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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从梦中惊醒时,心脏仿佛冲破胸膛的感觉又回到他的身体。
这次不是因为现实和虚境重叠带来的震撼,而是因为……纪乔真。
宋砚脑海中浮现起离开郁宅时房间里透出的光亮,这一切都缀连起来。
他意识到今晚的梦,正是那个房间里的景象。
次日早上,宋浔见宋砚眼底一片乌青,像是失眠所致,问道:“哥,你没睡好吗?” 宋砚摆了摆手:“没事。
” 昨晚睡眠时间比以往都少,但因为在梦境中看清了少年的五官,宋砚精神很好,毫无困意。
他没急着去餐厅吃早餐,而拿出一本素描本,在空白纸页上,随手勾勒出少年的轮廓。
即使没有绘出五官,依然可以窥出这张容颜的倾世惊艳。
宋浔看得愣住,轻问道:“哥,这是你喜欢的人吗?” 宋砚闻言笔尖一顿,在不经意的时候,心脏跳得比以往都要快。
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谈喜欢是不是过于荒诞了? 宋砚沉吟过后,却没有否认。
纪乔真被困在郁宅,如果插手,会付出预想不到的代价,他却不准备坐视不管。
如果没有任何好感,他无需承担这样的风险。
即使荒诞,他也确实有些陷落了。
想到纪乔真此时的处境,宋砚内心升腾出一丝焦灼。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对宋浔道:“不要说出去。
” 宋浔怔怔点头,心头有什么石块倏然落地了。
郁斯年搂着纪乔真睡了一夜。
纪乔真身高也很高,和郁斯年相形却显得娇小,彻夜被他禁锢在怀。
当清晨的阳光渡进房间,他们同时醒来。
纪乔真偏头,饱睡后餍足地眯了眯眼,习惯性地吻向郁斯年的喉结,眼尾弯出比晨光更灿烂的弧度。
“早安。
” 郁斯年见少年笑容又鲜活起来,眼底的阴霾随之挥散,冷峻神色缓和,“不难过了?” 纪乔真摇头,有些无奈地笑:“我可以试着去适应。
谁让我爱你。
” 语气虽然无奈,却洋溢着淡淡的、不容忽视的幸福。
像逃不开命运的桎梏。
而郁斯年正是他命运中最大一张网。
郁斯年被纪乔真深情、温柔、明亮的眼睛看得有些恍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让他心脏震动的三个字也时不时被他挂在口边。
片刻后回神,郁斯年生硬地问:“……为什么爱我?” “因为你是郁斯年,天生对我有吸引力。
”纪乔真不胜其烦地给他发射糖衣炮弹,重复的不重复的,加固郁斯年心中飘飘摇摇的安全感。
郁斯年明显被取悦了。
他的父亲完美主义,对他要求极为严苛,处处要求尽善尽美,但他做到尽善尽美,父亲也不曾说过爱他。
天生如此。
意味着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争取,就可以得到一份纯粹的爱。
两天后,晚风拂过海岸,天边晚霞绚烂。
卧室由冷寂的空旷变成温柔的敞亮。
郁斯年不习惯口头表达,没有进行评价,但给纪乔真买了很多昂贵的画材,足见心中满意。
纪乔真喜欢这些,眼睛笑弯起来,闪烁着晃动人心的光亮。
郁斯年沉醉在那片光亮之中,敛了敛眸:“你还想要什么,告诉管家,他会给你买。
” 纪乔真紧紧拥住他,感激道:“好。
” 纪乔真起了种树的念头,向管家问了相思树的种子。
他要他离开郁宅后,郁斯年尝尽相思百味苦。
将种子浸泡几天,完成催芽处理,纪乔真很快找到地方。
春生夏长,正是适合种植的时节。
纪乔真弯下腰,一道高大修长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上。
来者身上寒冬般凛冽的气息侵袭而来,纪乔真知道是郁斯年。
郁斯年从身后拥住他。
纪乔真转眸,清澈瞳孔中倒影出他的影子,眸光中染上惊喜笑意:“你怎么来了?” 郁斯年压下漆黑的长睫,垂眸看他,大掌覆上他的手。
他有一双画画的手,很巧,却总是受伤。
纪乔真知道自己三次有意而为的事故,给郁斯年留下了毛毛糙糙的印象。
这样也好。
一起种的树,承载更多意义,也更有记忆感。
目睹眼前情境,佣人们满脸震惊。
在过去,花园一向交由他们打理。
总觉得郁斯年那双冷玉般漂亮矜贵的手,和尘泥沾不上什么边,他的衣服也向来纤尘不染。
如今刚下过雨,泥土还很潮湿,裤脚上落满斑驳的泥点,郁斯年却浑不在意。
更震惊的是——他捧起纪乔真沾满尘泥的手,俯身亲吻。
在平时,遑论这样显眼的尘泥,就连肉眼不可察的灰尘,郁斯年也能一眼辨出来。
说好的洁癖呢? 不过眼前春意盎然,生机勃发,看着还挺浪漫。
郁斯年和纪乔真颜值很高,站在一起赏心悦目,像偶像剧拍摄现场。
郁斯年对他们的爱情幼芽很不满意:“为什么是相思树?” 纪乔真指尖抵着下巴,一本正经:“以后你把我一个人留在郁宅,我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它。
” 郁斯年若有所思。
第二天,郁斯年一言不合拿来合欢树种子。
纪乔真:“……” 没问他为什么种。
种就完事了。
自此,纪乔真每天都会悉心照料。
不多时,他趁郁斯年不注意,在墙边草丛中摸出一张电话卡。
是他利用最后一次托梦机会,让宋砚在夜深时候放在这里的。
能够走到别墅最外围,同时不让郁斯年起疑,才是他起兴种树的真正目的。
纪乔真把电话卡插进手机,发现通讯录里已经存有宋砚号码。
如此一来,便不用通过江昭传讯。
纪乔真仍在第一时间和江昭互报平安,随后和宋砚发了短信。
“宋总,我是纪乔真,托梦是我的特殊能力。
如果您愿意帮助我,作为报答,我也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 收到纪乔真短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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