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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得到切实的抚慰,且刚刚才高潮了一回正敏感着的水穴来说,简直既愉悦又可怕。
早就渴求着的肉壁痴缠上去,紧夹着几乎要给祁寒的抽插增加难度;软肉太敏感了,在手指抽插间几乎能感受到他分明的骨节,而这几个坚硬突出的骨节在抽插中乱撞上酸软的内壁,黎南珍脚趾蜷曲着,手无力地在沙发绷好的布料上抠抓,企图转移穴内的痒意。
手指直来直去得重插几下,配合着唇舌不住吮舔阴蒂,黎南珍几乎要被快感冲刷到神志涣散,仰着脖子只发得出嗯嗯啊啊的娇喘,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手指停在里头不动了,几乎要将灵魂都一起抽走的吮吸也一并停止,黎南珍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勉强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却没想到那手指向上曲起,指腹精准无误地落到那块比周围更硬、更粗糙的媚肉上,抵紧了抠挖碾磨,将那块顶得向内凹进去。
才刚刚高潮过,无法迅速抒发的强烈快感好像能挤出空气将胸口填满,黎南珍只觉得胸口发闷发涨几乎要窒息,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张着嘴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吟,祁寒却仍旧不放过她,粗粝的舌面预告似的重重舔了下微肿的阴蒂,张嘴,竟然用牙齿叼住了那可怜的小肉珠研磨! 黎南珍又痛又爽,快感将她吸绞进黑洞,小腹里好像被一只手猛地攥了一把又松开,失禁感冲刷而下,她身子绷直了,脑袋一片空白,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喘气,祁寒手上沾满了淫水,正握着勃起的粗大阴茎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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