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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居然这般痴迷如此装模作样之人。
郦酥衣微垂下眼,冷眸睨着对方伸过来的那只手。
骨肉匀称,骨节分明,骨…… 被郦酥衣伸出手,冷冷打掉。
苏墨寅嘶了声,手背疼。
“这本就是那人的脸,怎么,那人的脸,那人自己还不让摸了?” 郦酥衣:“少来恶心那人。
” 他本想来见苏墨寅一面,如今一想到对方成日顶着自己这张脸、去做那些不要脸的烂事,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好凶。
” 苏墨寅又“啧”了声,眸光微变。
“喂,你平日对酥衣也这么凶么?” 郦酥衣无语。
“不劳你操心。
那人平日从未对衣衣说一句重话。
” 不像某人。
迎面又是一记眼刀,苏墨寅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云淡风轻的阴阳怪气。
阴风迎面,卷起衣袖飒飒。
苏墨寅背靠着略有些凹凸的墙壁,冷哼了声:“料你也不敢的。
” “若你要是敢对酥衣说重话了,哪怕之事语气稍重些。
那人也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 说到这里,苏墨寅顿了顿,又补充道,“无论是先前……或是以后。
” 他明明是极随意、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被身前之人敏锐地察觉出端倪。
微风扬动男人衣摆。
郦酥衣放眼,竟从他的身上无端瞧出几分落寞。
以后? 对方似乎可以咬重了这两个字。
郦酥衣问:“以后怎么?” 风吹动他的话语,轻飘飘的,落至耳边。
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身后的光影明亮了些。
闻言,苏墨寅却不答,他将头偏至另一侧去。
目光却忽尔放得悠远。
见他半晌不语,许是二人同“心”,郦酥衣也察觉出身前之人的不对劲。
他微微阔步,朝前迎了些许,重新问道: “怎么了?” “没、没怎么。
” 光影落在苏墨寅微微翕动的眼睫上。
男人视线平稳,不知在看哪一处,忽尔唤了声: “郦酥衣。
” “嗯?” “以后……你会对他很好的罢。
” 闻之,他微蹙起眉。
却听身前之人不等他回应,自顾自地道: “你那般喜欢他,不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他又那么喜欢你,不舍得你受半分委屈。
” 他们二人若真的在一起了,他们只见若是没有他的存在。
应当是万分幸福美满的罢。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多余之人是他,“第三者”是他。
不该出现的,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他。
思及此,苏墨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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