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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挨了一下就投降了,痛得不停挣扎。
郁贺兰搂紧了她的腰,手里的衣架一下接着一下往两团屁股上抽,衣架的侧面砸在屁股上,每次都能留下两道红印。
郁贺兰边打边教训说:“快三十岁的人了,因为闹着吃零食被打屁股,丢不丢人?” “我,我错了,饶了我,疼!”陈肆的重心全在郁贺兰胳膊上,躲也没处躲,无论身子怎么扭,衣架仍然不偏不倚地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不断传来,“郁贺兰,郁贺兰!你放开我,呜呜……” “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不吃了……” 郁贺兰抱着陈肆的胳膊都酸了,她一松手,陈肆刚落地立刻逃窜似地扑腾起来跑了。
逃出来后陈肆还不甘心,可恶,她颠颠地跑进去,提着裤子连滚带爬地出来了。
陈肆想摔门又不敢,放狠话对着里面说:“郁贺兰,我再也不搭理你了!” 对上郁贺兰的视线,陈肆又怂怂地扒着门小声说:“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别生气,别打我啦。
” 看郁贺兰的反应,陈肆知道明的行不通,但她可以暗里吃。
这都不算什么,她最大的烦恼,仍然是林青橘。
郁贺兰的脾气是变好了,她没再跟陈肆计较。
可接下来的几天,她看得出来陈肆的兴致不高,买了新的猫玩具也没怎么陪虎子玩,到公司里就逗一会儿猫,然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自己下班。
陈肆本来就常在办公室睡觉,她陪谭若白玩了两天,又去挑了一天猫玩具,郁贺兰以为陈肆只是玩累了需要歇几天。
但这种情况持续太久,很难不让人觉得异常。
“财财,回家了,”郁贺兰工作忙一天后,把睡在沙发上的陈肆叫醒,瞧着她精神不振的样子说,“不能再这样天天睡了,会头疼的。
” 陈肆半睁开眼睛疲惫地瘫在沙发上,歇了半晌后坐起来说:“我没有睡。
” 郁贺兰感到棘手,她头一回碰见这种情况,今天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陈肆可能因为没有零食吃生闷气了。
刚才在陈肆睡觉的时候,她让冬晴去买了块蛋糕。
“跟我置什么气,不给你吃零食,至于愁眉苦脸那么多天吗?”郁贺兰把蛋糕端到她面前,用勺子喂到陈肆嘴边说,“乖,吃一口,不生气了。
” “我哪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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