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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出来。
他肉眼可见地僵住,可一旁取暖器又不服气地软化着他。
杜珞得以轻易拿下他的手,挑衅道:“没关系的,哥哥。
” “这是个意外,宝宝再给我一次机会。
” 显然拔出来的阴茎还硬挺着,牢牢在他身上扎根,生命力极其旺盛,可杜珞无论看了几次都觉得它依旧那么丑陋。
但是她依旧道:“好啊。
” 杜珞自觉敞开双腿,迎接杜阁的到来。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大腿上,阴茎不听话地在她的下腹区间滑动,润滑液使那块肌肤油光发亮。
杜阁空出一只手扶稳乱动的阴茎,对准那微张的穴口,缓慢地纳入。
于是她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杜珞径直坐在他的骨盆上。
她双手环住他的颈肩,毛衣粗糙的纤维磨着她的肌肤,却比不上身下的十分之一痛。
她揪起他的衣领泄愤,绞紧他的脖子,刹那间他从脖子到脸红个彻底。
可这也没能阻止杜阁的行为,他开始动了,举起杜珞再放下。
殷红的阴茎则在她们身下现身又躲藏起来。
就这么一次抽插,便让他劲侧青筋爆出,欲望也呼之欲出。
“一点也不舒服,她们都是骗人的。
”杜珞带着哭腔埋在他胸口。
“宝宝,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她刚要张嘴拒绝,杜阁又架起了她,性器重重顶到深处。
她含在舌根的话颤颤悠悠、摇摇晃晃,还未连成句子就消弭于空中,最后只剩下呻吟绕在她们耳边。
床脚也吱呀乱叫着。
杜珞分出心想:这床会不会被压塌,那她晚上该何去何从。
下一秒,这念想也撞得飘散了。
她垂头望去,腿心湿了一大半,四溅的水液浇在杜鹃花上,惹得它格外鲜艳。
杜珞闭上双眼,不再看野眼,放任自己沉浸在情事中。
青春期的少年们总是会对这种事物充满兴趣,听她们说,情色话本上描述的性是美好的。
再有机会,杜珞一定会——不,或许她也不会急于反驳。
她当如何解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应是一个秘密,只有她和杜阁知道的秘密。
然而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也不知是杜阁触到哪点,令她浑身一颤,潮水再次袭来,淹了她,也淹了他。
俩人都短暂地丢了呼吸。
杜珞瘫在他怀里,哪都是汗津津的,只有他的毛衣是干燥的,扎人的,可她舍不得撒手。
这是她唯一的赖以生存的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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