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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 辜镕叫耿山河“老耿”。
这太没大没小了,耿山河大了他十几岁,真这么叫人家该觉得他没家教了。
辛实觉得辜镕净出馊主意,嘴上嘀嘀咕咕地答应了,但心底里不打算在此事上听取辜镕的意见。
第35章 屋外日头升得很高,洋洋洒洒落在廊下,照得青石板上的青苔有点萎靡的意思。
辜镕坐在饭厅里的椅子里,鎏金色的听筒贴在左耳边,正徐徐地说着话。
他的嘴角偶尔牵起笑容,偶尔又抿紧,日光透过百叶竹帘的缝隙落在他的眼角眉梢,映出万分柔和,让他看上去简直像个极幸福的已婚男子。
桌上摆了七八道没怎么动的菜肴,辜镕的规矩严,从不在用餐期间听电话,从前,除了日占时期,即使电话铃响得再凶,也没人敢端着电话来吵他。
无论公事私事,非得等他吃完才会去处理。
今日他却自己破了这个规矩,坐下半晌了,觉得屋里静得简直让人窒息,几乎叫他食不下咽。
吃不下,他索性就不再勉强自己,干脆把碗筷推到一边,扬声叫詹伯拿了电话机来。
詹伯走抱着电话机过来时脚步十分急促,以为是外头又出了战事,结果辜镕想也没想,拨到了辛实的船舱去。
听到电话听筒里隐隐约约传出辛实快活的笑声,辜镕脸上同时也春风化雨地出现了微笑,詹伯无语一阵,静静地退出了屋里。
辜镕确实是想极了辛实。
打从辛实早上出门他的脸就沉下去,心里不痛快,焦躁地左等右等,听到詹伯回报说辛实已经平安上了船,彼此也通上了话,他七上八下的心里头才稍微好过一点,忍不到半日,他又想听辛实的声音,感觉自己简直像个戒大烟的,下定决心要忍,办不到就是办不到,甘心死了也要先吸完这口。
实则也没什么好聊的,辛实才上船,一直待在船舱里,无法产生什么特殊的见闻。
辜镕就把他屋里大大小小的摆设都问了个遍,连船舱号是多少,离甲板多远都问了。
他一样样问,辛实就一样样地仔仔细细答,平日里辛实可没这个耐心,早嫌他烦,冲他嘀嘀咕咕地耍小性子了,今日倒是十分乖巧。
辜镕想了想,觉得辛实大概也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意识到这个,他的心里燥热起来,这股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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