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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没证据也可以抓人么,是要外讯,还是测谎呢?” 覃剑宇当然没有证据。
当然也不可能“外讯”,盛宁的硬颈他两年前就领教过了,那位三少爷也断然不会同意。
那测谎呢?以这人的缜密心性,仪器出错,他都不会出错。
然而覃局长既然敢于主动把话挑破,也不是毫无准备。
突然话锋一转,他说:“周晨鸢这会儿人在看守所,他说他绑你是因爱生妒,你想不想看看他的供词具体是怎么说的?” 说罢,他便朝盛宁扔出一份材料。
拾起周晨鸢的口供迅速通篇阅览,又轻轻地搁下了。
盛宁笑笑说:“这位周公子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 就算真写小说,也是顶顶暗黑、艳情的那一类。
全是绘声绘色的床笫之私,不乏两男相争、双龙入洞这类的3P细节,当然也全是别有用心的编造。
以周公子的刚愎暴戾,绝不允许自己的“娜塔丽娅”重投别的男人的怀抱,更不会允许他安安稳稳地就被豪门接受。
这些供词可能只来自于他日日夜夜寤寐思服的春梦,但却结结实实地给这位覃局长递出了刀子。
“周晨鸢的案子不归装儿管,他现在要求他的案件公开审理且主流媒体全部到场,我们可以以‘涉密’为由拒绝,也可以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父子畸恋姐弟’‘三男同床操戈’,光这些素材港媒就得兴奋!我还没把这份口供给蒋贺之看呢,就算他心宽、不介意,蒋瑞臣也能不介意?一旦公开审理媒体到场,就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你忍心让蒋贺之为你蒙羞?你忍心让他再为了你被蒋家撵出去吗?” 这话已与要挟无异。
而话音落地,覃剑宇就知道自己赢定了。
原来让白玉化作泥坯,可以如此简单,兵不血刃。
“我会离职……但不是现在……”盛宁仍面无表情,强作镇静,其实声音已经打抖,是啊,他怎么能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再受他人的白眼与指点、为自己再与他的至亲起冲突?特别是在他已一再让步,都答应了要陪自己共寻公义了。
他只能尽量与对方商量,声音渐渐哽咽,“覃局,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以洪兆龙的罪行却判死缓就很可疑” “盛宁,别太看重你自己了,粤地不是只有你一个检察官!”大老虎已经扳倒,区区一条“出林虫”不在覃局长的眼里也不归他管辖,覃剑宇厉声打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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