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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骛又问:“那你病了?” 扶容顿了顿,摇摇头:“……没有。
” 秦骛追问:“没有怎么他们喊你喊不醒?” 扶容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
” 秦骛大马金刀地坐在榻边,靠着床柱。
他的手指按在膝盖上,敲着盔甲甲片。
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压迫感。
秦骛从喉咙里呼噜了一声,抬了抬眼,最后问他:“你早上想跟我说什么?” 扶容顿了一下,摇摇头:“我忘记了……” 秦骛已经认定他装病骗人,他再说自己病了…… 或许他根本不会信吧。
秦骛皱眉:“怎么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还没睡醒?” 扶容摇摇头:“睡醒了。
” 扶容想了想,下了榻:“我帮陛下把盔甲卸下来吧。
” 秦骛冷笑一声:“一整天没吃饭,还有力气卸盔甲?你不怕被压死?” 扶容站在地上,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秦骛站起身,张开双臂:“说要卸又是你,站着不动又是你,过来。
” 扶容走上前,环着他的腰,帮他把腰带扣子拆开。
秦骛低头看他,看见他因为睡得太久,捂出来的脸颊红晕。
他连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秦骛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转过头,看向床榻上。
扶容睡相很好,把被子折成一个窝,自己就钻进去睡,爬出来还是一个圆圆的窝。
整整齐齐的。
扶容帮他把腰带摘下来,刚准备转身挂起来,就被秦骛环住了腰。
扶容瘦得很,腰也细,秦骛一只手臂就圈住了。
秦骛抱着他,带着他就往床榻上倒。
把扶容的被窝压坏了。
秦骛道:“盔甲别卸了,你有力气,那就穿着盔甲来一次。
” 他坐在榻上,搂着扶容,让他坐在盔甲上。
秦骛穿着盔甲,扶容只穿着薄薄的中衣,有点冷。
扶容试着推开他,但是盔甲光滑,扶容的两只手只是在盔甲上不断地打滑,画着圈,一点力气都没有。
手拍在盔甲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扶容摇头,轻声道:“我不要……” 秦骛抱着他,松了松手腕上的铁质束袖:“乖点,我为了你大老远跑回来,你不得给我点好处?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 那头儿,宫人们端着热水和点心,慢慢靠近。
门虚掩着,扶容一听见脚步声,就吓得抱紧了秦骛,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秦骛一手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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