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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入体,更加馥郁,像甜荔,淡雅里带一丝清甜。
他赤脚,没穿袜子,宽松裤腿略微盖过脚背,只足尖来回蜷缩,和他下意识捏着被单揉搓的双手呼应,直白的表现紧张。
荤话储备量过分丰富,经验又实在不足,让他提早脑补了很多,越是想停止,越是停不下来。
他乱糟糟找话题,可两人见面开始,已经聊得足够多。
家里的、庄上的,甚至跟堂哥一起,把科举的事儿也聊了。
还能说什么呢? 他办正事不扭捏,话说两句,就放下包袱,顶着红彤彤的脸,仗着夜色黑,谢星珩看不清,朝他伸手,落在大敞的上衣领口。
亲密的称呼,说过一次,就突破了桎梏。
江知与说:“夫君,我帮你宽衣。
” 谢星珩体谅他最近辛苦,反握住他手,低头在他手背缱绻亲吻。
“我专门为你学了好技术,给个实习机会啊,江老板?” 很正经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不正经。
江知与偏偏喜欢听,什么江公子、江老板、江小鱼,他都喜欢。
“实习”这个词有点怪,他能听懂。
他说:“做得不好,没有工钱。
” 谢星珩差点笑场。
“想白嫖啊?” “白嫖”这个词,江知与听不懂。
他拆字,他知道“嫖”,单独理解“白”,脸色更红。
可他理直气壮。
“那又怎样?我都没有扣你工钱。
” 一个称呼,解锁一个角色扮演。
谢星珩很有劲儿。
该亲亲,该摸摸,碍事的衣服脱了,不让看的也都看了。
谢星珩十指测量,很是心疼:“你瘦了很多。
” 时下对夫郎的审美,偏向微胖。
像书生,就以清瘦俊朗为美,现在吃喝不足,荤腥又少,小夫郎再瘦点,就跟男人没两样,会想要他们胖一些,作为区分。
也是固有观点的“好生养”。
江知与骨架小,体重消减,掉的全是难养的肉。
他情绪敏感,没从谢星珩的态度里感觉到厌恶,就对他撒娇。
“你再养养我,我就胖了。
” 谢星珩情难自禁,心间软软暖暖,细密吻他许久,因克制,嗓音发哑,呼吸带喘。
“你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江知与眼尾都泛红,他反问:“你喜欢什么样?” 他体贴,谢星珩不领情。
“我先问的,你先说。
” 江知与真心把他当夫君,依然没正面回答。
“我想你舒服。
” 谢星珩喜欢哪样,就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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