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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落下。
她觉得好疼又好奇怪,快要疯了。
她想她不该不叫人的,亏她觉得妙寂好看又温柔,担心他的清誉。
都是假的,那日撞见苗贵人承宠,她叫得勾人又快意,没想到是这样折磨人的事。
木桃委屈地哭着,以为自己在放声大哭,却因情事已久,嗓音沙哑,哭得那样无力,听在妙寂耳里,她带着哭腔唤着他的法名,反倒催情。
真可怜。
他想,那阴暗的膨胀的欲望几乎吞噬了他。
常戴在妙寂手腕的佛珠被木桃无助地虚抓中无意扯断,念珠哗地散落一地,在空茫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妙寂好似清醒了一瞬,看向那殿中见证这一场淫靡情事的庄严佛像,下身却还仍不放过木桃,猛肏着那脆弱的花穴。
他的左手腕此刻已空落落的,孽根却还陷在那又暖又软的花穴里流连忘返。
木桃此刻却瓮声瓮气地喊:“疼…妙……妙寂…有东西……咯着我……”她还无力地趴伏着,攥紧了他的僧袍,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随着妙寂猛烈地撞击,那带着牙印的玉臀不住颤动,惹眼极了。
因佛珠散落,她下意识躲避,却只有气无力地挪动了几下,小腿下反倒咯着一颗佛珠。
那僧人盯着她那跪到发红的膝盖。
半晌,妙寂不发一语,抽出那颗咯在她腿下的佛珠,随意地扔开了。
妙寂猛地一顶,这次不再掐住她的腰肢,双手抓住她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啊……太……太深了……”备受冷落的双乳敏感极了,他那双骨节分明分明的手凶狠得揉捏起她圆月似的酥胸,冷意与火热中,那两点玉芽红似滴血。
那僧人似是觉得那两点红意有趣极了,竟用食指中指细细地揉搓起来,看它越发红肿。
耳边是女子细细的哭声喘息,鼻尖是她身上清淡的花香。
妙寂难以自持,一手掐着她的胸,一手别过她的头热烈地吻上她的唇,双眼沉沉地望着她粘湿的眼,下身更为激烈地撞进最深处,花穴不堪承受。
“啊……”激烈的唇舌勾缠堵住了木桃的呻吟,她身子全然软下,那僧人全根没入,花穴急剧颤抖,被粘稠微温的白浊灌满了。
木桃终于无力地松开了那雪白的僧袍。
妙寂低喘着缓缓抽出孽根,红着眼看那穴口流出的浓稠白浊。
她是我的。
那僧人想,全然不觉在梦里生了妄念,动了情欲有何不妥。
他看着木桃脱力地趴倒在蒲团上,将她转过来,合衣拦腰抱起,往内殿走去。
殿里的佛像依旧静静立着,宝象庄严,无悲无喜,对贡桌下的荒唐情事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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