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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的体液将深色阳具润得一片透亮。
男人象征性地磨蹭几下,伊勒德就这样一个沉腰顶进去了半根肉刃,紧凑与湿软让他几乎压不住低喘,只是南柯尖叫一声,玫红的指甲死死嵌进了伊勒德臂膀的肌肉。
“疼、疼……别!出去……出去!” 她哑着嗓子小猫似地叫,把伊勒德吓得够呛。
男人想退出去,却不想那根东西一动南柯又嚷痛,叫他别动。
豆大的汗从伊勒德额头落下,他看着交合处,白软皮肉里含着的艳红女阴里吃着他的性器,那两片花唇给他撑满,泛出淡淡的透明,他就感觉自己硬得发痛。
临到最后他不听南柯的,压着她将自己抽出来才发现性器上沾着些许血迹。
伊勒德怔住,他只听闻过行房时处子会落红,但是今日洙赫他们曾说女子如果爽利,那不落红才是常事,如果流血,则是受了伤。
南柯吃痛,一张小脸疼得煞白满是细汗。
她身骨娇弱,从未在床榻上吃过亏,而今光溜溜在男人身下、也没有法衣护体,这伤倒是伤得实在。
伊勒德想伸手碰碰她,南柯就一躲,临到这时伊勒德才意识到南柯即使出身合欢宗门,她也从未学过如何伺候男人,倒是一直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柯。
” 伊勒德低低唤了一声,那娇娃娃一个转身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半点情面不留。
男人失语,也觉得这么放着不是一回事,他搁着被子轻轻抚了抚南柯后背,披上衣服硬着鸟去敲隔壁长泽的门了。
扰人清梦实属缺德事儿。
长泽从披着衣服爬起来时脸色极臭,一拉开门便见门口杵着一个大汉。
长泽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回事……这时候你不应该在阿柯床上吗?敲我门作甚。
” 伊勒德欲言又止,他面皮薄,面对长泽这年轻人也不知如何开后询问房事。
见男人支吾,长泽皱起眉:“你不会童子鸡早泄了不中用吧?”余光一瞥,看见伊勒德裤裆还起立的一大包,又道:“……也不像啊,你不去伺候她找我干嘛,她给你从床上踹下来了?也不对啊,阿柯睡姿挺好的。
” 见长泽开始乱猜,伊勒德一咬牙道:“……她、她流血了,一直喊痛,然后不让我碰她,我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叁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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