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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和自己的父亲搞在一起。
谢筠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就会是他们结束的时候。
陆璟勋手指收紧,干涩道:“……我理解您。
” 两人间的气氛陷入了沉寂。
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谢世昭柔和了神色,温声开口:“你的小逼还疼吗?虽然是你主动,但我昨晚也有些失控了,没控制好自己……我昨晚可能有些太用力了,我记得你的逼被我肏肿了?” “您、您别说了!”陆璟勋脸色通红,不知道一向温文绅士的岳父怎么说话突然如此直白粗俗了起来,“我不疼,我很好。
” “我昨晚的清理工作没有做到位,你的里面应该还含着一些我的精液,应该会很不舒服。
”谢世昭垂着头看向陆璟勋的下腹处,看得男人汗毛直竖。
明明下腹处有被子盖着,他却觉得岳父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已经穿透了被子看到了他的穴! “我很好,很舒服。
”陆璟勋扯出个微笑,却看起来有些凶狠又有些狰狞。
被谢世昭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刚才因为要告诉谢筠而陷入沉滞的氛围,扯过一旁椅子上的睡袍草草披上就下了床,只一心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而不是再和突然变得很奇怪的岳父纠缠什么“他那里究竟疼不疼”之类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世昭也不阻拦,兴味盎然地看着昨晚刚被开苞了雏穴的高大男人逞强翻身下床,嵴背笔挺身姿颀长,修长结实的两条长腿全露在睡袍衣摆下,半透明的浑浊液体行走间隐约反射出晶亮的光。
…… 不知为何,自从一周前和谢世昭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之后,陆璟勋的逼穴就常常瘙痒。
有时候穿内裤提得紧了,弹性的布料绷过穴肉和阴蒂,整张穴就会难以自控地哆嗦着收缩绞紧,企图含进更多的布料,有时甚至还会自穴道深处淌出股股汁液。
让他很想用手抠一抠,或是用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捅一捅最深处最麻痒的地方。
骄傲贵气从来只做top的男人难以忍受自己不过被操了一次就频频发骚的、荡妇一般的模样,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然而又是一次宴会后,微醺的陆璟勋借着酒劲儿,终是忍受不了下体的难耐,回到卧室后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准备弄一弄自己的下面。
陆璟勋岔开腿跪坐在床上,精悍的腰杆微微塌下,饱满肉感的臀部向后翘起,肿意未消的逼肉蹭在床单上,一触到被光滑微亮的织物,就哆嗦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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