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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对方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整杯下肚,靠回邵青的肩上,又道: “我...嗝、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抓牢了,没有安全感...哪像邵媛姗,长了个白虎馒头逼,把余——” 女人话没说完,看着对面胡愚获愣住的表情,察觉到身侧的男人身子也僵了,自觉失言,讪讪闭嘴。
胡愚获的视线由女人转到邵青脸上,酒吧昏暗的灯光,衬得他脸色愈发黑而沉。
本就自带凶相的男人,握着女人的肩角,几乎要将内里的骨头捏碎。
“你说谁,长了个那什么逼?” 对面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被邵青眼神唬得心里直发毛,干道: “没...喝了酒乱说的......” “说。
” 他的表情,似乎要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邵媛姗。
” 邵青的妹妹。
“谁和你讲的?” 女人酒已经吓醒了大半,别说她,胡愚获在这工作这么久,也不曾见过邵青这副模样。
“...余宏光...说的...” 胡愚获听到对面的邵青咬牙切齿骂了句脏话,将手中的烟头弹出,掐着女人的肩就站起了身。
临走时,给她甩下了一句帮忙看着店,有事打电话。
下台不到几分钟,这张桌子就变成她一个人坐着了。
胡愚获只给邵青发了句什么时候回来,便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也不喝桌上的酒。
倒是拿牙签不断地插着桌上碟子里的小吃喂嘴里,她这才想起来,今天只吃了顿早饭。
小吃吃完了,她翘上个二郎腿,靠上椅背,一手捧了把瓜子,一手喂到嘴边嗑。
这地儿其实没什么需要看的,邵青也算是兆城一条小地头蛇,没人头铁故意往上撞。
但这类场所来人难免叁教九流,没人看场子,万一遇到醉汉耍酒疯,服务生不知如何处理呢。
胡愚获只想等着时间晚了,没剩几桌人的时候回家就行。
期间偶尔有年轻人说着游戏输了,找陌生人碰杯,或者来要个微信,她都端着笑脸接受。
但找她拼桌的,她全部拒绝了。
大厅已经走了两桌,她嗑瓜子嗑得嘴唇发干,有片瓜子壳粘在下唇,她埋下头呸呸的吐。
肩上忽然受了一股力,伴随着四字: “厕所在哪?” 她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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