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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他。
在一段感情里面,付出比较多的人,终究会伤心。
惠阳可以接受薛窈喜欢他没有其他人多,可却不能接受她心里没有他的位置。
“姐姐身上很热吗?还难受吗?”事出突然,薛窈身上一丝不挂,就只盖了惠阳的白大褂,如今白大褂在沙发底下,她身上只剩下白勋的水膜,一开始那水膜还算规矩,不过就是在她身上轻轻刷过,不过那份规矩逐渐被打破,水触手从水膜里头分支出来,紧紧的束缚着薛窈的双乳,将她的双腿分开呈现M字型。
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穴敞露在在两人面前,带着一股让人想要摧折的美感。
心中暴虐欲都被激发,那水触手梦然钻进花穴里头,推开层层叠叠媚肉。
“哈啊啊啊……”薛窈微微仰起了颈子,露出了白皙的天鹅颈,上头密布着吻痕,昭示着在薛窈离开的这段期间,承受了许多欢愉。
那些红痕应该要被盖过! 惠阳和白勋心中所想所差无几,不过白勋更沉不住气,那水触手顶端来到了花穴口子上,将那穴口撑开到极限,冲进了薛窈体内,一根、两根、三根,每一根大概是一根手指的粗细,插到了最深处,在宫口上头摩挲不已,透过宫口,触手往更深处迈进,目标是那子宫深处,他要把外头野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和气味还有体液通通去除。
最敏感之处遭到入侵,薛窈身子紧绷哆嗦,想要阖上大腿,白勋却是不让,水触手缚紧了她的身子,但是透明带了淡蓝的缚绳,勒紧她娇美的躯体,与皮肉交接、下凹之处,皆是淫靡的粉色,看得惠阳的眸色深了深,呼吸都变沉了几许。
“哈啊……好难受……呜呜……” 白勋的目的并不是要取悦薛窈,那水触手在花穴里头缓慢磋磨,大有欲把把那高热甬道彻底洗净的架势。
这成了一种折磨,薛窈忍不住祈求,“插快一点,我想高潮……阿勋……”如此缓插慢磨实在太磨人了。
“用这种东西插怎么会高潮?”惠阳轻笑了一声。
薛窈如今已经被水流架起,半漂浮在半空中,惠阳来到她的身后,从她身后抱紧她,“还是得用肉棒捅小乖的骚穴才会爽吧?小乖说是不是?”惠阳喷薄灼热气息,在她耳后吹拂,扫过敏感的皮肉,薛窈不禁战栗起来,白的几乎透光的皮乎可以看到细微血管,上头冒出鸡皮疙瘩。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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