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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有你的苦头吃。
” 辛实听他好像个过来人似的,躲躲闪闪的到底还是转回了脸来,想起他和朝局长形影不离,不服气地回嘴:“你为啥老觉得我跟辜先生不清白,两个男的老待在一块就非得干坏事么,那难道,难道你和朝署长……”说到这里到底还是说不下去了。
金翎听了一顿,满脸古怪地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辛实,看到辛实脸上杂糅了震惊、茫然、羞愤的面色,心里总算是信了,辛实恐怕真跟辜镕没发生过关系,至少现在还没到那份上。
他现在有点后悔跟辛实说那么多了,有种带坏孩子的愧疚,欲言又止的,他往自己嘴里塞了个泡芙,两腮鼓鼓的,又拿起一个泡芙塞到了辛实嘴里。
辛实被他塞了一嘴泡芙,茫然地咀嚼了两下。
后来金翎就没再说话了,而他不开口的话,辛实是没有任何话题可以用来谈天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一起鼓着腮帮子猛吃点心,结束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谈天。
病床前,朝宜静也结束了谈天,准备同辜镕告别。
他最近可说是春风得意,冬至那夜,辜镕教了他如何体面地挣钱。
他是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就找人拟了章程,并且当日夜里就抓了几个人做试验。
由于他的价格公道,并且对待嫌犯春风般和煦,财大气粗的家属们甚至对他感激不尽,由衷谢谢他替家里管教孩子。
这样的大笔进账,最要烦恼的是要如何光明正大地通过公帐转到自己口袋。
这个不用辜镕提醒,他自己就有主意,警署也是时候重新装潢一番。
辜镕当时听他如此喃喃,从善如流地也提供了主意,说警署的厅堂和办公室里也需要摆几样威武的好东西。
众所周知,艺术品嘛,价格昂贵也是应当应分。
三言两语,两个人就把敛财的手段以及名目都罗列了出来。
朝宜静今日来,一为探病,二便是致谢,辜镕看他那高兴样心里就有了数,第一笔“罚金”肯定已然到账。
这笔钱暂时用来充作装潢之用,至于其中有多少是真正地用来改善警署门面,又有多少钱拐弯到了朝宜静手上,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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