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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蒋贺之只当没听见这话,继续说:“有件事情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打定了自杀主意的咸晓光还要去医院吊针?直到我想起来,我当时被人偷袭倒地,感到呼吸不畅,差点窒息而亡,对方肯定是在麻醉剂里掺了极微量的肌松药。
当然,咸晓光应该只被人用上了肌松药,因为麻醉剂会留痕迹,而琥珀酰胆碱或者结构类似的肌松药在体内极易被酶解代谢,全血中也几乎检测不出原型药物。
十几年前的刑侦技术本就有限,刑侦人员的办案经验也不足,再加上咸晓光身上还有吊针的针孔,更容易被人忽视这个疑点。
但随着技术发展、经验积累,我想当年那位承办案件的警官肯定已经察觉出个中蹊跷了,他多年备受良心煎熬,所以当有人旧案重提的时候,忍不住就悄悄地透露了线索” “你回来就为了这桩旧案?”一张松垮垮的大脸忽青忽白,老沙还想强辩,打断道,“别忘了你的手……你已经不适合在一线工作了……” “这话你跟骆亦浦说去。
”眼前竖着这只伤手,蒋贺之垂目凝神看着自己的黑手套,忽然又是一笑,“我是去是留,还轮不到一个公安局长说了算。
” 第147章开幕(二) 盛宁一睁眼就看见了那枚检徽。
身下已不是海滩上有些硌人的白沙,而是又宽又软的一张酒店大床,他的贺之并不在身边。
今朝的天色较昨日好些,一层厚重的浮云正慢慢散去,似帷幕渐渐拉开。
盛宁一丝不 挂地从床上起来,去浴室冲个澡,换上干净的检察制服,将这枚失而复得的检徽郑重地戴在胸前,再用掌心覆盖,焐热。
寻着一阵饭香走到桌边。
桌上搁着一碗白粥、几碟佐粥的小菜以及种类繁多的花花绿绿的早茶点心,盛宁用手摸一摸粥碗,竟还是温的。
经此一夜缠绵,他突然有了胃口,于是面窗而坐,独自用早餐,白粥香绵软糯,小菜也很爽口。
偶或抬头望向远处,海潮像打更远处的岛屿而来,一阵儿一阵儿地扑在岸上,那醉人的节奏,那温存的律动,像极了那人的进犯、冲撞与抚慰,盛宁兀自浅笑一下,低头又喝一口粥,细细嚼咽,余味尽在不言中。
昨夜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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