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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 郁贺兰瞥了一眼就答应了,这条鞭子打人太痛,她刚才脾气上来,拿的时候没细看,不能真把陈肆打坏了。
她把鞭子扔到一边,拿起一把皮拍后示意陈肆去拿骰子:“自己扔。
” 陈肆抓起骰子,郁贺兰居然让她扔两个,扔一个还不够她受的吗?她想起电影里那些把骰子给弄碎的桥段,捏了捏自己手里的骰子,硬的出奇。
郁贺兰看她磨磨蹭蹭,催道:“扔快点,超过五秒翻倍打。
” 陈肆慌忙掷出骰子,骨质的骰子落在软床上,连她最熟悉的声音的都没有。
骰子掉下去没转两圈就出了结果,两个五,十点。
陈肆咬咬下唇,够倒霉的。
“还不趴下?” 郁贺兰一边说着,目光打量着陈肆的身体状况,身前的一根根肋骨不再那么明显,尽管仍然纤瘦单薄,但身材的曲线更好看了,这几个月喂得还行。
“轻一点……”陈肆最后恳求地看了郁贺兰一眼,她俯身趴下去,屁股上早些时候挨的伤几乎好全了,只剩些淡淡的印痕。
郁贺兰看陈肆整个人埋在床里,一副恨不得钻进去的样子,抬手拍拍她的腰说:“腰下去,撅好,别绷着。
” 陈肆稍稍动了一点点,郁贺兰还是不满意,她把手伸到陈肆腿间,勾着陈肆的穴缝把这两团屁股提了起来,圆圆润润的臀部翘起来,比刚才好看多了。
陈肆的呼吸沉了沉,这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腿间凉凉的,恐怕私处也是一览无余。
脸和身子起码要挡住一个,她还是同往常一样,把脑袋埋在臂弯里。
屁股比手掌耐揍,郁贺兰也不怕多打陈肆几下,持着皮拍点着她的臀峰说:“就保持这样,连着打,不准乱动,动了重来。
” 陈肆脑子里还没消化完这几个词,皮拍噼里啪啦地砸在屁股上,接连刺激的痛感传来,她随即发出一连串呻吟,扑腾着躲到一边。
“你再躲?这拍子是最轻的,”郁贺兰停下手里的皮拍,抱起胳膊看着她说,“重新打。
” “不轻,疼……疼……”陈肆攥紧了床单,她喊了几声疼,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只好再慢悠悠地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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