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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分钟却无比漫长,热风里,南蔷又闻见他身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无花果香,裹着薄薄的热气,顺着钻进鼻尖。
是夏天的味道。
夏天的风怎么这么热,有意无意,趁隙而入。
倏忽间,不知吹红了谁的脸颊。
…… 但那种情绪稍纵即逝。
“江槐序这臭小子!” 这一声浑厚的男声,吓得江槐序和南蔷都是一颤。
“这臭小子,我让他来办公室等我也没来,肯定是跑了!” “郝老师,咱消消气消消气。
” 对话还在继续。
“消什么气!假期补课一次没来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一道题都不做,还直接跟我说要退出,不走这条路了!” “我说要找他妈谈谈,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没妈!” “真就是要造反了,翻天了是吧!” “竞赛嘛,风险大,孩子可能心里有别的想法。
咱先去吃饭吧,你也冷静冷静,和孩子置什么气。
” 后面那句南蔷没听清,还在处理之前的信息,心里对某人的刻板印象又得到了一次印证。
拽b大少爷嘛,“逃学+学渣+顶撞老师”都成标配了,之前还是她小瞧他了。
南蔷嫌弃地抬眼瞅了瞅他,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可惜啊。
- 江槐序满心都在等他们什么时候走,完全没注意到南蔷复杂的眼神,终于等到老师关上门,他才松了口气。
“行了,他们走了。
”江槐序垂下眼,神色淡淡。
紧接着,南蔷倒是不犹豫,二话不说立即就想起身。
撑着起来时,她的手一把就按在了他的腰上,不轻不重的力气压得江槐序闷哼一声。
刚刚还含情脉脉地看他呢,怎么一秒就恢复原状了,跟仇人似的。
他不耐地皱了下眉:“得,我就是你扶手呗。
” 话还没说完,南蔷腿一软又跌回了他的怀里。
什么情况,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现在是扶手变靠垫?”江槐序脸上没来由地一热,轻咳了一声,话依然说得欠揍,“还不起来?躺我身上舒服是吧。
” 江槐序低头看看,现在她这姿势比刚刚更夸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手撑着他的腰窝,头还靠在他的胸口,头顶上的碎发扎得他下巴痒痒的,浑身顿时更紧了。
他刚想推她起来,南蔷却痛苦地嘶嘶直叫:“别动别动大哥,我腿麻了。
你等会儿,等我缓缓。
” 江槐序用“行吧,还挺能找借口”的眼神睨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心想,脚麻了偏偏得靠人怀里缓? 江槐序的双手撑在身后,下颌线紧绷得像被谁强迫了一般,身子别扭地向后错了错,南蔷重心一歪,手上失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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