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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周晨鸢知道么?”蒋贺之却似不愿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触碰,扭脸躲避,一副厌恶的表情,“太贱了,我不喜欢。
” 像被这问题惹恼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扒开他的领子,朝他的肩膀就结结实实地咬下一口。
蒋贺之痛得将人一把推开,砰一下,这不经碰的美人后脑勺撞上车门,久久没缓过来。
“行了……行了!”二人的对弈,先认负的总是自己,蒋贺之欲开车门出去淋雨,把这狭小地方留给他一个人。
可盛宁却不允许。
他抢在他开门前锁掉车门,又一次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这回,他游移手指,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
“你就当嫖娼吧。
”这个酷似末日的雨夜,他太渴望再次与他靠近了。
蒋贺之蹙着眉,不表现热情,也不再拒绝这人的靠近。
他感到自己的一部分被对方攥在了手心里,徒劳地抵抗了最后一把,月亮便极罕见地从雨幕里钻出来了。
将前座椅背稍稍放低,以保证动起来的时候脑袋不会磕上天花板,盛宁小心地调整进入的角度,直到他们的距离无法更近。
他又低头吻他,一遍一遍,这双冰凉的僵硬的唇终被唤醒,以更狂骤的姿态吻了回来。
车在风雨中摇晃,白月高悬中空,车内车外都是绵绵的水声。
来到专案组前,何白城就被大老板私下关照过,这案子的被害人身份特殊,务必谨慎处理。
大老板从不把话往明里讲,但身为老部下的何白城还是瞬间就听懂了:既然已无法以自杀定案,那就尽量速战速决,不要勾勾连连地牵扯出不该牵扯的旧人旧案来。
待冼秀华以嫌疑人的身份浮出水面,无论是近在市局的何白城,还是远在省厅的付勉,都悄悄松了口气这人是她杀的固然最好,这人若不是她杀的,那也必须是她杀的。
只是那位蒋三少盯得紧,嫌疑人又拒不认罪,何白城正愁案子无从突破,“冼秀华案发当晚曾在现场出现”的好消息就传了回来。
他胸中又添几成把握,认定了,这个破绽百出的女人就是凶手。
此刻,尚在侦查阶段的冼秀华正被拘留在刑警队中。
何白城听说那位三少爷追着旧爱查案去了,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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