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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去约会,仅仅同过去的一个月一样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打了好几个小时的下手。
说来手臂现在还有些酸。
不过她这副模样倒让我觉得有趣得紧,生出逗弄之心。
“有什么问题?我有生理需求要解决。
” 我撒谎一直信手拈来。
这样故意推开她本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在她主动碰我之前,我都打算陪她演完这场斩断孽情忠于原配的好戏,云淡风轻地看着她拉起警戒将我限制在心门外,作壁上观,满足她对理想中的自己道德修养的要求,直到她残缺的心克制不了最原始的呼唤,毒瘾发作一样开始想念以前的一切。
不过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我发觉她似乎比我想象得还要在意我,既然如此,小小增大一下折磨她的力度也无害,还能让等待中的我不再感到那么无聊。
晶亮的眼睛盯了我半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轻轻嗯了一声。
“是啊,”她说,“我知道。
” 她又指了指面前的酒瓶子。
“这些有那么好喝吗?我觉得很一般。
” 我走到她面前,拉近彼此的距离,开始清理茶几上的酒瓶:“你喝醉了,去睡吧。
剩下的我来收拾。
” 她突然站起身,背对她的姿势让我毫无防备,她有力的右手一下捏紧了我的肩膀抓得我发痛,不顾我的挣扎一路扯到餐桌前,双手撑桌,将我囚禁在桌沿与她的怀抱之间,一路上碰倒了两支酒瓶,玻璃瓶摔在木地板上没有碎,向外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低头抵住我的额头,酒精让她体表温度高出我,几乎是烫了我一下。
呼出的气流吹拂着我的发丝,我嗅见桃子与酒精的香气在体温中蒸腾。
“这么快就找别人了……?”她低声问着,声音沙哑又微弱,带着浓重的委屈。
听见她这样的嗓音,心里又隐隐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第二次了。
我厌恶如此,按住她的肩膀尝试推开,力气却敌不过作为校排球运动员的她,尤其是在连着一个月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后,我的身体素质在她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肌肉的努力像母狮爪下的野兔徒然的扑腾,弱得荒谬。
“我的条件找谁都绰绰有余。
”我冷声说,恣意地用言语伤害着她,开始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刚刚心头那种我此前从未尝过的滋味让我恶心。
“是…没错……” 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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