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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的模样无二,干净的校服总是将一排衣扣系紧,洁白的领口完全遮掩盖住了锁骨,明明全身穿裹严实,却隐隐叫人觉得秀色可餐。
梨花靠在一侧,等他缓缓而来。
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公告栏上移动,每挪动一寸,他就眼神就时不时扔到梨花身上,仿佛在示意看过来。
最终指向一个角落里,他用力在上面敲了几下,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瞬间震动了梨花的耳道。
她侧身微微前倾,顺着沉誉知的望去,他的手指静静地停留在白底上,黑色的马克笔清清楚楚地勾勒出她的名字。
梨花扯开嘴角笑了一声,“呵。
” 她没有半分等待,如风一样般与沉誉知擦肩而过。
长直的黑发高高扬起,时不时地飘在他的侧脸,引得肌肤一阵瘙痒。
在沉誉知愣神的片刻,梨花冷冷地丢下两个原封不动的字给他。
“贱人。
” 这两个字的分量很轻,却把沉誉知的心砸出一个轰隆隆的空洞。
她气得胸腔起伏不定,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润,看都没看他一眼。
因为梨花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沉誉知听到这句话,呆呆地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先前的滋味,还是被她恶毒的语言所威慑。
同时呆住的还有杜云茉,她不知道梨花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和她平日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梨花正气头上,自己一个人朝体育馆走了。
被她落下的杜云茉停滞了几秒,随即立刻小跑追着梨花的踪迹。
在奔跑的过程中,她彻底忘记了刚刚沉誉知的秘密,脑子里全是在回荡着梨花的那句“贱人”。
不多时,杜云茉就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在路上没说几句话,主要是杜云茉怕她又莫名其妙地骂人。
她真不想被沦落到和沉誉知的地位,同样地骂作“贱人”。
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梨花的表情,直到见着她逐渐平静的脸庞,杜云茉适时地出声,“梨花,我们坐哪儿?” 由于两个班的比赛一早就宣布,体育馆内已然是人山人海。
观众席的好位置都被抢光了,只剩下几个可怜的角落寻求孤独的主人。
梨花只是扫了眼座位就想退场了。
无他,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加上体育馆内封闭,闷热的空气中浮着沉沉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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