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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搂著我热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缩了一下。
我想了想,我不该让她著凉。
于是,我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蜜穴里退了出来,找了纸巾帮她擦乾淨从阴道里滚落而出的精液和淫水,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好了裤子和内裤,我便下了车。
——为什麽说手忙脚乱?因为就在我帮她擦掉我内射进去的东西的时候,她居然又开始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阴道里,自慰了起来。
我勉强坚持著理智,帮她把裤子穿起来以后,又帮她象徵性地系好了衬衫扣子,我不能保证有多麽整齐,只能勉强确认这样系好以后,她的衣服和裤子不会走光——她身上看起来还是乱七八糟的,头髮也是凌乱一片,但最起码看起来还算整洁,若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会当作喝多了。
在我内心里,我确实很想就那样搂著她的肉体,用阴茎插著她的牝穴,挺著自己的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给她送上楼的,可那样的话容易受伤不说,倘若真被邻居看到了,对她这个十分注重清白的女人来说,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把自己的夹克脱了下来,缠在了她的腰间把她已经湿透了一大片的长裤挡好,接著,我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依旧把她的胳膊抗在肩膀上锁了车;除了一边走一边关照夏雪平湿透的裆部不会被外人看到以外,我也不得不微微哈著腰,生怕被路过的几个人看出自己胯下那只挺立的帐篷。
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门口,我在夏雪平浑身上下摸著钥匙,夏雪平感受到了一身瘙痒,呵呵地笑了一阵,接著“嗯……哼……”地叫了两声,如同一隻小猫一般。
我在她的西装里怀里面找到房门钥匙,就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钥匙柄上贴著一个标籤,上面印有一组数字:0813……这是个什麽数字?感觉这并不像谁的生日——如果非说是生日,我倒想起来一个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8月13号;说起那个日本女明星的相貌来,简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姐。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电子锁的按钮上按下了“0813”,果然,门开了。
我扛著夏雪平的身体进了房间。
我关上门后刚脱了皮鞋,还没打开灯,没想到夏雪平在踢掉了自己的短桩皮靴以后,根本站都站不稳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压在了门板上,对准了我的嘴唇亲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正不停地把我刚才给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开,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接著她很主动地拽起我的双手,让我跟随著她的动作,抚摸著她的的肩膀、抚摸著她的脊背、最后,她让我把双手,都放到了她的屁股上。
在我抚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我试著不用自己的视觉,而是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带有酒精气味汗味和沐浴液洗髮水芬芳的体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渐渐升高的体温,与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她的皮肤没有蔡梦君保养得那麽惊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时只使用润肤水和绵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体保持著最天然的细腻和柔软,她的身体细胞就如同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坚毅不屈,跟时光在不停地做著斗争,并且就目前来看,还是她皮肤的细胞佔据著完美的优势。
我揉搓著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吴小曦那样紧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并且因为她的年龄加上她曾经怀孕过的经历,她的屁股要比吴小曦的更为柔软,髋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c的更像一枚成熟的水蜜桃。
还有她贴在我胸前的挺立乳房,跟我的乳头打著架的乳尖,这一对儿淘气包,是最挑逗我不断紧抱著她身体的存在,不似孙筱怜那样的波涛汹涌、豪放夸张到令人惊歎,却足以让我爱不释手……她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著她的桃臀上端抚上她的腰际,又缓缓往上移动,摸著她的柔滑的秀髮。
在这个时候,她的双手也没闲著,一点点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一件内裤……紧接著,内裤也被脱掉了。
我的阴茎,在我出生以后那段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旧亲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动到了我的小腹上,渐渐向下,然后用双手在我的阴茎上轮流套弄著……我从来都没想像过,自己这条肉棒会终有一天,被自己母亲的温柔的双手紧握著。
夏雪平双手温热,动作轻柔,而且满手湿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在她两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显的硬壳,那是常年因为扣动扳机留下的老茧。
她轮流用她的手指妹妹们,抚慰著这条通红的大哥哥,接著在她发觉到我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些许黏液以后,她便用一手专心刺激著我的龟头,用食指环握著伞缘,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马眼上来回蹭著,在我的马眼周围越蹭越热;另一隻手则托著我的阴囊,用手心的温度,抚慰著我的两颗睾丸。
被她这样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更多,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住了她那佈满了各种伤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这一刻,我内心里的熊熊烈火,似乎静止了一些;我对她的性欲,也开始掺杂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顺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枪眼、刀伤。
在我的脑海中,从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现在,我跟她斗嘴吵架的场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声声地说,好久没把她当做自己的妈妈来看待,但是仔细想想,这段时间里,其实我却从来没把她当作一个上司来看待:我不断地在跟她斗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对,而在标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后让她在我面前沉默无言、让她在我面前无力辩驳、甚至让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儿子的身份,在跟她这个亏欠我很多很多的妈妈面前,用一种极其任性的方式惩罚她麽?我说我不把她当作妈妈看待,或许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许在我潜意识里还不敢直面“乱伦”二字,而找了一种合理的说辞罢了;我现在不会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喜欢我的妈妈,我要直面她这副勾引起我无尽欲望的肉体,我要直面我对她的真实情感。
而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当我摸著她这一身上伤痕,我开始对我自己问道:难道她就不觉得痛麽?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过她?——我想,她不是不觉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罢了。
这一刻,我也什麽都说不出来,言语在性和爱的面前是脆弱无力的。
我怜惜地把双手放在她的头髮上,用力亲吻著她的香唇,万千话语,都化作一个热烈的吻,在各自的舌头上绽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亲著我的嘴唇,亲著我的左脸颊、左侧颈,左肩膀……可我哪知道,她就在这个时候,张嘴在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一下……肩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刺激著我的阴茎,阴茎上如同被万隻蚂蚁咬齧过的瘙痒感,和肩头的剧痛在我身上同时作用著。
这是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让她哭泣、让她委屈的报复麽?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但同时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间推开了夏雪平——可她往后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两排鲜红的牙印,皮肤都咬破了不说,一时半会肯定癒合不了。
我心头火起,对她说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头母狼!”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得懂我说的话,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微笑著,笑得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然后又似毫无意识地揉搓著自己的双乳,迷离著目光,微张著嘴巴轻声叫唤。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乳房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搂著她来到了床边,从她身后亲吻著她的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摆弄著她的双手,让她把自己的身体背朝天的撑起,接著让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顺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
“啊……啊!……不要!”她继续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著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地抚摸著,安抚著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著,我挺著自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著、画著圈,我强硬地欺负著这头对我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阴茎,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麽?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这一次我没有那麽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龟头前端,不断地与她的两片阴唇瓣亲密地接触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龟头上套著自己的阴穴,我却依旧躲开了;接著,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著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很敏感,当我捏著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著自己的两隻奶子,可这对我来说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著乳头,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身体的时候,乳肉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的耳鬓厮磨著,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眼睛来回转著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逗得她又急又恼……——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著。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输,于是趁著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进著腰身,一下一下地进攻著她的身体……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妈夏雪平麽?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著她紧窄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滑,紧握著的括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阴茎前端蘑菇头跟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麽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著她的乳房——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恋女人的乳房;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麽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我伸出了舌头,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著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组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捣著她的美穴,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著“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末来的宣誓。
在我不断地说著“我爱你”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著,浸湿了她的床单,浸湿了她的床褥。
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著“我爱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阴道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麽躺著,有时候我自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著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第二天,艰难地揉著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著同样的姿势咨意侵犯麽?夏雪平闭著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
我不敢在压著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阴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我的阴茎前端。
我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
看著胯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麽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麽面对她……——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爱麽?听说母子之间的乱伦关系,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麽?——她会跟我翻脸麽?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麽?——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阴茎上,她似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著葡匐著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著我的阴茎,接著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了麽?夏雪平?”我甩著头,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著。
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著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第一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著。
有一天,夏雪平刚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一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著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带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著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著急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经历!——她也是有趣得很,冲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
我趁著她睡著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明白,我也说不清……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末擦干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峰,在山顶我搂著树干一样粗壮的乳头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著她的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著我,爬进那个山洞里……接著,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麽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了嘴巴。
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的时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著头亲吻著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著我的乳头——男女之间对于乳房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头,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著,她随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见我的阴茎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龟头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上面,然后轻咬著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调节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力紧绷著,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鲍软肉紧握著我的命根。
待她用阴穴箍紧了我的肉棒,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著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频率,拨弄著我的乳头,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头,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著。
在她坐到了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肉筋上,恰似一个女神降临,抚慰著我的心灵。
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光芒包裹著。
我仰视著她——我本就应该仰视著她——并且感受著她泽被著我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灵魂,看著她怜惜著、照顾著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阴茎居然都从她的阴道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著自己的肉鲍两翼在我的阴茎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肏她了;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穴口重新放好——连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著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紧抓著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
她也不再玩闹,大张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紧抓著我揉搓她乳房的那只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或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了身子,亲吻著我;她的长髮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著她的发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终于,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浓浓的精液。
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衝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著、震颤著,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接著,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
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
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著怀里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著她的额头。
夏雪平紧贴著我的身体,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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