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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做得到不到位,那是我们的事儿,这完全是两码事儿,懂吗?” “可咱们局又不是没有专门的警卫支队,我是刑警,凭什么让我去给他站岗?”蒋贺之继续明知故问。
“你怎么话这么多?这来的不是你爸吗?”高竹林都快翻白眼儿了,哪有这么不省心的儿子。
他拉长了一张带疤的脸,吼他道,“上级让你去你就得去,别忘了你从警时的口号,‘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有令则行、有禁则止’!” 说罢,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扭头即走。
这回是蒋贺之出声叫住了他。
“老高,”见老高回首,他问,“听说你以前是干缉毒的?” 高竹林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蒋贺之微蹙眉心,又问:“那你听过沈司鸿这个名字吗?” “何止听过,我还是他的老领导呢,”听见这个名字,一向粗犷浅露的高副局竟登时面露怅然之色,叹了口气,说,“他挺可惜的。
” 蒋贺之不以为然:“周嵩平的专职秘书,三十几岁就是正处级干部,可惜什么?” “当时是挺可惜的。
他可是缉毒特警队的一线尖兵,2次被评为先进个人,1次荣立个人二等功,1次荣立个人三等功,1次拿过全省比武的个人冠军,擒拿格斗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了,经常是手起砖断、一招制敌,身手真的特别好。
”高竹林睨了蒋贺之一眼,道,“没准儿比你还好。
” 蒋贺之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然后,他就犯了一个错误。
” “什么错误?”对方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蒋三少明显不耐烦了,“我说高妈,你能不能一次把话全说完了,到底怎么回事?” 局长与副局长都很亲民,所以市局里一群小年轻也没大没小,偶尔会管老沙叫沙爸,管老高叫高妈,硬生生凑出了这么一对老年警届CP。
“说了多少次了,别瞎叫。
什么沙爸、高妈,我跟那死胖子能是一对儿吗?” 接着高竹林真就一口气说完了。
事情是这样的 那会儿沈司鸿刚刚记完个人二等功,喜洋洋地跟上级请了个假,说要回去跟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结婚。
结果运气坏到透顶,他在回程路上看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追一个男人。
原来是赶上扫黄行动,那几名警察正在追捕一个拒捕的嫖客,他们边叫“别跑”边追,而那个嫖客却越跑越快,越跑越远。
眼见对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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