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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绪看他不急不慌地饮茶更怕了,话都快说不全,“一定…一定有人帮他?” 闻筞往前倾了身子,语气温和地说:“那你查到是谁了吗?” “没…没,不过小的一定很快就查到了!” 刘绪起身顾不得拍点腿上的泥就往外跑,闻筞看着他这样笑了,这冒牌货真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痞子味永远去不掉。
闻筞一点也不着急,仿如早已料到似的,做了万全准备,只是把李家的人清点了一遍,一个也不少。
这时候帮着衡虚逃离这片是非之地的人已经悄悄回了李家。
这事并非他一个人就能做到的,是老爷和夫人和几个老人想尽办法把他送了出去,也许那个京官就是帮他们逃脱闻筞的唯一法子。
闻筞背着手悠然地绕着他们走了一圈,一点都没有被隐瞒的愠怒。
“那个官留在这的时候…你们把他当再生爹娘一样伺候,能帮他的人除了你们,他也没其他更熟识的。
” 闻筞的一番话听得他们紧张起来,但也没人真正地露馅。
他笑着拍手,似是在赞赏他们的勇举。
“你们不承认也无妨,这不是什么大事。
”闻筞悠悠地看着他们不紧不慢地说:“他是帮不了你们的,早点认了这个命才好,也不会吃太多苦头。
” 不离站在人堆里狠狠地咬牙,不止他恨,李家上下没一个人不在怨他,恨他。
闻筞没说出理由,只是在李府待了两日就回了自己的私宅,刘志是在两天后的夜里回来的,还受了伤。
闻筞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个文弱宦官有多大本事才能从他的人里逃出来,还能让他的人负伤。
刘志嘴角沁着血,手指胡乱地抹掉,他还单膝跪在地上,闻筞给了他们银子用来养伤,虽然他们主子阴晴不定的,但也没动不动对他们任打任杀,给酬银还丰厚,也算从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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