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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不起来的性奴,还能躲到哪去。
缓缓走到床边,他轻轻踢了下床沿,一言不发抱臂而立,好似无声的催促。
安静的床下突然传来些窸窣,护士瞪大了眼睛弯腰往里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阿迟明显在里面,似乎躲得很深,藏在一堆纸箱子后,从表面看不到,嘴里还小声嘀咕些什么。
“出来。
” 听到时奕声音,床底下的身影明显顿了顿,本能地推开箱子,却缩在床沿的阴影下不敢出来,低伏着发抖。
助理受到示意直接上前拖拽,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像是突然受到惊吓,死死抓着床腿不肯松手,伤口又渗出血丝,声音尖锐透着恐惧,“奴隶知错了!” 两个助理拖了半天,看看对方有点尴尬。
二人拧着身子使不上力,竟没能将一个受伤的奴隶拖出来,又怕伤着他,尴尬地看了看首席。
阿迟是吓惨了,豁出命抓着不放手。
时奕耐心地蹲下,缓缓抚摸奴隶发抖的脑袋,像在摸流浪狗。
他喜欢乖的奴隶,尤其是打破后的阿迟,如预期一样乖顺可人,根本不需要暴力镇压,给一口甜头就会跟上来。
在指尖接触发梢的那一刻,阿迟明显僵硬了许多,向后闪躲了一下,在听到主人轻声质疑时,又害怕地将脑袋贴送手心上,乖顺地垂头。
他显然已经是一个纯粹的性奴了,不能躲闪触碰是最基本的规矩。
“错的不是你。
出来。
” 阿迟还是僵着身子,似乎并不完全信任来人,送着脑袋,身子又警惕着,向里尽力蜷缩。
“主人……” 奴隶头埋在臂弯里,哭腔好像染上了些许急切、惶恐,微小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时奕抿起嘴显然很不悦。
即便调教出了楚楚可怜的眼泪,阿迟却从不是个爱哭的性格。
打破会坦诚地暴露出个性,可阿迟明显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坚强。
或许是打破手段出了问题,导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溃。
时奕敏锐地察觉到,阿迟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得更加彻底,可能是时间太短、加之后遗症,阿迟无法将他与“主人”建立起直接联系,只凭着本能顺从。
“主人……”阿迟哭得愈发伤心,瘦弱肩膀抽动得厉害,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连短促的喘息都被刻意压低音量。
“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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