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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慈我悲终章—镜顽番外(4/5)

意夸张笑道:“我之前同承嘉王闹别扭,才一时伤心以为自己喜欢你。

你应该没有当真罢?说来也要多谢你,昨日那句顽笑话被承嘉王听了去,他才明白了对我的心意,今日便来迎我。

” 她没有办法,她不能说自己只是把他当做赌局里的一枚棋子,她只能编了个谎言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卑鄙。

“你喜欢的其实是他?”镜顽怔怔问道,缓慢地收回手。

“是。

”凝心其实不敢看他的眼睛,但仍旧强迫自己正视他。

她以为镜顽会失态,会怒斥她。

但那双眼却只是终于从迷惘中挣脱,他再度轻笑起来,定定看着她良久,那笑容像是一面被强行拼起的碎镜,明明是漂亮的却千疮百孔,他轻声道:“这样啊。

” 半晌又如梦初醒般,有些迟缓地在身上四处摸索着,只摸到一串檀木佛珠:“贫僧身无长物,倒是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贺礼。

” “不必了,心意到了便可。

”凝心强撑着,收紧手指,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那样的刺痛却抵不住心头泛滥的酸楚。

他摸了摸那佛珠,还是慢慢收了起来,轻轻垂下手,平和地看着她道:“那便恭喜你嫁与如意郎君。

之前的事还望施主别放在心上。

” “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她强笑道。

“那贫僧先行告辞了。

”他双手合十弯腰对她行了一礼。

“那就不送了。

”凝心低声道,那僧人已转身平静地穿过这醉生梦死之地。

他一身白袍,周遭皆是莺歌燕舞、男女调笑声,他却好像隔绝了这一切,独赴圣地一般朝前走去。

那干净的白袍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凝心才惊觉自己这样望了许久,狠狠闭眼,正了神色回房。

她还未发觉,她的指甲嵌得那样深却还未松开紧握的手。

凝心坐在梳妆镜前,不断安慰自己,不是什么大事,起码他不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赌局接近他的。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姑娘,承嘉王的轿子已到门外了。

”惜玉来禀。

“知道了,我待会就下去。

”凝心看着镜中的自己,正要再妆饰一下。

鸾娘却推门而入:“凝心,方才那和尚来了,他……” “鸾娘。

”凝心不愿再提起镜顽,立刻打断她:“别再我面前提他了,承嘉王的轿子已到了,我马上就要进王府了。

” 鸾娘一时安静下来,转而道:“王府并不如你想象中那样好,凝心你可想清楚了。

” “我想清楚了,再没有比那更好的去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鸾娘你不为我高兴吗?”凝心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她听,语气隐隐激动起来。

“高兴,当然为你高兴。

但若是王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回来同我说,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鸾娘抚了抚她的发,苦口婆心道。

凝心满不在乎地笑:“王府之中还能有什么不好,鸾娘你就少操心罢,我要走了。

” “去罢。

” 鸾娘无可奈何,这深宫大院又岂是凝心想的这么简单的,但愿承嘉王待她好罢。

镜顽慢慢地走出暖花阁,呆呆地停在一旁的小巷里。

其实凝心一直在骗他,他一直隐隐感觉得到。

只是他动了心,不忍见她皱眉难过。

他骗自己,也许她是真心的。

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她果真是骗他的,她喜欢的另有其人,自己不过是她难过时的无聊消遣。

可是她却又真的曾挡在他身前,也真的解下衣衫说要将自己交给他。

为何?他想不明白。

不一会儿,他便见一顶大红的花轿停在暖花阁门口,他看着凝心由婢女扶着,满面春风地踏上花轿。

痛吗?是会痛的啊。

手上的伤好似这时才发作,他左手隐隐颤抖起来。

镜顽仍旧站着一动不动,兀自扯起嘴角。

罢了,这是凝心喜欢的人,她要嫁与她的如意郎君,他应当恭喜的。

镜顽缓慢地合起手掌,那缠着纱布的左手还隐隐作痛。

他目送着那顶简陋的花轿,对着那远去的花轿珍重地行了一礼。

但愿她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凝心坐在轿中,看着这简陋的花轿,十分嫌弃。

但她又不由想到破庙那日,她被绑着在佛像面前同镜顽拜了叁拜。

夫妻对拜,才谓成亲罢。

她现下就是一个送进去的妾室,自然是没法拜堂的。

她的思绪飘散,总是落在镜顽身上。

半晌她摇摇头,否决自己。

想什么呢?佛祖可不保姻缘。

佛前拜堂,还是同佛门子弟,这可是大不敬啊。

她与镜顽又怎能算成亲呢? 将近傍晚,镜顽缓慢地走过热闹的街道,人群喧哗,他茫然地走过这座熟悉的镇子。

一夕之间,他好似什么都明白了,又什么都不明白了。

他放下了那把长剑,可凝心的喜欢却也是错觉。

她带他看红尘花月,而后轻轻笑着告诉他只是顽笑罢了。

他因她看懂万物有灵,却看不懂她。

他为之放下剑的人,现下又当放下了。

情爱之苦是什么样的苦?他一直想知道,难道会比那些饱受灾锅的百姓之苦更苦吗?如今他终于知道了,爱恨难断,各有各的苦,又怎可如此傲慢地去比较? 他停在一座酒家前,像一座受了风吹雨打的石桥,店中的客人们都在不断饮酒,有人烂醉如泥,痴痴傻笑,状若癫狂。

他也很想尝一尝,是不是真的可以一醉解千愁。

他已叛离师门了,是可以饮酒的,但他最终只是静静离去了。

重回济法寺之时,他只是想请师父解惑。

他勘不破,情爱幻灭,怎会真的只在一夕之间? 他信誓旦旦地对师父道只争朝夕,如今确如昙花一现。

云心见他失魂落魄地回寺,也是惊异不已。

镜顽依旧脸色苍白,左手上缠了纱,也未曾持着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剑。

“镜顽怎么了?”云心上前关切问道。

“师兄,我没事。

师父何在?”镜顽看向他,声音极低,仿佛十分虚弱。

“师父在寝屋休息,你去罢。

”云心拍拍他的肩。

“师兄同我一起去罢,这些日子劳师兄费心了。

”镜顽冲他轻轻一笑,云心却更诧异了,镜顽不甚爱笑,总是板着一张脸,此刻笑起来分明十分动人,然而云心却只感觉到他的悲伤。

“师弟……” “师兄走罢。

”镜顽已转过身向前走去。

寺内仍是雪白一片,慧定门前也是一堆厚雪,镜顽又欲低头跪下,慧定却开门走了出来,扶起他问道:“不必跪了,镜顽你为何回来了?” “师父,弟子……会错了意罢,她原来喜欢的不是我。

”镜顽轻声道。

慧定一惊,皱眉仔细打量他,见他左手纱布上隐有血迹,长剑亦不在身侧。

“何出此言?镜顽,你的剑呢?” 镜顽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左手,平静道:“折了。

” 慧定愕然,那把剑从他捡到镜顽之时便在镜顽身侧,镜顽持剑修行,长大成人。

他曾多次劝镜顽放下这把剑,方可了断尘缘。

镜顽却不肯,道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慧定训过他无数次,尘缘未断,如何受戒? 少年镜顽却道:“未曾受戒,弟子也不会破戒。

佛在心中,我自清净。

” 镜顽从小到大都十分固执,他不肯放下的东西他决不放下,那把剑如此,要离寺亦是如此。

而现下镜顽却说剑折了? “为何?”慧定也想不通,为何镜顽不过下山半日,就折了剑成了这幅模样。

“为她。

”镜顽心平气和道。

“既如此,你又怎会会错了意?她分明是从未喜欢你。

镜顽,糊涂啊!”慧定痛心疾首,看着这个自己爱护长大的弟子形容落魄地站在那儿,忍不住大声斥道。

“弟子也不明白,因此来求师父指点迷津。

”镜顽仍是低眉顺眼。

“你可有悔意?”慧定问道。

“弟子不悔。

”镜顽毫不犹豫道。

“为何?她骗你为何还不悔?” “那也是弟子情愿的。

”镜顽强笑道:“无妨。

” 云心在旁听着,想着镜顽在佛殿外不声不响地跪了叁天叁夜,最后只落得一句会错了意,不可谓不心痛。

慧定轻叹:“有贪心离贪心如实知。

有嗔心离嗔心。

有痴心离痴心。

略心散心。

下心举心。

掉心不掉心。

寂静心不寂静心。

不定心定心。

不修心修心。

不解脱心解脱心。

皆如实知。

是名他心智证通。

” 镜顽有一瞬的恍然,他看向自己的左手,又呆滞地望向师父。

“你可知即便是为师亦未曾能看透他人心中所想,你年纪轻轻又如何看得破人心呢?人心莫测,情爱更是如朝露般缥缈,多少痴男怨女飞蛾扑火,不过落了一身伤。

” “镜顽,为师没什么好指点你的,不过只有二字劝你——放下。

若你想不通,自去那塔上自省罢。

” “弟子遵命,多谢师父。

”镜顽仍旧不解,但也只得领命,径直就要往山塔而行。

云心看着那单薄的身影,抿抿唇,自去收拾了被褥吃食准备送上去。

他这师弟大病初愈又落了情伤,去那森冷的高塔之上如何受得住。

镜顽是个死心眼,他若不给他送些被褥吃食,镜顽必定又会傻愣愣地自省。

云心去时,镜顽果然持着石块在岩壁上刻字,他潦草地写,云心只瞥了一眼就见满目的不可得。

痴儿。

云心轻叹。

他放下被褥吃食便静悄悄地离开了,镜顽仍在刻字,双目无神,似是陷入沉思。

他刻了半日,倦极便躺在云心准备的被褥上和衣而睡,整整叁日,镜顽恍恍惚惚,往日她在身旁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下意识地刻了句不可得。

他不知刻了多久,直到这夜他突然醒来,寒意满身。

镜顽起身遥望,塔外大雪,明月高悬,泉眼冰寒,草木皆白,所到之处,满目琼瑶。

他慢慢走出去,风雪吹衣,月色皎洁,刹那之间他便顿悟。

不悟即佛是众生。

一念悟时,众生是佛。

这雪夜依旧很美,他伸出手去接,那雪落在他掌心,片刻即化。

镜顽笑了,原是刹那芳华。

情念如雪,积雪本当消融。

不可得。

如春种谷,令秋不熟终不可得。

犹树生果,欲使不落终不可得。

种离根本,欲令不别终不可得。

他回身望向殿内,古佛安然不动,悲天悯人,净瓶里一如寺内供着半枯的梧桐。

镜顽望向来时路,一旁是半枯的梧桐,一侧是未开的合欢,皆被大雪覆盖。

镜顽伸出冻得发青的手,轻轻摘下一束合欢叶,那绿叶舒展带着积雪。

镜顽走进塔内,微微笑着往净瓶里轻轻放下这束合欢,他的动作那样轻,抽离之时却又毫不犹豫。

“刹那芳华。

”镜顽大笑着出了塔,那磊落的身影在雪中风姿不减。

那翠绿的合欢与半枯的梧桐挨在一起,积雪蹭在梧桐叶上,不一会儿却也融成水消失不见。

“师父,弟子前来拜别。

”镜顽再度在慧定门前叩首。

慧定很快推门而出:“你想通了?为何还走?” “弟子想通了,欲得苦海倾,当使爱河竭。

”镜顽的表情明朗,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弟子不肖,留在寺内不过是连累众人声誉,师父不必忧心,弟子要去寻自己的道了。

” 慧定本想再劝他留下,可见他双眼澄澈,隐隐有超脱之意,沉默半晌,只叹了句:“去罢孩子,去寻自己的道罢。

” 有道者得,无心者通。

慧定拦不住的,镜顽去意已决。

“师父保重。

”镜顽重重磕了叁个头,再没什么犹豫往山下去,渐渐消失在雪夜里。

他离开了这座镇子,一路游历,镜顽身无分文,时而化缘,时而靠野果果腹,这一路看尽众生相,他如风吹云般四处漂泊却怡然自得。

而不过十日,凝心却在王府之中吃尽了苦头。

承嘉王妻妾众多,她甚至算不得侧妃,只能算作陪房。

她这才明白鸾娘欲言又止的难处。

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比暖花阁里花娘争客来得更为阴毒。

承嘉王只有初时的叁四日在她房中流连,便再也不见踪影。

而那位金尊玉贵的王妃不能随意发落那些有名有姓的侧妃,却恨毒了她这个低贱的青楼女子,明晃晃地责罚她。

承嘉王清楚却也当作无事发生。

那些压她一头的侧妃更是落井下石,让她吃尽苦头。

这日她在花园假寐,无意听到承嘉王追着那端庄的王妃而来,哄道:“心肝儿,你这是作甚么给本王摆脸子?” “还不是你那宝贝心肝,目中无人,眼里压根没有我这个王妃。

” “那个凝心?”承嘉王问道。

“自然是她。

”王妃别别扭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承嘉王一把揽她入怀,哄道:“这有什么?若是惹你不快,随意打杀了便是,左右不过一个低贱的陪房,还不是由你处置。

”承嘉王亲她一口,手不规矩地解了那王妃衣裳:“不提她了,心肝儿,本王想你许久了。

” “哎呀王爷……”王妃这才转怒为喜,同他厮混在一起。

那交迭在一起的身影直叫凝心作呕,她心头怒火滔天。

打杀了便是?这就是她忍气吞声的结果?这就是她盼望的荣华富贵? 她再不能忍,悄声离开逃回了暖花阁。

凝心很快便寻了鸾娘商议,她若要逃开,就得拿回承嘉王赎她的身契,否则最终也得落个身首异处。

鸾娘听她一番话本是十分不忍,一听此言却愕然道:“你的身契不在承嘉王那儿啊!谁同你说是承嘉王为你赎身的?” “那是谁?”凝心惊疑不定,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是那和尚啊,他那日就是替你赎了身才去见你的。

”鸾娘不敢相信:“他居然没同你说?” 凝心白了脸,强笑道:“怎么可能,鸾娘你胡说什么?何必这样哄我?他一个两袖清风的和尚,哪儿来的五千两银子赎我?” 鸾娘神色复杂,又觉说出这话十分残忍,但她不得不正色道:“凝心,不是五千两,是一万五千两。

那个和尚拿了一万五千两赎你。

” “而且,他拿到你身契便一把火将将它烧了个干净。

他说,这样从此你便自由了。

” 鸾娘的声音仍旧一如既往的轻柔,落在凝心耳中却是那样残忍。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他为什么?”凝心语无伦次,一个劲摇头:“为何要拿一万五千两?这样多的钱。

” “因为我同他说,按暖花阁的规矩,在花会之前要买断魁首即需付叁倍价钱。

于是他真的拿了一万五千两来替你赎身。

”鸾娘叹道:“这样多的钱确实很难得,但那银两出自全宝钱庄,这样大的数额瞒不过去,我存钱之际一问便知,如此才知那和尚有一柄宝剑,他用那柄剑同全宝钱庄的阁主做了交易来替你赎身。

” “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凝心脑中嗡嗡作响。

“谁知道他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来赎你,居然没有告诉你呢?当时我本欲劝你同他走,是你自己打断我叫我不要再提他。

”鸾娘感慨万千:“罢了,总之你身契不在承嘉王府,性命无虞,再去寻那和尚就是。

” 凝心本想同鸾娘好生商量如何同承嘉王周旋,如今知晓被镜顽赎身却如当头棒喝,她惨笑道:“鸾娘,我做错事了,我又有何脸面再去寻他?” 鸾娘看着这个昔日明艳张扬的少女,如同开败的牡丹满面颓然。

“不去寻他你就会好过吗?他那样痴情,你好好同他赔罪,他应当不会怪你的。

”鸾娘心里也没底,她没有告诉凝心,那日后关于济法寺的风言风语不断,那和尚应当十分不好过。

鸾娘虽然爱钱,但也盼着凝心有个好归宿,因此瞒住凝心,劝道:“你去罢,去寺里寻他,从此同他好好过日子。

” 凝心木然地起身,心中又悔又惊,她本欲立刻上山去寻他,又觉自己这身花枝招展十分不妥。

“鸾娘,我想要一身白衣。

”凝心开口求道。

尚在寒冬,那个向来爱浓妆艳抹的女子不施脂粉,身着她向来最讨厌的素净白衣去了济法寺。

济法寺原来在这样高的山上,而这山上下了大雪,还这样冷。

她神思恍惚,风雪加身,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许久石阶,累极了。

原来镜顽每次来寻她都是走了这样远的路。

她苦涩地想。

直到她到了济法寺门口,那朱红的老旧寺门大开,因着大雪,寺内已无多少香客。

她遇见一僧人便问镜顽何在,谁知那本和善的僧人立刻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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