另一个也是刚才在餐桌上的,但是不好意思,他爹可能在蓝党里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的名字我也很难记,所以我也根本没记住他是谁。

「你们让开吧,姐几个,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

不就是想跟我说几句话么?你们没必要因为我受欺负!」站在大厅里的蔡梦君抹抹眼泪,又想往门外走,有被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姑娘拦了回去:「不行!梦君!你的事儿就是咱们每个人的事儿,我们管到底了!」「哟,硬刚是吧?真他妈的不要脸!在y省我刘显扬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呢!来,老鲍,动手吧!你要是今晚能整回去一个算一个!」「我说你们别……」在刘显扬和另一个人身后的李允汉刚要说些什么,应该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他,一下子就被人照着右侧胯骨猛踹了一脚,一下子跌在了另一旁的灌木上。

——踹他的那个人正是我。

宋默宇把车子刚一停好,我便立刻推开车门飞身跳下车子,朝着门口起步跑了出去,并接着跑出去的势能一脚踹到这个棒子身上;等我站定之后,我又就势拽住了那个一直色眯眯地盯着蔡梦君那几个室友的油腻男的头发,往后一扯,那人先是一愣,尔后迅速吃痛,似乎也并没反应过来到 底是怎么回事,就被我从后一扭,身子一转,对着他刚刚一直在吹嘘的裆部连着结结实实地顶了两膝盖,然后朝着身后一摔;可这时候,在我耳边突然刮起一阵风,随后一拳照着我的脸颊打了过来,我连忙朝着身侧一闪,但是还是没躲过去,甚至是还好,他只是大概用某个指节在我的颧骨上碰了一下,大部分的力气在他的拳头接触到我的脸之前就已经被他自己卸掉了,而我则就势朝着他的腋下猛击了一拳,他立刻吃痛把身体一缩,刚抬起头怒视着我,却不想迎面而来的,正是我脚下的内绒皮靴,鞋尖的位置正好被踢了个瓷实,而他也随着我的力道,捂着肋根仰面倒下。

「操你妈的!何秋岩!」但他倒下之后,却还能强撑着咬牙骂我,并且双腿就像一副剪子似的朝着我的位置乱勾,看样子,蓝党二代三代的公子哥里头,也真就是这个小刘公子是练过的。

可他也就只能这样了,毕竟此刻他已经躺在地上了,而我只是双脚迅速一抬,跳皮筋似的,就蹦到了他的身侧站定——在这一秒,我是很想很想踢腿照着他的肚子或者后腰嵴骨处猛踢下去的,但也是在这时候,我抬头又看了一眼大厅里的蔡梦君,蔡梦君看到的我表情,完全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但我在心里的考虑,却是不能让她和她爸爸下不来台,就算我没接触过政客、没接触过蓝党,光在每次公立电视台直播的省行政议会开会时候的情况,我大概也能知道,在咱们y省蓝党分部真的不是蔡励晟一个人说了算的,并且我也不想搞出来重伤或者人命——但我还是为了解气,扯起刘显扬的衣领,在他的脸上照着刚才他瞄准我脸上的同样位置,抬手扇了他五个大耳光。

五个耳光之后,刘显扬俨然快要晕过去了,却还在咬紧牙关保持着清醒,嚎啕着对我叫骂着:「我操你妈的……何秋岩……你……你敢打我们!你记着今天的……你……你……你难道忘了我们几个都是什么身份的人了吗?」这句话一骂出来,站在门口一直不感动弹一下的两个宿管阿姨,浑身又哆嗦了一下,而她们在看我一个人殴打刘显扬李允汉他们三个的时候,也是在一旁一脸煞白地观望着。

「我去你祖宗的!你们啥身份啊?我凭啥不敢打你们?就红党那上官立雄的儿子我都敢打得,你们几个我打不得?你们几个的爹妈难不成比上官立雄还金贵是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呀!」刘显扬又骂了一句,而这次,分明带着点哭腔。

而此刻,站在车旁的宋默宇却叫住了我,对我点了点头:「行啦,秋岩,差不多可以了」然后走上前,先一把扶起了摔在灌木上的李允汉,「没事儿吧,李三公子?」「我没事」李允汉摇摇头,扶正了自己的眼镜。

我道是这家伙准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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